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漫秋儿沉沉搭着眼皮,“你怎么来做饭”
从远回身抱住漫秋儿,“为了让你少辛苦一点。”
“做饭这种小事,本就是我喜爱。何况做给心爱的人吃,那就是一种享受了。”漫秋儿闭着眼睛轻声的说着。
从远一挑眉,“你这丫头今日怎会说这些甜言蜜语脑袋开窍了不成”
漫秋儿嗔怪的看着他,“你才奇怪的很,见我说这些话只管听着就好了,就不怕你这样一说,往后我都不肯再讲”
从远笑笑,“往后都不肯再讲一辈子那么长,我才不怕你不肯说这些话。”
晚饭是从远炒的两个素菜,虽然卖相一般,但味道竟也不错。
两人边吃边谈,没一会儿说起了在大红家得到的消息。
听漫秋儿说罢她的猜想,从远沉默了一会儿,竟是说:“与我猜想的差不多。东宁镇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若说与官府没有什么干系,是在叫人不信。”
漫秋儿奇道:“可你说葛翠英掺和这种事儿做什么她到底想谋求些什么这么做又对她有什么好处”
从远静静思量了片刻,轻声道:“还有一事我没与你说。你可还记得先前我追查张虎张虎常去喝花酒的那间酒楼,正是红月阁。”
漫秋儿惊的张了张嘴巴。
从远接着道:“倒是不能肯定他们之间一定存有什么联系,但张虎既然是红月阁的常客,想来一定认识葛翠英。而周老三他们能在红月阁计划投毒的事情,想来也与红月阁的老板有所联系,这当中,难保他们没发生过什么。”
“听你这么说,那我们下一步应当是监视葛翠英”漫秋儿皱着眉头,想起葛翠英的势力,不禁深叹了口气。
葛翠英在东宁镇的根,深的很,想要连根拔起来,只凭他们两个,怕是难。
谁知从远却并不是这个意思,而是道:“不,下一个还是去查查张虎的底细,”
漫秋儿愣了下,看着从远胸有成竹的神色,疑问也吞进了肚子,安定下来。
就在从远着手查探张虎的行踪的第三天,黄正荣的话一语成谶。
田缘酒楼也遭到了投毒。
而比之前几家酒楼更为严重的是,田缘酒楼折了两个人进去。
前一天还与伙计们打闹成一片的石头,在第二天早上离奇失踪。而酒楼客人在开业之后先后出现呕吐,眩晕,昏迷的现象,报官之后,衙门带走了酒楼的采办彭亮。
整个田缘酒楼陷入恐慌之中,张掌柜勉强稳定住军心,让伙计去报信,将两位东家请到镇上。
酒楼歇业整改,漫秋儿饶是先前心里有所准备,在看到酒楼门前的一片萧瑟景象时,还是忍不住有些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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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没事,先和我说说,彭亮哥是怎么回事”漫秋儿顿了下,沉声问。
张掌柜却是看了看漫秋儿的身后,“从远呢”
“他有点别的事出去办,下昼就能回来了。”
从远就在东宁镇上,张虎的县衙之外监视着,这事儿却不能和任何人说起。
张掌柜三言两语将事情的大概与漫秋儿说了。
食客们食物中毒报了官,县衙官差再不作为,也得抓个人进去安抚民心。
但这次王准并没有露面,出头的是另一个面生的官差,问谁是田缘酒楼的采办,彭亮站出来,被抓走。
而先前负责酒楼采办这一块的,是从远。
也就是说,彭亮代替从远进了监牢。
漫秋儿听闻到这儿脸色一沉,“可去寻过王准”
“去了,”张掌柜愁云满面的道,“他说已经去了衙门,打听出消息来就会告诉我。彭亮临走的时候还说,他进去,是为了让你和从远伢子两个尽快找出真相,找出真凶。”
若将酒楼的采办缉拿,怕是从远少说要在里面耽误几日的时间,这当中,怕是所能追查到的真相将一无进展。
漫秋儿咬唇道:“知道了,掌柜的,酒楼这儿还得先麻烦你了。我得回村里一趟。”
“丫头,你放心罢。”张掌柜郑重点头,“咱们一起都经历过多少大事儿了,这又算的了什么”
漫秋儿感激的点了点头,嘴角的笑容却越发的苦涩起来。
她回村,无非是为了安抚彭亮的母亲赵婶儿和二丫。
回秀山村之前,漫秋儿去点心铺子买了两包糕点回去。彭亮曾说过,怀了身孕的二丫就喜欢吃这东西,还能打牙祭。
到了村里,漫秋儿望着彭亮家的小屋,生出一股愧疚感。
彭亮做出这样大的牺牲,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她可怎么跟彭亮家的孤母弱妻交代
她站在门前踌躇的时候,屋里的门忽的开了,里面走出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正是二丫。
“呀,漫秋儿妹子,你咋来了”二丫脸色一喜,大概是许久不见漫秋儿,忙冲她挥挥手,“站在外头做啥,来屋子里坐坐”
“哎哎”漫秋儿忙点头,脸色尽量表现的自然一些,挤出笑对二丫道:“嫂子,正好遇见你了,把这个给你,彭亮哥让我带给你的”
“呀,他咋又买这个了,多贵呀。”二丫嗔怪着,脸色却是泛着甜蜜的。
“他咋让你带,黑间不回来”
“哦,最近酒楼人手不够,这几日又和一旁的月香酒楼竞争,怕是晚上也要开门揽客的。嫂子,真对不住,怕是要和你借彭亮哥几天了。”漫秋儿一脸歉意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