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身嬌體弱77
    宋且算是發現了,原來拿捏陸北淮那麽容易。
    那就是自己的臉皮得厚,別覺得羞恥。
    “沒用的東西。”
    纖細的腳是天生體格所致,腳碼比同齡人都要小,踩在黑色的西褲上顯得格外白淨,在覺得腳心下黏膩時想離開,但又想了想,哪能讓這家夥得了便宜。
    他對上陸北淮的模樣,知道他忍得夠難受了。
    “你說要我懲罰的,這就受不了了?”
    陸北淮沒想到這家夥那麽快就穩穩地拿捏了他想要的感覺,察覺到宋且的腳想離開,笑道:“沒有,可以繼續。”
    “怎麽繼續。”宋且問,他看向自己的腳,凝眉:“都髒了。”
    這話說完,就感覺精神小夥擡頭想熬通宵。
    陸北淮也擡眸望向宋且,見他臉頰染着薄紅,說這句話時的語調神态,是嫌棄,又像是在撒嬌:“那我幫你舔幹淨。”
    老婆怎麽會髒呢。
    老婆分明是香的,哪哪都香,肯定哪裏都能吃。
    宋且心想果然,這人估計上輩子是古希臘掌握make love的神,怎麽能對自己的欲望那麽坦誠直白,一臉都不害臊的,還什麽都不嫌棄。
    又見他忍得額頭都是汗,既然是懲罰,那自然是碰不得。
    “藥效過了嗎?”他問。
    陸北淮深呼吸:“沒。”
    “活該。”宋且說道。
    陸北淮認可的點頭。
    “那你自己解決吧。”宋且收回腳,想起身,手腕就被拉住。
    “寶寶,你的手借我可以嗎?”陸北淮握住那只左手,也知道右手還不太舒服。
    “借你?”宋且說完,意識到什麽,耳朵一熱,覺得惱人,用手背拍了一下他的臉:“陸北淮,你那麽大個人就不能夠自己解決嗎!現在關系跟你很親密嗎!”
    “嗯。”陸北淮不想讓他走,環上他的腰身,低聲哄道:“老婆,求你了。”
    這一聲‘老婆’,是比寶寶還要親密的稱呼。
    宋且喉結滾動,脖頸側薄汗滴落。
    “狗狗求你了。”
    高大的身影站起身,結實的臂膀将單薄的體格圈入懷中,肌膚相貼,彼此的汗滴落臉頰,融在一塊也分不清誰是誰的,誰更熱一些。
    “我都說過別說這樣的話。”
    “那這是我們的秘密,我也不會讓其他人這樣喊我。”
    “可你跟‘宋且’不就是這樣喊的嗎?”
    “沒有,他不是喊我狗狗的。”
    “那他喊你什麽。”
    “喊我狗。”
    “那你理他嗎?”
    “我沒理過他。”
    “誰知道。”
    宋且合上眼,覺得被抱着好熱,用手臂推他一下,發現推不動。
    下一秒就被騰空抱起,他驚呼出聲。
    “我保證我心裏從頭到尾只有你。”陸北淮将人面對面的托抱起來,讓臀部穩穩地坐在臂彎裏,就這樣抱着他往樓上走去:“你說我膚淺也好,變态也好,但我真的太想要你了,一想到你還沒說過喜歡我就總是心不在焉,我想着肯定是我做得不夠好。”
    宋且坐在結實的胳膊上,往後時,清晰的感覺到抵着還是保持着一定的硬度,完全沒有因為剛才的一次就進入賢者時間,反倒像是開胃菜。
    彼時,汗滴在他臉上。
    他擡眸一看,是陸北淮下巴滴落的汗。
    筆挺禁欲的黑襯衫脖頸處青筋若隐若現,每一顆都還完好的扣子好像快撐不住了,貼着的胸膛隔着襯衫都能感受到汗津津的潮濕感。
    “我想暫時放下工作,然後我們出去玩好不好?”
    樓梯的長度不算長,可被抱在懷裏一颠一颠的感覺都在摩擦而過。
    宋且從沒覺得空氣都是燒得那麽粘稠,更沒想到陸北淮這副皮囊下,真的能玩成這樣。
    他也是個正常男人,就算不太沖動,可被這樣撩撥都沒有反應的話那他真的有問題了。
    “科文藥業正處于上升期,你抽得開身嗎?”
    “我有專業的團隊,如果什麽事情都要我親力親為那我給他們那麽高的年薪做什麽。”
    陸北淮将人抱進廁所。
    “來廁所做什麽?”宋且剛說完,就被放到洗手臺上,下一句話都沒說完,就被握住另一只腳踝。
    這一次不僅僅是腳心感覺到。
    而是每一處縫隙都想被塗滿粘稠。
    跟隔着西褲相比,更直接與危險。
    “廁所裏好像可以更清楚的聽到我的聲音。”陸北淮凝視着坐在洗手臺上的宋且,見他的臉在汗意下透出緋紅,是非常健康的顏色,他啞聲笑得溫柔:“我想讓你聽聽我的聲音,你喜不喜歡?”
    宋且心想,
    如果男喘有職業,陸北淮應該是頭牌。
    怎麽有個男的那麽會喘。
    他聽得呼吸微促,低下頭,雙手握着洗手臺沿邊,大理石的涼意都降不了身上彌漫開來的溫度:“……好粘,可以了嗎?”
    那只腳被玩的。
    簡直是不堪入目。
    但是更讓他害怕的并不是這些行為,而是那玩意。
    兩個男人之間還能怎麽做,猜也猜到了,但是能容納的空間是有限的,可這東西分明就不是亞洲款。
    “你一說話就又精神了。”陸北淮故作苦惱:“怎麽哪哪都那麽喜歡你,你怎麽就那麽吸引我。”
    粘稠的聲音是有質感的,光聽着動靜就能腦補很多細節。
    左手終究還是淪陷了,甚至是指縫都不放過。
    “寶寶,我們下周去普羅旺斯吧。”
    “去意大利幹嘛。”
    “去看薰衣草,去喝葡萄酒,去哥特式教堂,想着跟你在這麽浪漫的地方還沒結婚我都很開心了。”
    還沒穿多久的家居服被丢到一旁,與那件黑襯衫一并跌落。
    細碎的吻密布在纖細白皙的脖頸上,吻走浸出的薄汗,微醺下滾燙的吐息比說出口的情話還要濃稠。
    宋且第一次有這種感覺。
    原來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金錢的誘惑還要直觀的沖動。
    “再去看看耶稣,讓我問問他是不是因為我過得太慘了,才讓我遇見你。”
    吻上耳廓的溫柔就跟訴說的語氣一樣。
    “如果可以的話,我很想跟你去一趟土耳其,其他情侶會去的,我也想跟你去。想跟你看看日光,雪山,瀑布,你不害怕的話那我們還可以坐熱氣球。”
    “我好想你在這個月裏愛上我。”
    “我好想跟你在一起。”
    “宋且,我好愛你。”
    宋且心想,如果他答應了,也是源自于人性裏不可抗力的欲望。
    這個陸北淮……
    直白袒露真性情實在是太性感了。
    卧室裏溫度攀升,光線被調至昏暗。
    甚至為了不讓他害怕,全程的服務,就算嘗試過無數次都進去失敗也都沒有着急。
    “沒關系的寶寶。”陸北淮低頭吻着滿臉汗的宋且:“我可以了。”
    “那你還好嗎?”
    “沒關系,你不用理我。”
    “可是……”宋且欲言又止,他是困了:“你很精神嗎?”
    陸北淮無奈笑道:“嗯,我有點難受。”
    宋且見他忍得這樣,脫口而出一個自己都覺得瘋狂的:“腿借你吧。”
    陸北淮低下頭,仿佛感覺到什麽,暗啞地笑了聲:“好,謝謝寶寶。”
    最後是誰後悔了。
    還是陸北淮本人。
    因為被磨破皮了。
    ……
    翌日。
    睡顏乖巧漂亮的青年還沒醒,就被身旁的男人掀開了被子。
    想着趁他還睡時給他上點藥,怕磨破皮的位置今天走路會疼,誰知一碰上就開始哼唧了。
    陸北淮聽不得這個聲音,昨晚的幾杯酒不過是玩笑,就算不用喝也抵抗不了宋且的靠近,而自己本來就像是一只餓瘋的野狗,現在是恨不得将人生吞活剝了,還得要慢慢地教他,裝成紳士一樣有耐心。
    腿側磨破的痕跡在白皙的皮膚下很刺眼。
    再往上呢?
    是秀氣的小漂亮。
    可以嘗一口嗎?
    會被罵吧,可能還會被踹一腳。
    宋且睡得迷迷糊糊,就感覺耳畔有什麽吞咽的聲音,覺得奇怪,但更奇怪的是自己。
    還未完全恢複的渾沌意識像是被捏住理智,在清醒與沉淪間被一次又一次的拉入深淵。
    呼吸急促,像是猝不及防。
    他哭了出聲。
    “……陸北淮,你發什麽神經。”
    宋且睜開眼,眼眶又紅又濕,他低頭往腰腹位置看了眼陸北淮,看見他在吃什麽時,整個人都不行,氣哭了。
    陸北淮聽見宋且的哭聲,沒想到惹哭了他,喉結滾動,将東西吞咽了。
    剛吞下,就被腿側打向臉。
    “我!還!在!睡!覺!”宋且氣得翻身坐起,見他還吞了,仿佛沒見過世面一樣的瞪大眼,頓時啞然,抿着唇欲罵又止:“真沒見過你這樣……的。”
    啊!!!!!
    他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這人竟然趁他睡覺的時候吃……
    趕馭鹽兀緊穿好褲子。
    “我本來只是想在你睡覺的時候給你擦點藥。”陸北淮用指腹抹掉唇邊沾到的,坐起身,怕他氣壞了,伸出手把他抱到腿上,順便給他整理一下歪了的褲腰:“但是看到又覺得好吃,就想吃一口。”
    “你那是一口嗎!!”宋且想到就臊得慌,擡手擋住自己的臉:“陸北淮我警告你,下不為例,你再這樣詛咒你永遠進不去。”
    陸北淮:“……”他苦澀失笑出聲:“別這樣。”
    “就這樣。”宋且坐在腿上,有着高度優勢,居高臨下盯着他:“我知道你很喜歡我,但你能不能考慮一下我,我都還沒學會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适應一下嗎,你一來就玩這樣的,就沒想過我受不受得了?”
    “要不晚上我們一起看個電影。”陸北淮擡眸,看着這幅有點趾高氣揚的小模樣,還帶着困意,但也被他弄得差不多醒的:“你學一下,我也學一下。”
    “你還用學?”宋且想到昨晚,面紅耳赤,還是沒忍住罵兩句:“……你是無師自通。”
    沒見過那麽葷的人。
    陸北淮不想惹得宋且一大早就發脾氣,幹脆抱着他下床。
    “去幹嘛。”
    “刷牙。”
    “這點路用抱嗎,我要下來。”
    “談戀愛不用自己走的。”
    “可我想自己走。”
    “要不你抱我。”
    宋且頓時沉默了,給了他一個眼神。
    洗手間裏,雙人洗手臺前,兩人對着鏡子刷着牙。
    “下午我們去一趟香港。”
    宋且刷着牙,側眸看向陸北淮,含糊道:“去做什麽?”
    “買東西。”
    宋且:“?”
    到了下午,當他坐在拍賣會現場時,才知道陸北淮所說的買東西是買什麽。
    “現在是860萬,還有更高的價格嗎?”
    優雅得體的拍賣師看向臺下。
    “1100萬。”
    場內響起一道低沉穩重的嗓音。
    宋且遲疑地看向陸北淮,見他又舉牌了,深呼吸,額角突突:“不是,你買個手稿做什麽?”
    誰的好人家花一千萬歐元買個手稿啊啊啊啊!!!
    “1100萬還有更高的嗎?最後一次,恭喜,1100萬,這份來自愛因斯坦絕無僅有的手稿是您的了。”拍賣師一錘定金。
    “愛因斯坦能在1915年的時候就對空間、時間和重力有着解釋,那我也想看看,能不能在上面看到一些解釋。”陸北淮放下手中的牌,颔首将卡遞給旁邊的經理,他看回宋且:“說不定我能找到讓你留下來的辦法。”
    宋且:“……”
    花個八千多萬人民幣買愛因斯坦的手稿回來研究廣義相對論。
    這人的精神狀态真的太超前了。
    “寶寶,你看,那件旗袍。”陸北淮低頭湊近宋且,讓他看下一件拍品。
    宋且看過去。
    “200萬,買一條嗎?”陸北淮詢問。
    宋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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