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翠花神色略显激动,“啥时候搭摊子丫头,不瞒你说,娘准备好久哩这两日我还跟你谢大娘说呢,啥时候份饭摊子开起来,我心里一直惦记着呢”

“娘,你莫急,明日我就和掌柜的商量一番,开始着手弄这事儿。想来搭一个棚子,要不得多久的。”

漫秋儿笑吟吟的,又道:“不过,我还得问问月牙这丫头,这么久没烧六热三凉,可不会忘记了罢”

李翠花抿嘴笑的开心,连连说:“不能哩月牙那丫头脑袋聪明着呢太好了,月牙和大鹰这俩孩子往后也能在一块干活,多好呀”

“可不,”漫秋儿笑着,“大鹰怕是要高兴坏了。”

下昼两人上山,游荡了一个下昼,只抓了一只野鸡一只野兔。

现在的日子不比从前,之前上山,那是为了奔一口吃食,若是能猎到野味,那回去就是个饱肚的东西,最不济,还能卖了换些银子。

而现在,只是馋了想改改口味,自然不同往日。

从密林里出来,下山的时候,两人手拉着手,望着未暗的天光,心情顺畅极了。

“就是去年这个时候,我从山里给你捡回来,”漫秋儿回首对从远笑道,“那时候你可想到过时隔一年,咱们会结为夫妻”

“如果我说是,你会不会觉得我在骗你”从远睨了漫秋儿一眼,“可事实上,那时候我便觉得,你早晚是属于我的。”

漫秋儿呆了呆,“所以,那时候你就对我心存不轨我竟是没瞧出来,你这人心机颇深的”

“你这小脑袋里想什么呢,”从远失笑,“我对天发誓,那时候脑袋里可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念头。见到你,就有一种感觉,就是”

“什么感觉”

“就是这辈子就这样了,再也没有别人值当让我挂念了。”从远淡淡道。

这几日见多了从远的不正经和调皮,忽的见到这样认真神情的从远,漫秋儿感动的心中一颤,忍不住问:“真的”

“当然,”从远瞟了她一眼,“你以为我是什么,当然是先有爱,之后才有欢好的想法。”

这样让人脸红害臊的话,自然而然的从他的嘴里说出来,漫秋儿的心跳忍不住加快了几拍,又向后看了看,生怕被上山砍柴的人听到。

从远嘴角漾着笑,忍不住戏谑着说:“你心虚什么左右你我已成了夫妻,我再说出什么混账话来,你也是我的媳妇,有什么不应该的被人听到又怎样”

漫秋儿嗔了他一眼,见从远又说:“我总觉得你我之间似乎有着什么神秘的联系。这种感觉我说不上来,便不敢贸然告诉你我的真实身份,只能等待着,慢慢与你接触中,谁知道我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你这丫头,想来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他望着漫秋儿清媚的面颊,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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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问:“你呢你初次见我,难道没有这种感觉”

“我哪儿有”漫秋儿红着脸否认,“第一次见到你你昏迷着,醒了又不肯与我们多说话,我能有什么感觉只觉得你这人奇怪的很,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神秘。”

“那当然,”从远得意了下,“若我太过稀松平常,如何配的上你”

漫秋儿不禁失笑,“你这人,自卖自夸的时候还知道拉上我,便没人说你了是不是”

“这便是为夫的高明之处,娘子,多学着些吧。”从远微笑着道。

下昼在密林里抓的两只猎物,直接送回了耿家小院里。

柱子跟耿老头一人一只给剥了皮,拾掇干净,再由漫秋儿和李翠花到灶房里剁了快。

兔子肉用辣子爆炒,一海碗的兔肉又香又辣,冒着热气,惹得人食指大动。

另一只鸡则蘑菇炖了,一盆子鸡肉实惠喷香,福宝看着忍不住吞了好几口口水。

一家人在欢乐与笑声中吃罢了饭,收拾了碗筷,小夫妻俩挽着手甜蜜的回了新房。

次日一早,漫秋儿和从远从耿家取了牛车去了镇上,本要载着李翠花柱子他们的,可柱子却说他们总去集市上,也没什么新鲜可瞧,让他们小夫妻俩尽管去,想要逛多久就逛多久。

福宝眼巴巴的站在院门前,看着牛车驶远了,这才恋恋不舍的进了屋子。

小两口到了镇上,倒是没急着去赶集,而是去了王掌柜的百草堂。

已经有许久日子没见王掌柜,上次相见,还是在年前。

在百草堂门口,前来排队抓药的人还是络绎不绝,排了很长的队伍。

漫秋儿和从远在门前站了一会儿,人群太多,却是挤不进去。

好在昨儿来报信的伙计眼尖,看到了人群里的他俩,忙给拉了进去。

进屋见到王掌柜正里里外外的忙着,见到了漫秋儿,匆忙打了个招呼,“丫头,等我一会儿”

“哎,您忙着”漫秋儿回道。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的功夫,漫秋儿和从远在后院已经喝了两盏茶,王掌柜才擦着额头的汗走了进来,见了漫秋儿从远,就不住的给两人赔礼。

“真是对不住,今儿抓药的人太多,让姑娘久等了。”

“王掌柜哪里话,左右今天我们也是闲来无事。”漫秋儿笑道。

王掌柜凝眉看了漫秋儿一会儿,道:“姑娘已经成了亲是什么时候的喜事我竟不知道”

想来是漫秋儿脑后的发髻让王掌柜辨识出她身份的变化。

大周朝的女子,未出阁的女儿家可以披发可以打成辫子,但嫁为人妇的女子,只能绾着发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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