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的是，柳锐泽这个丧心病狂的人，居然打起了原主的主意。

他用强不成，反倒被原主踢伤了“老二”，程兰芬和柳欣汝更是恨死了原主，所以，便把她抓了回来，任由柳锐泽施虐。

所以，才有了后来出现在成欢回忆里的那一幕。

程兰芬将所做的那些非人的事情，全都交待了个清清楚楚，就连柳欣汝把原主的骨架困在地下室五年的原因，也一并抖了出来。

秦应寒本就已经在尽最大的努力隐忍着，当听到“让成欢永世不得超生”这样的话时，再也控制不住胸膛里的怒火，抬脚狠狠踹在了程兰芬的脑袋上。

程兰芬“哐当”一声摔倒在了地板砖上，蜡黄的泛着褶皱的脸，顿时肿了起来，两道鼻血蜿蜒而下，神情有些呆愣愣的。

成欢扫了程兰芬一眼，表情冷冷淡淡的，心里没有一丝的同情。

但凡当初她对原主做的那些事情稍稍有些人性，原主也不会在死时那么怨恨，以至于现在她用这具身体时，都会觉得程兰芬的面目是如此的可憎。

成欢扭脸望向秦应寒，问道：“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凭程兰芬的这些话，完全可以报警，把柳欣汝和柳锐泽抓起来了，只是……

柳欣汝是仲意致的女朋友，不知道当仲意致听到这些消息后，会是什么样的反应？

秦应寒勾唇，笑得像个嗜血的妖孽：“交给警察太便宜他们三个人了，”他瞥了成欢一眼，又道，“仲意致虽然胆小，但没你想象的那么脆弱，我现在就去找他说清楚。”

“秦应寒！”成欢心里一慌，忙抓住了他的一只手臂，清澈的眼睛认真而严肃，“能为我报仇即可，我不希望……你为我做犯法的事情。”

秦应寒顺势摩挲了一把她的小手，笑道：“我可是良好公民，再也没有人比我更遵纪守法了。”

成欢：……

这话，她咋那么不相信？

……

秦应寒把程兰芬的身体塞进了尸体袋，带出了家门，再回来时，两只手里空空的，也不知道他把程兰芬弄哪儿去了。

成欢问了，秦应寒绕来绕去的，就是不肯正面回答。

到了晚上时分，门铃响起。

由于秦应寒跟成欢提前说了一声，所以，当看到外面站着的柳欣汝和柳锐泽时，成欢并没有太多的惊恐。

倒是这两个做了亏心事的人，在成欢一瞥他们时，皆被那熟悉的面孔吓住了，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原地般，怎么也迈不开脚步了。

被柳欣汝挽着的仲意致，感受着她因为恐慌而不由自主的掐紧了他胳膊的力道，眼睛里最后的那一丝希翼，也跟着破灭了。

他和秦应寒相识多年，相交多年，他知道秦应寒若没有充足的证据，绝不会下定义，所以，关于秦应寒所讲的程兰芬一家的事情，他没有理由怀疑。

只是……

他和柳欣汝交往了这些年，在得知她竟是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后，若说不失望不难过，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