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语不惊人誓不休啊!
“我娘在我出生时就难产而去,后娘确实不是我亲娘,但爹应该是的。”
池月知道的都是原身的记忆。
“不,你爹和你那个娘可能不是你爹娘,或者…也许你娘还活着。”
皇后也不知道怎么跟池月解释,她也是之前想起池月背上的胎记在哪里见过,一直想不起来,就画了下来,却被太后看到。
太后也认得那胎记,姑侄俩想破脑袋,后来被皇上看到了,说太后有块玉佩上就有那胎记图,太后和皇后才想起来。
池月被太后和皇后两人看得有些发毛。
“不能吧?”
看着太后和皇后一脸要弄清楚的表情,她咳了声表示自己的立场。
“咳,就算我真不是池水生的女儿,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也无关紧要了。
如果生身父母还在,那么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我?
既然他们都不要我了,我也不会要他们的。”
太后和皇后听池月那么说,想起了之前池月在池家村过的什么日子,两人也能理解她的话。
两人是发现池月可能不是池家村池水生家的孩子,所以特意调查了一下她之前在池家村所有的生活,并且将她出生时的事情都调查的一清二楚。
当初她所谓的那个母亲生她的时候,他们家还真发生了一档事。
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
村民们不知道池月到底具体什么时间出生的,他们只知道池水生的长女出生当晚,他的媳妇就因生了孩子后血崩而死。
这也是为什么池水生娶了续弦后,续弦对池月不好,而池水生不作为的原因,村里人都了解认为池水生恨他这个女儿,因她的出生才导致原配死亡。
但这事儿在皇后和太后看来,那是有很大的问题的。
她们查出当初池水生的媳妇在生产的时候,有一支商队经过他们村子在附近停了一夜,因那商队里也有一个女子在那天生产,隔天清晨商队才继续赶路。
刚生产完一天都不曾停留,那女子的身份不简单,若不是因为生孩子是不停下的。
太后和皇后两人分析了很久,都觉得池月的亲娘就在那商队中,种种不得已的原因把她留了下来。
但如今池水生一家,哪怕是那个后娘也已经死了,此事很是难查,但也不是毫无下手之地,比如说池月背后的那个胎记,就是能证明她身份的主要。
“明月我知道你可能有些不能接受,但是万一你的娘亲还活在这世上,你难道不想见她嘛,当初她把你丢下也是不得已,可能更多的是为了保护你。”
“保护?
我是什么很重要的身份吗?
我又不可能是什么皇家流落在外的后代,有什么不能见人的……”
说到这池月停了下来,想起在边境的时候见到的北国太子。
这么一说,她可能还真跟北国太子有关系。
“那你们知道我的生生父母是谁吗?”
反正她是不知道。
太后和皇后对视了一眼,决定开口告诉池月她们知道的。
“哀家年轻的时候,大概在二十年前,那时候哀家还只是王妃,在别院避暑,那日哀家想吃鱼了,便偷着去别院外的池塘垂钓,哪知天上突然下雨了,那雨下的猝不及防,前一刻还阳光明媚的,下一刻就瓢泼大雨。
雨下的特别特别大,雷声轰鸣的,慌乱之下,哀家不慎掉入了池塘里,哀家身边的丫鬟都不会浮水,却也都跳了下去想要拉哀家上岸,结果她们都被淹死了,哀家差点也被淹死,最后被经过的一个商队给救起。
救哀家的是个很漂亮的女子。
如今回想起来,你倒是与那女子有八九分相像,不过时隔多年,哀家将此事给忘了。
那恩人将哀家救起后,谢绝挽留和哀家送她的东西快速离开了,但是后来哀家却在池塘边,捡了一块那恩人掉落的玉佩。
那玉佩爱家一直留着,就想有一日再碰到恩人好答谢她。”
太后说着朝身后的嬷嬷示意,那嬷嬷进了里屋拿出一只精美的锦盒。
太后亲自把锦盒里的玉佩拿出来。
“明月你背后是否有个这样的胎记?”
太后将那玉佩反面给池月看,池月看着那玉佩的背面,确实有一个图案,是一只展翅翱翔的飞鹰。
玉佩上的雕刻很清楚生动,就连飞鹰的羽毛都栩栩如生。
“呀,这么看着确实和公主后背上的胎记长得一样!”
春华站在池月身后,那玉佩上的图腾池月也看的一清二楚。
“我背后不是胎记吗?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翱翔的鹰呢?”
其实自己背后的胎记,池月还真不知道长得什么样,毕竟她从来没见过,也不能把自己的头扭到背后去看呀。
要不是上次在宫中行刺,被当时还是丽贵妃的皇后看到,她都不知道自己背后有胎记。
看着这玉佩上的鹰,她觉得她应该跟这玉佩真是有些关系,即便是背后的胎记再会长,也不可能长得跟玉佩上一样吧。
非常巧合那就不叫巧合了,那很可能就是事实。
“妹妹,你背后的胎记确实跟着玉佩上的一样,这个玉佩我小的时候特别的喜欢,常问姑姑要来玩,姑姑从来只给我看,也只让摸一下,但从来不会让我拿出去玩的,也是我特别喜欢,所以才有些记忆,上次看到你背上的胎记我就觉得很眼熟,就是时间有些久远忘记在哪看过了,所以才一时没想起来。”
“去拿两面大镜子来,我倒是要看看有多像。”
她们越是这么说,池月越是对自己背后的胎记好奇了,还从来没见过什么样的胎记能长成这样的。
自己也伸手去摸过,并摸不到什么。
“哎,公主啊,我怎么瞧着这个玉佩好眼熟呢,咱们是不是有一个?”
春华看着太后手中的那个玉佩,越看越是熟悉。
“好像前不久的事儿,我好像还拿过这玉佩的?”
春华皱着眉头思索,她到底是什么时候看过这样的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