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欢忙搂紧了他的脖颈,笑得愈发的嚣张和狂妄了。

柳奚笙气得直皱眉,但语气却是又无奈又宠溺:“成欢,我看你的脚还是被蛇咬得太轻了。”

成欢怔了下。

印象中,柳奚笙从不会喊她的名字。

他总是生疏而又礼貌的称她“成姐”,或者是“成小姐”。

所以……

闷葫芦终于开窍了?

她笑着揉了揉他的头顶,说道:“阿笙,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真好听。”

柳奚笙脚下一滞,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道:“你喊我‘阿笙’的时候,也很好听。”

成欢道:“我说的真好听,是指我的名字好听,不是你叫的好听。”

柳奚笙:……

“哈哈哈哈哈……”成欢又坏心眼儿的大笑起来。

下巴抵在柳奚笙的肩头,懒洋洋的嗓音带了几许撒娇,“阿笙,我越来越喜欢逗你了,怎么办?”

听着她发自内心的充满欢乐的笑声,柳奚笙的心情不由得也跟着愉悦了起来。

他轻轻笑了下,说道:“那说明你的脸皮越来越厚了。”

“那你讨不讨厌这样厚脸皮的我?”成欢问道。

柳奚笙道:“不讨厌。”

“那你喜欢吗?”成欢又问。

柳奚笙道:“也不喜欢。”

成欢思索了一下,认真的说道:“那我以后不逗你了,换你来调戏我,好不好?”

柳奚笙:……

……

把成欢背下山之后,柳奚笙立即把她带去了附近的卫生院。

由于毒性不是很严重,所以,大夫给她把伤口消了毒,又肌注了一针血清后,便让她回去了。

成欢怕柳父柳母知道后会担心和自责,便没让柳奚笙告诉他们。

但是,到了晚上的时候,成欢的脚已经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

她疼的睡不着,心情不免有些焦躁。

柳奚笙站在门口犹豫了片刻后,还是敲响了她的房门:“成姐,你还没睡吗?”

成欢道:“睡不着。”

柳奚笙问道:“我方便进去吗?”

成欢道:“嗯。”

柳奚笙轻轻推开了门。

成欢正坐在床边,胳膊肘支在旁边的书桌上,单手托腮,柳眉紧蹙,一脸的烦躁之色。

一头亚麻色的大波浪卷,在头顶随意挽了个松松散散的发髻。

身上穿的是一件黑色的真丝吊带睡裙,裙摆未过膝盖,坐着的时候,裙摆只堪堪遮住了大腿根。

里面没穿文胸,两个又圆又挺的小白兔,被胳膊挤压出了不同的形状。

沟壑,十分明显夺目。

见柳奚笙进去,她弯起眉眼,笑吟吟的望着他,眸色如同一池春水,带着勾人的意韵。

柳奚笙忽然觉得口干舌燥,忙把视线下移,放在了她的右脚上。

白嫩的小脚,又红又肿,被毒蛇咬出的两个红点,格外的刺目。

柳奚笙心疼的皱起了眉尖,说道:“再过两天就会消肿了,你如果实在疼的厉害,我拿冰水给你敷一下。”

成欢笑道:“一看到你,就不疼了。”

柳奚笙没敢去看她,因为眼前的成欢就像是一个勾人的妖精,他怕控制不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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