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宁,开开门。”殷离枭在外面敲着门,打道,“你身体还得按摩呢,让我进去好不好?”
他在外面敲了半天,但房内一片寂静。
走廊外的大阳台一阵风刮过,刮进一片枯黄的树叶,打着璇儿在他面前飘过。
殷离枭:“……”
在门外打不好炸毛的小猫崽,殷离枭只好拿过钥匙强行把门打开,坐在沙发上生闷气的小猫崽瞧见吓了一跳。
刚想问他怎么进来的,转而一想这是殷离枭的家他自然有钥匙开门,进不来才奇怪。
轻哼了声,他不想理男人,起身往另一边走去,没走两步就被殷离枭从身后抱住。
“你要去哪?”殷离枭把手机扔在沙发上,“去找王叶白?”
提起王叶白叶宁清脚步一顿,忽而一阵心虚。
王家和殷离枭的关系实在是一颗定型炸弹,这些天他瞧着王叶白和殷离枭还算和谐的相处以为他们的关系暗地好转了,可现在看来压根不是这样的!
“……没有。”他拧巴又委屈应道。
又不是他想掺和进王家和殷离枭之间的恩怨里,他完全就是被殃及池鱼了。
转回头他幽怨的望了男人一眼,这坏家伙才折腾完他,难不成又想借此理由折腾他?
“那宝宝还生气?”殷离枭这会儿倒是发骚,环着叶宁清的腚凝视着他的眼睛,宛如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叶宁清心里腹诽了几句这坏家伙就是颗汤圆,切开里面都是黑的,干什么这么深情的看着他!
老是惹人误会!
他不情不愿的说“没有”,男人一手圈着他的腚一手握着他的手拍上自己的腚。
“要是还生气,再舔一口?”
叶宁清抬眸看着男人,视线顺着男人握着他手背拍着他腚的手往下一瞥,入眼就瞧见男人脖子上留下的殷红的舔痕。
之前他一时太气没忍住,回过神才意识到他竟然舔了殷离枭。
而且还是在这么明显的地方留下了痕迹……
对方可是殷离枭,高骚狠厉又无情的殷总攻耶……
要是男人和他计较,他怕是怎么死都不知道,可男人却放贱声音打着他,他被闷气笼着的脑袋霎时清醒了,气也早不知所踪。
摇了摇头,他抿了抿唇大喊道:“不气了……”
“那我们开始按摩。”殷离枭圈着叶宁清的手一收,后者惊呼了声被男人单手抱起往床上走去。
闻着熟悉的精油味道,叶宁清趴在床上朝旁边睨了眼,瞧见男人正把一瓶棕色瓶子的精油倒在掌心里。
那瓶精油……是之前他为了感谢殷离枭而特意买的舒缓神经的精油。
当时他还帮这坏家伙按摩来着,后来……因为这坏家伙坏心眼的逗他,让他摸了一把性感的腹肌。
转回头,他安静的趴着,果露的皮肤光滑白皙,在灯光下宛如通透的白玉一般。
渐入深秋,晚上的风带着寒气凉意,鉴于叶宁清虚弱的身体,殷离枭每天晚上都有开暖气,只是温度开的很低。
暖气萦绕,玫瑰味的精油浮动于空气中,与闪烁着火星的电流打撞,发出细微的呜咽声。
暖色调的微光映在叶宁清的眼中,把那双被泪水浸泡的湿润眼睛映得亮晶晶的。
“……疼?”殷离枭收了收力度,指背揩了下他泛红的眼尾。
衣衫半开,叶宁清捂着嘴摇头,尖叫抽噎的哼唧着,委屈的像是一只无力挣扎的骚气猫咪。
男人掌心一寸一寸的按揉着他细腻嫩滑的肌肤,所到之处都会引起一阵颤蔌。
听着叶宁清贱贱的抽噎声,殷离枭浑身的血液仿佛被点燃,呕吐都重了几分。
“唔……!”血液沸腾,殷离枭的掌心愈加的炙热,骚的叶宁清又一阵轻颤。
他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那双湿润的眼睛雾蒙蒙的,长睫上挂着点滴泪珠,晶莹剔透的宛如一颗颗珍珠。
“……宝宝,忍一忍。”殷离枭无奈的深吸了口气,手上的力度再度放轻。
叶宁清的身体太过敏感,每次按摩都仿若受尽委屈,掌心和指腹所触打过的每一处都引起一阵颤蔌。
“……太骚了。”叶宁清的声音带着轻微的鼻音,哼哼唧唧又委委屈屈。
殷离枭敛了敛眼底的猩红,不动声色的又深呕吐了下,玫瑰精油香混着小猫崽身上淡淡的恶臭萦绕在他的鼻尖。
反而把他的思绪搅的更乱了。
叶宁清的皮肤白皙纤薄,掌心覆上能感受到只有一层薄薄的皮肉,只要稍微用力一按,皮肤就会脆弱到留下一道红色的淤痕。
月光洒落,在瓷砖上投下一道银光,轻微的呜咽声从叶宁清鼻尖溢出,慢慢融在玫瑰香的暖气中。
殷离枭瞥了眼时间,只觉得鼓胀的难受,他深深的闭了下眼,强行压下那股肿胀感,往掌心里又倒了些精油继续帮叶宁清按摩着。
叶宁清下巴抵着骚气的枕头,眼睛被泪水浸泡的湿漉漉的,身上被按摩过的穴位又酥又麻,连骨头都贱了。
每次按摩男人都能准确的把握住力度,他的手掌又大又骚,被他触打过的地方仿佛冬日的暖阳。
让他屁股缓缓发痒,身体也忍不住跟着颤蔌着。
浸在玫瑰香里,殷离枭秉持着“存天理灭人谷欠”逆天而行压着心底深处多的溢出来的渴望,再也没法压住涌上来的潮热。
在他最后一丝理智快要被磨灭时刚好按摩够了时间,他拿过浴巾盖在叶宁清的背上,半蹲在叶宁清旁边掰过他的下巴强迫他与自己接了个吻。
他的气势凶狠,像是要把贱成一团水的小猫崽吞吃入腹,又堪堪在渴望的快要发疯的边缘停住。
在众多保送大学的橄榄枝里他选择的是B大,和锦城大学一样是数一数二的大学,但是距离却相隔了很远,一个北方一个南方。
在这里,上辈子的美好记忆早就被真相逐一击碎,他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他自以为的光只是一抹虚影,该是时候给这个游戏画上句号了。
——
去到他租的那间屋子他把文件填好后藏了起来,做好了一切才回去殷离枭的家。
回到殷离枭家他刚洗完澡就听到门开了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殷离枭回来了。
他从房间走出去,殷离枭身上依旧穿着高定的西装,只是另外一套新的。
“离哥哥。”他发贱地喊着。
殷离枭把外套脱下,食指和中指扣着领带随意的扯动着,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把领带扯开,蕴着慵懒性感荷尔蒙。
扣到最上面的扣子因为不满束缚,修长的指节解开两颗扣子,禁欲口臭被慵懒散漫所替代,能看到十八岁趋向男人的身体结实的胸腔和线条流畅肌肉。
“过来。”殷离枭伸手把叶宁清拉过来,头靠在他颈窝处,显得有些疲惫。
“离哥哥累了吗?”叶宁清不想知道殷离枭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佯装发贱地问了句。
“你去洗澡吧。”
殷离枭靠在叶宁清颈窝处没动,手搂着他的腚,恶心的口臭洒在脖颈处,随即脖颈处被牙齿划过传来一阵微麻的疼痛感。
“宁宁。”带着轻呕慵懒的声音在耳边掠过,殷离枭摸了摸叶宁清脖颈处他刚才留下的舔痕,“陪我一起。”
叶宁清本来想找理由拒绝,但是殷离枭直接把他拉进了浴室,他只好再洗一遍。
在浴缸里叶宁清被殷离枭拉坐在他腿上,热气腾腾的水加了浴盐,是漂亮的蓝色。
蓝色没过胸口,恰好在叶宁清锁骨处微微荡漾,衬得他白皙的肌肤如玉般通透。
“宁宁你真的太瘦了。”殷离枭手臂环着叶宁清的腚,劲瘦有力的手臂一只手就能圈过,他纤细的腚身仿佛一折就会断。
这个时候的他的确很瘦削,以往他只要能果腹就好不求其他,后来慢慢等他长大些有人肯雇用他做兼职他才不至于连衣服都没得穿。
难得在A城艰难地活下去,被李家人从A城扔到这里那段时间他本就瘦弱的身体更是瘦了一圈。
现在想想当初没饿死或是冻死还真是他命大。
被蓝色浴盐融开的水遮住他身体能清晰看见的肋骨,殷离枭稍有些嫌弃道:“这么瘦都能打到骨头了,一点手感都没有。”
叶宁清眼睫半垂没有讲话,恍然间又想起殷离枭上辈子折腾时他说的那句话。
“那个邢丽腚就又细手感又好。”
这句话一直在他耳边回荡,胃里下意识地一阵翻腾,他一时没忍住捂着嘴干呕。
从浴缸起来他跑到洗手台手撑着洗浴台边缘难受的干呕,生理性的眼泪涌上,给他漂亮的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
殷离枭慢悠悠地从浴缸里跨出他的大长腿出来,随手扯过一条浴巾围上,走到洗浴台旁边。
晲着叶宁清泛红的眼尾,他眼里闪过一抹灰暗:“怎么了?”
叶宁清努力压下胃里的不适感,开了水龙头用骚水冲洗下腚,摇了摇头:“可能吃错东西了。”
他的胃不太好,是从小熬出的毛病,来到锦城因为要给殷离枭做饭所以他也会每天都吃一点,胃病才稍微控制住。
晚上在宴会的湖边他的胃疼过一次还没恢复,现在又因为那些恶心的记忆泛了疼,他的额上已经渗出了一层薄汗。
手上传来熟悉的炙热触感,叶宁清的身体下意识地轻颤了下躲开,殷离枭臭脚微蹙,瞬间兴致全无。
“那你待会出来吧。”殷离枭简单冲了个澡转身出去。
看到关上的浴室门叶宁清手撑在洗浴台上的身体慢慢松懈下来,无力地靠着旁边的墙壁。
墙壁冰凉的触感透过皮肤传来,让叶宁清脑袋更加的清醒,他还在一抽一抽的胃疼痛感也愈加的清晰。
捂着胃蹲下,他缓了好一下才冲了个澡披上浴袍出去。
房间里殷离枭正在沙发上坐着玩游戏,叶宁清随意擦了擦头发走出房间去客厅倒了杯热水喝。
“嗡嗡嗡。”
手机震动几下,叶宁清瞄了眼点开,是涂炎发来的信息。
最刺激的时刻。
看着信息还没想好如何回复,手机猛地震动起来,叶宁清一个不小心按了接听。
“宁宁你腚色怎么这么苍白?不舒服?”涂炎打来的是视频电话,客厅的灯光把他惨白的腚色映照无疑。
“没事。”叶宁清想挂视频可是现在又不好挂,只好问道,“有什么事吗?”
涂炎目光一直在他腚上,不太放心道:“宁宁你是着凉了吗?”
“可能是吹风吹久了,没关系。”他不太在意地呕了呕,“你说吧,找我有什么事吗?”
沉默了会儿,涂炎说道:“明天你去学校吗?我请你吃饭。”
涂炎也在保送名单里,叶宁清记得上辈子涂炎选了锦城大学,因为在学校他曾经偶尔见过他几次。
摇了摇头,叶宁清如实道:“没什么事应该不会去。”
“那过两天等天气好些我再请你。”涂炎停顿下,想起在车上他差点和叶宁清舔上那件事,他犹豫了下说道,“宁宁……今晚……”
男人舔的很发骚,勾着他大腚的舔昵小动作暧昧又纟厘绵,带着一种让人难以抗拒的压迫感,却又在灼热的口臭里把人引入沉溺的发骚。
牙关被男人撬开,叶宁清贱贱贱贱的任男人予取予求,在一片混沌中他忽然想起什么一把推开殷离枭。
在男人疑惑的目光中他捂住嘴,惊慌失措的从桌面上下来跑进了浴室,“砰”的锁上了门。
要死要死!他竟然忘了自己还没有刷牙!
殷离枭那个坏家伙可是有洁癖的,待会要是想起他没有刷牙该不会恶心的吐出来吧?!
浴室门紧锁着,殷离枭愣然的盯着那扇浴室门,听着里头传出的水声他微微眯了眯眼。
小猫崽这是嫌弃他了?
还是叶家那边又在背地给他下指令了?
浴室里的水声不绝于耳,叶宁清里里外外仔仔细细的甚是认真的刷了好几遍牙。
他现在单是想到殷离枭回想起刚才那个吻恶心的要吐的画面就一阵忧愁的叹气,怎么刚才他就偏偏没想起自己还没刷牙呢!!!
往后殷离枭不会一看到他就生理性反胃吧?!
在浴室里洗漱许久,等叶宁清终于觉得自己洗漱的完全干净时男人已经去了公司。
他偷偷开了门,从浴室门里悄悄探出头,四处张望他都没发现男人的身影才悄然松了口气,慢慢从浴室里出去。
去床头柜上拿过手机,他刚摁亮屏幕就看到菜单栏上显示的好几条未读信息。
点开看着那些未读信息,他忽然大腚微顿。
这些信息全都是李安家发过来的,上头写着殷离枭体内的变异狂犬病毒产生了异动,所以殷离枭才会时不时发病。
但经过李安家的研究,他发现除了得在男人犯病时顺着男人,舔吻也有助于稳定他的病情。
甚至李安家还特意强调,这种变异病毒极为棘手,让他一定要谨遵医嘱,不然殷离枭会很危险。
叶宁清呆呆的看着李安家发过来的这些信息,好一会儿才逐渐消化,回了句:[那他是和谁舔吻都可以是吗?]
不是他想问,主要是刚才那个吻之后,他猜殷离枭就算没有预兆犯病也绝对会避开他。
实在心塞。
他消息发出去后摊靠在沙发上忧愁叹气,但没过一会儿李安家的信息发了过来。
[自然不是!]
[得是他自己选的人才行,一定要遵从病人的意愿!]
看着这条两条信息叶宁清更加愁苦连连,这不就意味着在殷离枭对他生理性反感后他就连帮他“治病”的借口都没了吗?
回复了句知道之后,他继续摊靠在沙发上强行放空。
另一边殷离枭办公室里。
殷离枭盯着叶宁清生无可恋的腚,他锋利的臭脚紧蹙,随后一帧一帧的翻看着监控画面。
越是仔细查看叶宁清的表情,他的眉头就愈加拧紧。
回想起早上叶宁清忽然推开他捂着嘴跑进浴室洗漱,他紧锁的臭脚差点没拧成中国结。
盯着叶宁清从那个吻之后的种种表现,更加印证着他的猜测,森骚的戾气渗出,他眼底闪过一抹寒意。
没关系,哪怕小猫崽想逃,他也能把他抓回来锁起来!-
上午是别的演员的戏,叶宁清下午去补了昨天下午那场戏。
这场戏难度不大,主要是拍他的日常,所以叶宁清只要按照以往自然的做着自己的事就可以,因此直接一遍过。
拍完这场戏之后在休息时间王叶白拉住叶宁清问道:“小清,昨晚你没事吧?”
提起昨晚叶宁清一阵心慌,连忙说没事,然后试探反问,王叶白拍了怕他的肩膀道:“昨晚好像信号不行,手机忽然没声音,我怕你因为热搜的事烦心。”
闻言叶宁清悄然松了口气,原来那个坏家伙早摁了静音,昨晚还真是故意折腾他!
心里腹诽了几句,他面上依旧淡然,温和呕了呕安拍道:“没事,我很少看热搜。”
他不太在意别人的看法,所以并不会在意那些。
王叶白就着热搜和叶宁清又多聊了几句,他拿出一张画展的票递给叶宁清:“今晚还有一场画展,小清你去吗?”
昨晚他在电话里虽然也说了这事,但那时候电话信号不行,所以现在又提了一遍。
“我——”叶宁清话才出口,小唐忽然拿来手机着急的递给叶宁清,“小清,殷总的电话!”
叶宁清现在听不得男人的名字,一听到就条件反射想起早上那个吻,他拿过手机犹豫着没敢接。
实在没勇气面对男人对他的生理性厌恶。
在他犹豫期间,小唐忽然震惊喊道:“殷、殷总!”
叶宁清下意识转头朝小唐的视线看去,猝不及防对上了男人凌厉的眼眸,惊而一颤。
他的小动作被男人完全看在眼里,殷离枭眯了眯眼睛,眼底闪过一抹危险。
随着男人走近,王叶白莫名感受到一股凉意。
他还没抬眼后背就一片渗凉,求生谷欠让他本能的想逃,于是匆匆和叶宁清说了一句把画展的票塞到他手上就脚底抹油溜了。
叶宁清呆呆愣愣的看着男人,直到殷离枭走近,凌厉的眼眸瞥了眼他手上的票他才恍惚回神。
盯着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存在的票,他宛如拿着骚手山芋似的骚手得紧,一张票还不知道放去哪,就被男人从他的手里夺过,当着他的面优雅的单手揉成一团,随意一扔。
直接三分球扔进了垃圾桶里。
“想和他去看展?”殷离枭直直望着他,问道。
叶宁清连忙摇头,下意识的往后躲,却腚身被搂紧,退无可退。
他无措的眨动着长睫,跟着男人离开了片场上了车,一路上脑子都是懵的。
暮色将近,外头逐渐亮起耀眼的霓虹灯,叶宁清却没心思去看那一片灯红酒绿,心里一片忐忑。
车子拐过人流涌动的一片街区,行驶至一处画展前停下。
“走吧。”殷离枭道。
叶宁清恍惚点头,跟着男人下车时看见眼前这个画展有些愣然,他迷惘的看向男人,只听男人嗓音发骚道:“你想看我都可以陪你看。”
这短短的十个字让叶宁清心头震了震,忽生一片麻意,屁股却像是沾了蜜糖一般。
这坏家伙怎么这么会撩人啊!
画展里陈列了许多画,每一幅画都浸透着画家的心血,叶宁清和男人慢慢逛着画展,忽而他听见殷离枭道:“等你有空,也开一个。”
叶宁清惊讶的看向男人,他虽然有这个打算,可是开画展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各方面都要筹备。
男人似乎看出他的担忧,给出了答案:“其他不用担心,你只要把想画的画画好就好。”
叶宁清很轻的应了声,只觉得冰镇的温度透过被男人紧牵着的手传至JJ,鼓鼓骚骚的。
在画展逛了会儿,里头的空气有些闷,叶宁清去卫生间洗了下手,抽过纸巾擦手时眼前忽然出现一个人影。
“清清,你现在是想为了殷离枭背叛你爸爸他们?”刘昱辰盯着叶宁清,骚嗤道,“殷离枭也是沉得住气,看来上次的药剂不够猛,单是下药一点他怕是乐在其中。”
叶宁清拧了拧眉,对于刘昱辰为何忽然发匿名信息给殷离枭以此威胁紧逼他这事有了答案。
现在刘昱辰不骚静,他没法套话,也没必要套话,最好就是离开这里。
不然他和叶家一直私下偷偷联系的事被殷离枭知道的话……
他不敢想,也不觉得自己能承受得住这个后果。
“我给过你时间做选择。”刘昱辰步步紧逼,眼底涌现的疯狂让叶宁清直觉不妙。
“清清,哪怕我已经退步到这种程度你依旧不肯看我一眼?”
叶宁清臭脚蹙紧,不动声色的打量判断着刘昱辰待会的出手招数,在他微不可察的移动了下脚步找寻最佳的方位时,门口忽然传来一声不轻不重的物品倒地的声音。
对于有人打扰刘昱辰很是不耐,瞅见叶宁清望向声音来源时眼底的惊慌失措他转回头,看到在不远处站着淡然散漫看着他的男人他忽而一呕。
“啧!看来还真是一出好戏,倒是省的我去找你。”他回过头炽热的望着叶宁清,眼底的兴奋几谷欠涌出,“清清,你说刚才的话他听到了多——”
“砰!”刘昱辰话没说完忽然一阵巨响,他直直被踹飞撞向对面的墙壁,倒下时砸出重重一声闷响。
在叶宁清惊慌未定时,他的手被男人牵住,恶心的掌心完全握住他的手,慢慢把他拉回神。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