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韩敬迟搂着秀梅的腰身,打了个酒嗝,“明个一早我就走了,今个梅子你好好伺候伺候我,我下回还来你这儿”
漫秋儿心里冷笑,这韩敬迟还以为能顺利的离开东宁,万事无忧,却不想想,耍阴招得来的东西,就那么容易成为自己的
韩敬迟的猪嘴凑在秀梅的脸蛋上啃咬着,双手也在秀梅的身上摸来摸去,漫秋儿看的脸色一红,不由自主的别开眼向后退了一步。
从远不悦的看着韩敬迟,心里暗骂:这家伙真是脏了漫秋儿的眼
只听嗖的一声,屋里的两只烛火双双熄灭。
韩敬迟不知内情,竟还一喜,“梅子,你现在都会跟我玩这个了哈哈哈床呢,床呢”
他一面亲着秀梅,一面闭着眼将秀梅的身体往床上带,却不想,小臂被什么东西一击,剧痛之后手里一空。
韩敬迟还迷茫着:“梅子,梅子”
背后一阵劲风袭来,韩敬迟脚下不稳,一个趔趄,跪在了地上。
背后一双强有力的手,将韩敬迟的胳膊如搅麻花一般的捆了起来,韩敬迟登时痛的五官变形。
“他奶奶的,你谁啊放开我放开赵三鹿七”
剧痛之下,韩敬迟的酒也醒了大半,他死命的挣扎,可身后束缚着他的,倒是不像个人,而是一块无比坚硬绝难挣脱的钢铁。
“赵三鹿七赵唔”
他的嘴很快被人封上,一只手捏着他的脖领将他整个人向后仰,喑哑的如鬼魅般的声音响起来:“姑爷,在东宁镇,挺风流快活的嘛”
“唔唔”韩敬迟的身体抖了抖,不再向先前那般剧烈的挣扎,而是如心虚一般的,小声的呜咽求饶起来。
那声音嘿嘿一笑,如破锣鼓一般的在他耳边响起,冷风阵阵:“姑爷,这么快就忘了小姐对你嘱咐过什么老爷还在家等着你回去认罪呢。嘿嘿,姑爷倒好,在这儿逍遥自在,让小的们一通好找”
韩敬迟的身体如被一盆冷水浇过似的,瞬间冷静下来,丝毫不再挣扎,只是浑身都在发抖。
黑暗里,韩敬迟面前只有一双黑的雪亮的眸子,在暗夜里发着冷光。
韩敬迟心里又惊又骇,声音凄惨的求饶哼唧。
“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呀”沙哑的声音响起来,韩敬迟只听那渗人的声音嘿嘿笑了几声,“咱们这就要上路返还临江了,怎么着,您还想说两句”
韩敬迟忙不迭的点头,“唔唔唔唔唔”
“那咱们可说好,只松口,不松手”
这种时候韩敬迟哪里还有讲条件的资格,连忙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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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嘴里的布团被拿走之后,韩敬迟哆嗦着嘴唇,颤颤发问:“你们是是岳丈手下的哪位英雄好汉兄弟,咱们有话好说,有什么都可以商量啊。”
沙哑难听的声音响起来:“跟你有什么可商量的你背叛小姐在先,回去等候老爷处置便是有什么可说的”
韩敬迟道:“咱们都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兄弟何必非要为难我我这儿有一处明路,不知兄弟愿不愿意走。”
黑暗中,万物似乎都沉寂了。
韩敬迟紧绷着神经等答话,一阵凉风吹在他的脸上,似是那人向他凑近了些,“什么明路”
韩敬迟心里一喜,“兄弟,我跟你直接说了罢。我这次也是一时糊涂,被那娘们给勾引了其实我这心里也悔得很,这不是想着,能早点回家,见了妙怜的时候跟她改错认罚但不巧,你们先我一步来了,我这真是有苦难说兄弟,你跟我开个价,多少银子,能把这事儿烂在你们的肚子里”
那声音沉默了片刻后,不屑的嗤笑一声:“多少银子姑爷,你该不会是在诓骗我们兄弟吧据我所知,你从临江城出来的时候,身上似乎只有一百两银子,这些日子的吃穿用度,应该所剩无几了吧”
韩敬迟一呆,语塞道:“你们了解的这么清楚”
“当然,”沙沙声音就像是竹篾划过青石板,“我们来时,将你的行踪可查得一清二楚了”
韩敬迟忙道:“兄弟你有所不知,我来东宁,做了一桩大买卖镇里生意最红火的酒楼,已经是我的了带到明儿我将手里的地契一卖,嘿嘿,四百两纹银到手”
他接着巴结似的讨好问道:“兄弟,你开个价”
“嗬嗬嗬”一连串古怪的笑声,拥有这怪异嗓音的人说出的话让韩敬迟又急又悔。
“哼,姑爷,你这事情着实难办今儿若你们不跟我回去,我们兄弟两个的脑袋就要不保老爷下了死命令,必须带你回去”
“多少两银子,你们说”韩敬迟大叫道:“我可以跟你们回去,但总要总要我将地契给卖了吧四百两大不了,都给你们只要你们莫跟岳丈说我再东宁镇的糊涂事儿”
“此言当真”那声音阴冷的发问道、
“当真当真,不能再真了”韩敬迟忙点头保证。
一阵安静之后,背后那双铁箍一样的手松开了。
韩敬迟的双手重获自由,不敢耽搁,颤着步子向床边走去。
“地契就在我的包袱里,”韩敬迟小心的道,“两位兄台,你看你们是自己找还是我”
“你找。”漫秋儿简单有力的吩咐道。
韩敬迟应了一声,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影里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