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萧震摇了摇头,“她身边的高手不在少数。这样,你们先将这里的事情调查清楚,手机一些这县令贪赃枉法的证据,随后交到我手上。”

“将军是想将这些证据上交到临江知府手里么”手下愣了下,想不到平日冷漠威严的将军居然会为了赵姑娘做这些闲事。

萧震脸上泛起一丝甜蜜又苦涩的笑意,“没错,这丫头既然喜欢这地方,我总归要帮她打点好这里的一切。”

“可将军明年就要和赵姑娘成婚,赵姑娘却还是一副爱玩闹的天性,怕是将军以后有的苦吃了。”

萧震淡淡瞥了一眼手下,这手下跟了他许多年,是个忠心耿耿的将士。如今与他说这些话,想来也是肺腑之言,可他听着,还是有些淡淡的别扭。

“既然是我的女人,无论她想做什么,只要不是伤天害理有违人伦之事,我自然护着。”他淡淡的道,“往后,她就是将军夫人,无论是谁在背后说禾木的不是,那就是和我萧震作对。”

手下一阵,“末将知错,请大将军惩罚”

“不必,着手去办我说的事吧。”萧震淡淡道。

赵禾木急着忙着跑回田缘酒楼,自然是急着去给张掌柜报信。

而实际上,在田缘酒楼主持大事的自然不是张掌柜,而是从远。

龚子照和福宝坐在厅堂里面的椅子上,龚子照给福宝哄睡了抱回了里屋,才出来与他们共议正事。

“县衙里没看到漫秋儿”从远沉声问,“赵姑娘可否确认”

赵禾木急得不行,“我自然是确认了才过来跟你说的你们家的人都从监牢里被接出来了,漫秋儿怎么还不见了呢你不是说她会功夫的么”

从远眉头紧拧,“张虎人多势众,怕是将我娘子压制住了。”

他腾地一声从椅子上站起来,“我得去找她”“

去哪儿找呀”赵禾木在他对面大声问,“张虎那群人已经不知所踪,东宁镇由前来派粮的萧震将军监管,他们搜了一圈也没见到张虎你能去哪儿找”

从远沉声道:“东宁镇没有,那无非便是临近的几个村落,我一一去寻便会”

“然后呢”赵禾木瞪着他,“欸哟,你这人平日挺聪明的不是枉你娘子还夸你呢难道你娘子一身武功被压制住,你孤身去了就能改变局面”

张掌柜也劝道:“是呀从远,三思而行,若贸然前去,怕是你们两个都折进去了”

从远咬牙,“可我娘子被关,我总不能袖手旁观”

张虎那人已经丧心病狂,为了龚子照的药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从远被拉住,饶是他自认东宁镇没有能制得住他和漫秋儿,这么长久的时间以来才裹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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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淡安宁的日子,可这一刻,他蓦地觉得自己错了,大错特错

难道身怀武艺就能无所忌惮了么这世上比什么绝技还要可怕的便是贪欲,贪欲,足以是一个人魔化,变成比野兽还要可怕的东西。

而现在的张虎,恐怕早被眼前的贪欲总魔化,变成了一个难以制服的怪兽

从远深吸一口气,脑仁隐隐发痛,可此刻,他强迫自己必须冷静下来,恢复以往的睿智平静,才能想出法子将漫秋儿救出来。

重新围坐在一起,赵禾木这才松了口气,不禁多看了从远几眼。

“想要将漫秋儿救出来,不是没有法子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得想法子将漫秋儿他们去了哪儿找出来”

“你仔细想想,若他们离开县衙,想必是听从了漫秋儿的话。但以漫秋儿的考虑,他们会去哪里”

赵禾木的话不无道理,县衙中没有漫秋儿的身影,想必是张虎命令她带着自己去寻找龚子照了。

而附近十里八乡,都没有漫秋儿熟识的人,那么他们回去哪儿

最后的目的,一定还是秀山村。

而秀山村之中,哪里会有漫秋儿稍微熟识的人呢

从远脑袋里登时便闪过一人的身影,他腾地站起来,“我知道了”

“你去哪儿”龚子照在身后追过来问。

“秀山村”

漫秋儿带着张虎去了秀山村的后山,在山腰上的密林入口,漫秋儿指着入口淡淡道:“张大人,我就将龚子照安置在这密林之中了。他人就在里面。”

张虎狐疑的看了漫秋儿一眼,“你说那小子现在人在这里”

“正是。”漫秋儿点头。

“这里豺狼虎豹棕熊之类的野兽数不胜数,你告诉我你将他安置在这里,你是觉得我张虎没长脑子,还是觉得你挖下一个陷阱我就会往里面跳”张虎厉色看着漫秋儿。

漫秋儿不慌不忙,平静的道:“张大人稍安勿躁。这片密林,的确传说有许多的凶猛野兽,但实际上,我和我夫君已经入林多次,没有一次在里面碰上野兽。其实”他顿了顿,“林外有山,从这里进去,会从一个山口出来,而那里,安全的很。”

张虎还是不太相信,冷冷逼视着漫秋儿,莫了扫了一眼密林入口,给手下使了个眼色。

手下会意,连忙喊了两三个衙役走在前头,张虎横剑在手,凶恶的吼道:“别想耍花招要怎么走,你给我带路给我绑上”

漫秋儿淡淡垂下眸子,看着手腕上缠着的一圈绳索,开始思忖一会儿如何脱身。

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从闻会在山里,若运气不好,说不定他们会撞见从闻养在山里的几只棕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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