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子照惊奇的一瞪眼,“欸哟,你可别拿这鬼话来糊弄我从远兄弟,这哪里是你能说出来的话呀快说说,你俩是不是查到什么了”
“什么也没有,”从远摇头,“你也不是没看到外面这情景。就算我们有心思去查,有哪里能出的去”
龚子照撇撇嘴,“你说的倒也是。你说这知府发什么疯上头见到临江知府这德行,就没有管管的么”
“你多年生活在皇都,可知道些皇都和宫里的事情”从远忽的问。
“知道啊,”龚子照点头,“你说的是什么是妃子们宫里那些风流春闺还是皇帝好的那些个口味嘿嘿”
从远懒得理他,淡淡瞥了他一眼。
龚子照嘿嘿两声正色,“你想知道什么旁的我不敢夸下海口,但前些年的宫里和皇都的事情,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我那时候成日往宫里跑去给贵妃看病,多少知道些旁人不知道的。”
龚子照一脸得意,正要细数他知道的那些皇帝的风流韵事,却听从远忽然打断他的话。
“那在缉拿告示上的人物名号,说与你,你可能知道”
“是谁你直接告诉我,我一听不就知道了”龚子照摆手随意的道。
“从媛儿。”从远平静的道。
龚子照起初没在意,听了这名字后片刻愣了愣神,“你说谁”
"从媛儿。"从远重复了一遍。
龚子照眼睛瞪大:“六扇门女老大你问她干啥”
“六扇门女老大”从远眼神敏锐起来,“那方来呢”
“方来那不是本朝第一神探么”龚子照大叫,“好端端的,你怎的说起这两个人”
“这两个人怎么了”从远压下眼里掀起的波澜,平静的问。
龚子照犹豫了下,“这两个人”
“前年犯下了大案子,头上的乌纱帽都没摘了不说,还成了全国通缉的要犯。”龚子照敏感的看了从远一眼,“怎么忽然问起他们你们”
他望着从远黑的像一片乌云的神色,似乎误导了什么
“你们你们”龚子照定定的看着从远,瞠目结舌。
“难道你们就是就是”
从远没想到,他在得知自己身份的这一刻,别人口中的自己竟然是一个犯下要案的犯人。
而漫秋儿他的妻子,居然也是与这起案子有关的犯人
“这都什么跟什么”
龚子照激动的叫嚷了一声,“你们怎么会是从媛儿和方来呢这这不可能”
相比自己内心所想,龚子照的反应却让从远有些不解。
“为什么不可能”
“因为因为”龚子照的脸色难看了起来,半晌他摇摇头,“怪我,我和你们相处这么久,竟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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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到,你们可能就是从媛儿和方来”
从远察觉他隐瞒了什么没说,追问:“你若有什么知道的,还请多告知我们。”
“没什么”龚子照吞吞吐吐的,“就是”
“从远,子照,咱们吃饭了”
漫秋儿脆声从后厨传来,端着饭菜上了前厅。
“吃饭了吃饭了”
龚子照如蒙大赦,“饿死我了,我要吃饭”
从远瞧着他神色有异,微微皱了皱眉,却没多说什么。
龚子照在饭桌上刻意避开从远的眼神,不停的夹菜吃菜闷头扒饭,饭桌上若古之道和漫秋儿和他说些什么,他也不抬头,只是将脸转向那边的方向,含糊的答几句。
漫秋儿知他素来古怪惯了,也没在意。
正吃着饭,初雪从门口进来了,见状笑道:“你们都在吃饭太好了我正饿着不介意我多加一副碗筷罢”
“不介意,快坐下”
漫秋儿笑盈盈的叫伙计添了把椅子,给初雪盛饭。
对于这个性格直爽泼辣却实际天真的姑娘,她很喜欢,况且,自己的真实名字还是人家告诉的,而自己与从远隐瞒着的身份人家也一直守口如瓶,这样的朋友,怕是不多了。
初雪坐下来在龚子照旁边,见到龚子照从她进门也没抬头瞧一眼,奇怪的很。
“你今儿是怎么了”跟霜打的茄子似的,这么蔫儿”初雪问。
龚子照摇摇头,“饿吃饭”
初雪嫌弃的看看他,转而向漫秋儿道:“我今日来时,听到城里有人消息说皇都那边派了巡察使来,要彻查现在的知府是如何戴上乌纱帽这一说的呢都说现在的知府是杀了老丈人,又撵走了原配,使了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才爬上了知府的官位。”
“这里面门道何其多,哪里是这三言两语说的清楚的。”古之道摇摇头说。
他们都知道这临江现任知府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对于那些不该说的,他们不想扯远。
“你们就不好奇么”初雪侧头看着漫秋儿从远,“现在城里的人都在传这个消息,怕是现任知府也该知道了。难道朝廷就不怕他跑了哼还有,现在都传巡查使带了新任知府一同来的这巡察使的来头也不小,是当朝宰相的独子,白羽呢”
白羽两个字一出口,龚子照一口饭喷了出来。
“你、你、你说谁”龚子照瞪着眼睛问。
初雪气呼呼的将龚子照崩在她身上地方饭粒拨弄开,“白羽你认识怎么着”
“不认识,不认识”龚子照连忙摇头,“就是听这个名字耳熟”
初雪白了他一眼,“大惊小怪”
从远悄悄的盯着龚子照的面色不放松,心里却有了些成算。
吃罢了饭,饭馆里陆陆续续进了一些客人,后厨渐渐的忙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