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正是龚子照,这家伙,不在家里呆着陪福宝,跑出来做什么

一行人正在愕然之际,却见那青年的同伙都上了。

方才他们还很不好意思去围攻一个女子,这会儿见有男子上来,可不就是要把龚子照当成活靶子了么

龚子照和那青年扭缠在一块,打的不分你我,这时候却见旁边人都冲了上来。

龚子照没有功夫,纯属乱打,见这阵势,忙喊:“群殴算什么本事住手一个一个来嘿从远兄弟,帮我啊”

从远见这情景好笑,故意走慢了几步,等那几个人在龚子照的肩膀腰上落下几拳之后,才冲上去,只几下便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

“还不快滚”他呵斥道。

“你、你给我们记着”那青年屁滚尿流的跑了。

满饭馆都是一片狼藉,伙计唉声叹气,开始打扫。

那白衣姑娘从桌子底下钻了出来,望着门口的方向心有余悸。

而从远将龚子照从地上拉起来,龚子照哭丧着脸抱怨:“哎,从远兄弟,你若是想揍我,自己上手不好么非要假借他人之手你以为我没看到么你方才刻意走慢了几步,欸哟,你下手还能轻点,他们下手,我这屁股,怕是要青上几日了”

从远笑道:“既然没那个本事,何苦逞能当英雄做你的大夫不好么”

龚子照义气凛然的一仰头,“那启是男子汉大丈夫所为眼见弱女子受欺负,当然要拔刀相助。”

“姑娘没事吧”龚子照热切的走过去问。

那白衣女子方才也吓得不轻,这会儿缓过神来,冲龚子照摇了摇头。目光,却略带犹疑的落在了从远的

脸上。

从远与漫秋儿自来此便低调行事,平日更是不愿意真容示他人。这会儿见那白衣姑娘盯着他的脸看个不停,从远微微拧起了眉头,快步走向后厨。

白衣姑娘眼见从远离开,忙出声挽留:“留步”

从远置若罔闻,倒是龚子照,揉着屁股笑嘻嘻的上前,“姑娘可是要与他道谢有什么要说的跟我说便是,我可替你转达。”

白衣姑娘淡淡瞥了他一眼,“你是他什么人”

“我是他朋友,”龚子照嘿嘿一笑,“姑娘,你方才怎么惹到那几个无赖了能对一个弱女子下手,方才真应该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才是”

白衣姑娘竟显得有些不耐烦,白了他一眼,“他叫什么名字”

“他他叫”龚子照正要回答,却眼珠滴溜一转,“龚子照。”

“龚子照”白衣姑娘惊讶,“就是神医的弟子小神医龚子照”

“对”龚子照得意洋洋的摆摆头,“姑娘听说过这人”

白衣姑娘略带惊讶的点头,喃喃道:“都说小神医行事疯癫为人随性,没半点老神医的持重沉稳,如今一看,那些果然都是传言”

“呃”龚子照显得有些尴尬。

“我想和子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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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说几句话,不知你能否传达一下”白衣姑娘询问。

龚子照挠了挠头,“你跟我说罢”

白衣姑娘疑惑的看了他一眼,“你这人怎么这么啰嗦我若能和你说,还和你废话做什么你若不能传达,我只管自己进去找他。你到底能不能”

龚子照脸色显得有些难堪,“你这姑娘”

“罢了罢了,我自己去找人,你还是别在我面前晃悠了。”白衣姑娘竟不耐烦的摇摇头,将龚子照赶到了一旁去。

在后厨忙碌的漫秋儿没防备后院会忽然进来一个人,望着眼前女子震惊的脸色,她显得有些迷惑,但很快警觉起来。

从远刚提了水桶进来,见到后厨的外人,神色不悦:“谁让你进来的”

白衣姑娘震惊的目光从漫秋儿的脸上移开,望到从远的时候,没为他冷淡的态度动怒,反而是更添一丝惊讶。

就好似见到了什么不该见到的人。

“你、你们”

她指着漫秋儿和从远的手指微微颤栗,“你们竟然在这儿”

漫秋儿不明的愣了愣,可见到那女子的反应,没一会儿便想通了这其中可能包含的种种可能。

前厅进来了些客人,透过那帘子,似是向发生动静的后厨瞧了瞧。

这功夫,漫秋儿赶忙拉紧了那帘子,一个闪身握住那女子的手腕。“

从远心如明镜,自然也反应了过来。

这女子,莫不是看他们面熟

莫非知晓他们的身份

白衣姑娘被漫秋儿抓着手腕,一路进了后院,将房屋反手关上的时候,这姑娘的一双眼睛还直勾勾的瞧着漫秋儿的脸庞。

漫秋儿瞧她看呆的神色,心中已经有了几分了然。

“你认识我,对不对”

门一关上,漫秋儿就迫不及待的相问了。

那白衣姑娘眨了眨眼睛,“我看过你好多次呢。”

漫秋儿心中激荡又紧张,“那你可否告诉我,我是谁”

白衣姑娘愣了愣,“什么你”

从远插口打断她准备的问询,“姑娘,若你知道认识我们,还请如实相告,我们到底是谁”

白衣姑娘呆住,“你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我怎么知道”

她的反应出乎漫秋儿和从远的预料,两人一怔。

“你不认识我么那你为什么说你看过我好多次”漫秋儿狐疑的望着白衣姑娘。

白衣姑娘倒也不客气,坐在椅子上理直气壮的一挺腰板,“我在缉拿告示上见过你们两个,每次回家路过那告示牌,自然见过你们好多次。”

“缉拿告示”

漫秋儿神色一阵,不由得有些迟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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