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秋儿愤愤斥骂道:“韩敬迟,你别不要脸以为我们好欺负的是不是那地契只是在你手里,并没有去官府办理转让契约生不得效就算在你手里,也只是废纸一张,少在那里白日做梦”

韩敬迟不理不睬她的愤怒,转而悠然惬意的接过小厮上好的热茶,笑道:“白日做梦的人,恐怕是你们。这酒楼现下已属于我韩敬迟,这里一桌一椅,一草一木,毫无关系的人,是你们才对。”

“韩敬迟,太不要脸”漫秋儿怒火中烧,厉色骂道:“我告诉你,最好将地契给我还回来,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韩敬迟冷冷勾唇,残忍一笑,“不客气你怎么个不客气法就像你方才所说的,这酒楼的地契上,属着我韩敬迟的名字,与他张桥生有甚关系”

“一派胡言”张掌柜气的浑身发抖,“我未与你去官府签契约,这地契上分明是我的名字,何曾属了你的名字”

韩敬迟不屑的冷哼一声,旁边那小厮已经接过地契,捧到张掌柜面前去了。

张掌柜一眼看到酒楼所有人处的签名和官府盖的公章,霎时间如遭雷劈,脸色惨白

那名字上,签的可不正是韩敬迟三个大字

可、可分明昨天他将地契输出去之后就去了酒馆,何曾与他去签了这契约

韩敬迟心情甚好,看到张掌柜惨白的脸色,仰头畅快的大笑起来,“张掌柜,哦不,张桥生,你自己签下这契约转头就忘,莫不是跟古师傅一样上了年纪若我说,还不如就此放手,别再多做无用的挣扎”

漫秋儿见张掌柜脸色不对,连忙凑上去,果然在签署名字那里见到了韩敬迟三个字。

“卑鄙小人”她恨恨骂道,“你迟早会遭报应的”

“哼,”韩敬迟不屑的别过头去,“别忘了,现在,我是仙来酒楼的主子,臭丫头,如果我没记错,你应当叫我一声掌柜的,对不对”

漫秋儿不怒反笑,“叫你个大头鬼偷奸耍诈将地契骗过来,如今又弄一张假地契想让我们服软,你做梦”

她不甘示弱的抓起那张地契,怒色道:“我们掌柜的没签这契约,这是假的,你将地契作假,跟我去官府”

“放肆”韩敬迟冷着一张脸喝道:“孰真孰假你们的曾经的好掌柜会分辨,用不得你在这里胡搅蛮缠”

“漫秋儿”张掌柜哆嗦着嘴唇唤了一声,“这、这是真的”

“真的”漫秋儿吃了一惊,呆呆望着张掌柜,“可”

“别说了”张掌柜脸色灰白的扬手摆了摆,“别说了事情是我造成的,我愿意承担一切后果。”

“掌柜的”漫秋儿失声叫到

这分明是韩敬迟的阴谋诡计,怎么能这般轻易的举手投降

这可是仙来酒楼啊,日进斗金的酒楼,难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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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认输,拱手让人

漫秋儿不解,还要再争一争

“掌柜的,你莫怕,这韩敬迟阴险狡诈,我非让他”

“漫秋儿”张掌柜似是崩溃的抱头大喊,“别说了,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漫秋儿被张掌柜的反应惊住,在从远的轻扯下拽到了后面。

张掌柜脸色悲戚的走到韩敬迟面前,“愿赌服输,这地契既然是你的,那这酒楼自然也是你的,我无话可说”

漫秋儿震惊的看着张掌柜,方才还说好团结对外,怎么张掌柜这么快就认怂了

“恩,”韩敬迟似乎一早料到张掌柜的反应,心情愉悦的轻笑几声,“告诉你的手下们,往后的店规,要改一改,第一条,在我的酒楼帮工,见到掌柜,通通跪下”

张掌柜嘴唇震颤,“这”

“你欺人太甚”漫秋儿推开张掌柜,一脸厉色的看着韩敬迟,“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容得你胡作非为跪下我看跪下的人是你才对”

她扬起一巴掌,狠狠向韩敬迟的脸上招呼去

“漫秋儿”从远眼疾手快,伸手去挡漫秋儿的巴掌。

半路拦下漫秋儿的巴掌,凌空飞过来的一只飞镖险险擦过从远的手臂,射到了一旁的桌面上,深入数寸。

“漫秋儿”古之道连忙去查探漫秋儿,“没事吧”

“没事,”漫秋儿心里微微惊了下,想不到,这韩敬迟外头还带了人手来

韩敬迟冷眼看着惊疑不定的漫秋儿,寒声道:“放肆以下犯上,反了你当我方才说的那条店规是放屁还不跪下”

“我跪”漫秋儿冷冷勾起唇角,“咱们两个孰跪孰站,岂是你说了算”

猛地一拍身后木桌,方才刺入木桌里的飞镖凌空震起,无需相看,她反手便抓起那只飞镖,抵上韩敬迟的喉咙

门外嗖嗖两声,身影鬼魅一闪,电光火石之间,飞门而入的飞镖已被漫秋儿避过

“丫头”

“漫秋儿”

古之道和张掌柜担忧的声音响起来,“莫做傻事”

韩敬迟的脸色霎时间由红转白,又由白转青,背对着门缓缓抬起手臂,随后一脸冷意的盯着漫秋儿,“你想干什么”

漫秋儿冷笑:“自然是让你遵守店规,跪下”

“你可想好,”韩敬迟缓缓转动着眼珠,无数的计谋转瞬而过,“你这般做,巴掌可是打在你们掌柜的脸上”

“闭嘴”漫秋儿的飞镖狠狠抵在韩敬迟的脖颈上,只要再用半分力,就会割破他的脖子。

韩敬迟脸色白了白,果真没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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