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秋儿笑道:“那感情好,月牙,要不咱俩下昼就去镇里咱们和阿虎一起去,还能借光呢”
月牙点头道:“漫秋儿姐,听你的额”
阿虎喜滋滋的道:“那说好了,咱们下昼一起去镇里”
等到院子里的人都到的差不多的时候,漫秋儿数了数,统共是十五个人,每家每户的人都来了,热闹劲儿不比那日柱子请大家吃饭少。
漫秋儿清点了下人数,从后院抬了三张桌子到前院,见月牙在一旁帮忙,道:“月牙,你去将程大鹰叫来多好咱们一起吃个饭,多热闹呀。”
月牙忙摆手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去叫他也不一定过来呀。”
“咋能不过来呢,”漫秋儿好奇道:“你叫他都不过来,那成啥了”
月牙抿了下嘴角,有些难为情的道:“还是不了我和他其实也没见过几次面,我就这样去叫他,保不齐要被人说闲话的。”
漫秋儿只得作罢,转身去炤房里看火候了。
那两大块狼肉足够三张桌子上十五个人食用,这东西有些腥味,漫秋儿想了想,倒是没多加烹制,而是将那狼肉用姜片和白酒盛在碗底,给那两大块狼肉蒸熟,又捣了蒜泥和酱汁,将狼肉切成薄片,稍后在桌上沾着酱汁吃便可。
主菜还是金林竹香肉和红烧鸡块,一大锅炖出来,装在了盆子里,实惠极了
烟囱里飘出来的香味让每个人都吸了吸鼻子,勾的馋虫都出来哩。
饭菜做好端上来,三桌子人已经等的迫不及待了,柱子见状,哈哈笑道:“乡亲们,咱们今个就是简单的来家里吃顿便饭,没恁些讲究吃罢,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柱子这一声令下,席间便开始了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阿虎要和从远喝酒,忙被漫秋儿拦下了,“阿虎,我和你喝从远受伤了,不能喝酒”
“从远兄弟受伤了咋了”阿虎忙问。
“昨个被那白狼爪子挠了一下,伤口可深哩,”漫秋儿道。
阿虎惊呼一声,“那可不得了,去找朱大夫来了没”
从远无奈打断两人的对话,道:“莫听漫秋儿瞎说,我好的很,就是一点皮外伤,已经好了。”
漫秋儿埋怨道:“你又这般说那狼爪子里若是有毒咋办伤好之前你都不能碰酒,也不能吃鱼虾黄鳝这些发物”
月牙在旁笑着道:“漫秋儿姐做黄鳝这般好吃,从远哥岂不是要看着遭罪么”
漫秋儿斜睨道:“那也比吃了难受强来,吃快狼肉,这可是好东西哩。”
柱子和来的男人们都在一张桌子上,几碗酒下肚,脸膛红彤彤的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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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醉意,对老赵头道:“赵大哥,一会儿那狼肉你拿回去些这东西虽然不甚可口,但翠花说,这可是味难得的中药你拿回去就如漫秋儿这般做了,没准对你和大嫂的病情有帮助哩。”
老赵头笑道:“这活到老,倒是还吃了一回狼肉,还是借了漫秋儿丫头的光,好,好,我便拿回去一些,跟老婆子一起吃”
“欸,”柱子点点头,又对桌子上的大虎、彭亮、牛屠户道:“这些肉大家伙都拿回去一些,不管好不好吃,能补身体不是”
大家很欢喜,纷纷点头应了。
这狼肉除了有些发硬,味道不如猪肉和鸡肉嫩滑之外,倒也没有太难吃。
漫秋儿只是将这狼肉蒸烤熟了,加上了蒜泥和酱汁食用,这口感倒是与牛肉十分相似,若不是饭桌上有金林竹香肉和鸡块的衬托,倒也是一道不错的下酒菜。
漫秋儿率先吃罢了饭,与李翠花一同去后院将那狼切割成等同分量的小块,给昨儿每个帮忙的人家分了三块,每家的分量约莫有五斤多重。
阿虎接过肉,想了想,将这狼肉递给了他爹,“爹,下昼漫秋儿她们将狼肉送到药铺,我去帮她们,能搭把手,再带她们去杂货铺看看”
大虎接肉的时候还要瞪眼睛,听阿虎这么说,欣然道:“成,你去吧”
“欸”阿虎嘿嘿一笑,冲漫秋儿傻乐。
阿虎正高兴能帮上漫秋儿的忙,围着漫秋儿和月牙转的时候,却忽然间从远腾的一声从桌旁站起来,冷着脸回西厢房去。
“从远兄弟这是咋了”阿虎有些摸不到头脑,“瞅着不高兴了呢”
“他这人就这样,别管他”漫秋儿招呼道,“阿虎你帮我看看,一会儿那狼肉咋装上车”
“欸”阿虎认真的点点头,低头与月牙研究装法。
漫秋儿嘴上虽说着不管从远,可方才从远的脸色她也看见了,咋能不管
西厢房的门轻轻打开又轻轻关上,漫秋儿探头向屏风后看了一眼,“从远,你干嘛呢”
从远就在屏风后的小床上躺着不吱声,懒洋洋的闭上眼睛。
“我和你说话呢,”漫秋儿索性掠过屏风,掐着腰看小床上躺着的从远,“你是大姑娘呀怎么现在还学会甩脸子了呢”
从远无心与她辩白,身子向墙里面转过去,声音却沉沉发了出来:“你们要采买的东西我写在纸上,压在西厢房的茶壶下面,你去取吧。”、
漫秋儿刚想怪他不理会人,便听他闷闷的这般说,登时笑了起来,“从远,你是不是吃醋了”
从远的身体一动不动,不理会她。
“傻子”她心里快乐的说了一句,转身轻轻退出东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