对于封天来说,01或者是苍羽没有任何区别。
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如果苍羽想,苍羽叫自己狗子,对于封天都不是问题。
神嘛,他高兴就好。
“不要试图蒙混过关,大少爷。”
“你我都清楚,像我们这样的人,不可能无条件的付出。”
出生在大家族,从小就还会被教育,要合理付出,适当收取回报。
没有回报的付出永远是最愚蠢的行为。
不要因一些无聊的人或事,耽误自己的时间。
少爷的时间,可是相当宝贵的呢!
而这种奇怪的收支现象,在越大存在时间越长久的家族,更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而萧峰朔的家族,无疑是特别符合这种条件的大家族。
就算他再怎么抗拒,再怎么鄙夷,也无济于事。
或多或少,他都会被这大染缸染上写色彩。
出淤泥而不染?
不存在的!
就算那洁白无瑕的莲花,其根部不也是牢牢扎根在污秽的泥土里么?
喝着茶,封天静静等待回话。
萧峰朔沉默,无法言说,只能默默喝茶。
皱着眉。
眼神复杂又深刻,藏着别人无法参透的情绪。
轻轻地将茶杯放下,闭上眼,萧峰朔也搞不太清楚。
不,也许是,搞得清,但不想面对。
不想面对那奇怪又霸道的占有欲。
即便他自己,也不得不承认,从小到大,他一直默认,苍羽是他的私有物。
既然如此,看管保护监督自己的私有物,不是一件很普通的事么?
“没什么,他是我的师弟而已。”
“真的么?我不信。”
封天笑嘻嘻,思绪在引导这人说话和静静等待之间反复跳跃。
不到一秒,他放弃了自己引以为傲的话术,选择静观其变。
如果没猜错,萧峰朔这人,不会允许任何人揣测他的内心世界。
任何构成入侵的外来者,都将被他的雷电劈个粉碎。
霸道至极。
他才不想变成沫沫。
‘砰’
萧峰朔突然将杯子狠狠摔在桌面上。
咬牙切齿的说着。
“啧,我说了,他是我的师弟,也只是我的师弟。你还想问什么?”
目露凶光,像是封天敢再问一句,他就把他撕成沫沫。
茶水顺着杯子裂缝流出,染湿他的手。
可萧峰朔却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仍死死握着不放。
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对面的人。
杀意蔓延,目光越发冷漠,如同盯着一位死人。
封天任由他盯着,脑子里将这几句话翻来覆去的念叨。
一遍遍模仿这人的语气和刚刚说话时的神情。
哦豁。
封天有些明悟。
这句话的关键字眼在‘只’上,对么?
将这句话挑挑拣拣,封天舔了舔唇。
啧,最烦这种霸道占有欲还极高的情敌了。
萧峰朔说的只,封天理解为只能。
意思就是,苍羽只能是我的师弟,他只能是我的!
我的,宣布主权,只,划定范围。
他只能是我的,所以你,不要企图将手插进来。
知道么?垃圾!
如同一只生活在雪山之巅的孤傲狼王。
站在高处,巡视自己的领土。
目光不屑,死死盯住试图入侵的敌人。
面露凶光,獠牙外显。
意图很简单。
再敢靠近一步,就将你撕的粉碎!
既然如此,面对狼王的怒视,躲在角落里的蛇会做出怎样的选择呢?
显然,这只阴狠优雅的蛇不打算理会这头傻大个。
“别这样,我只是问问而已,我绝对不会做出拘束神的行为。神明,理应高高在上。吾等,只配仰望。”
半真半假,封天微笑地说着。
狼嘛,狗狗而已。
傻得很呢。
给根骨头,就能摇尾巴的物种。
安抚好了就好。
脑子里的计划翻滚,最终,挑挑拣拣,封天选择柔怀政策。
“放心好了,我不会伤害你的师弟的。”
也许,是‘你的’二字让这头狼感到舒服,萧峰朔的眼神缓缓变成了警惕。
杀意在一点点消失。
“我会帮助他完成他想要的,毕竟信徒就是干这个事的不是么?”
封天自认为很和善谦逊,将前世那副虚伪的贵族架子展现的淋漓尽致。
将自己的姿态放得很低,将萧峰朔摆在和苍羽同等地位上。
这样,才不会让他产生自己是威胁的念头。
慢慢麻醉,一点一点。
将他消耗殆尽。
蛇,一向是擅长干这种事的。
封天对待可以绞杀的猎物很有耐心。
那就慢慢玩吧,小狼狗~
不要急哦,在苍羽没有达成他的目的之前。
这一切的时间,都可以当成我们的游戏时间。
好好享受,Dearing~
可千万不要半途而废,否则,我会很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