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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十三章 我有一個秘密
    這是一句玩笑話,說話的人是用一種玩笑的語氣說的。
    但這又不是一句單純的玩笑話。
    “爸爸”指顏昊,那“媽媽”是誰?
    顏昊當然很願意和烏雲成為伴侶,但這種帶着親昵的調侃,不應該是由一個下屬來說,也不适合在工作場合說。
    當着這麽多公司高層說這個話,是把自己當成晚輩了?
    普通長輩也不該說這樣的話。
    見顏昊不吭聲,說話的那位有些尴尬地幹咳了一聲,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一點:“不好意思,我就是開個玩笑,沒有別的意思。”
    “工作場合,注意說話的分寸。”顏昊說了一聲,“好了,下班了。”
    說完,他就打開車門。
    小動物們排着隊上車。
    紅英膽子最小,主要是害怕獅子,往顏昊的肩膀一站,對着陳總一行人擡了擡翅膀:“拜拜。”
    陳總還是一臉笑意盈盈:“拜拜。”
    顏昊作為老板,也沒刻意讓員工們先走,開着觀光車往宿舍方向開。
    等看不見車了,陳總才對着剛才說錯話的那位說道:“老蘇啊,跟老板說話還是要注意點。”
    被叫做老蘇的中年經理臉上的笑已經徹底消失,看着陳總那張天然帶笑的臉,感覺自己不笑像是弱了氣勢一樣,硬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一看就特別假的笑:“都怪我嘴快,還以為小老板是十幾歲的小孩兒呢。那會兒小老板跟在老板身邊,在會議桌上寫作業……”
    不等他回憶完往昔,陳總打斷:“現在不是小老板,是老板了。公司章程改了,法人也改了。”
    顏昊回來本來就是繼承家業的。
    經過了一段時間,他把手頭的工作都理順之後,更改公司實際持有人的名字是理所當然的。
    顏文英前段時間一直來農家樂,也不單純是為了釣魚,而是配合着辦理各種手續。他人在的話,會便利很多。
    除了農家樂之外,其它一些公司的名字也在陸續更改。
    老蘇被陳總搶白,一下像是被什麽百年老痰卡住了一樣,胸悶:“我知道了。”
    陳總聽着他幹巴巴的話,也沒再多說:“行了,下班回家了。”
    老蘇下班特意長了個心眼,從員工宿舍那邊的後門開車離開,經過宿舍樓前,把車往邊上停了一下,下車往食堂裏去,一臉的笑:“今天有紅燒獅子頭啊,給我打四個,我帶回家。”
    打飯阿姨給他裝了個一次性飯盒,遞過去:“還要別的嗎?”
    “不用了。”老蘇刷了卡,拿着飯盒自己放進塑料袋,提着出門,一點都不意外地看到停車場上剛才顏昊開的那輛電動觀光車。
    他腳步幾乎沒停,像是很正常地掃了一眼,就回到自己車上,開車揚長而去,到了路上才撇着嘴,“啧”了一聲,哼笑着嘀咕:“□□崽子,不就是會投胎嘛。什麽東西,玩得倒是挺花。”他想到烏雲的長相,又“啧”了一聲,“長着那麽一張臉,還當什麽獸醫啊。”
    烏雲可不會知道也不會管老蘇怎麽想。
    他對蘇經理這個人幾乎可以算是不認識。
    聽到顏昊敲門,他開門讓人進來,用腳把準備好的拖鞋踢過來讓他換上:“又不是不知道密碼,你自己進來呗,還得讓我給你開門。”
    拖鞋是包頭的,夏天穿着有點悶,但開着空調不會熱。
    顏昊換上拖鞋,在裏面動了動腳趾:“我是來做客,肯定不能自己進。”哪天成了主人,就可以自己開門了。
    不過他進了門之後倒是不用主人再招呼了,自己走去洗手洗臉,回來看到烏雲已經擺好了桌子,給他倒了一杯加了冰塊的烏龍茶。
    他喝了一大口,抱怨:“那群家夥真的是,白天那麽長時間也不知道在幹嘛,盡趕着下班時間來找事。”
    “哈哈。”烏雲給他添茶,“還以為這是老板的操作。”
    “你說得對,以後我也下班的時候給他們找點事。”顏昊是真的餓了。
    他的作息比很多老年人都規律。
    以前還有睡眠不好的毛病,自從和小八哥綁定……哪怕沒有小八哥陪睡,他也有一抽屜的小八哥羽毛,睡眠質量就非常高。
    農家樂這邊的上下班時間又比較早。
    他早就已經習慣早睡早起,每天10公裏。
    今天延遲了一個多小時下班,談事情的時候不覺得,等事情說完,整個人都難受極了。
    偏偏還有個沒長眼的,說一些不三不四的話。
    一頓飯吃完,顏昊還幫着烏雲一起收拾桌子。
    烏雲有點奇怪:“你還會做家務呢?”
    “切~小瞧誰呢?我可以不做,但不能不會。”沒确定關系,洗碗的時候不能抱抱,幹脆還是他來洗碗得了。
    反正就幾個碗。
    顏昊想想就有點不高興,對直接到客廳裏去的烏雲抱怨:“我洗碗,你就算不能抱抱我,你也在邊上陪着我說說話啊?”抱個貓幹嘛?那貓20斤!
    烏雲把準備撓沙發的獅子抱開,捏着爪子還沒教育,就聽到他這話:“廚房那麽小,我擠裏面幹嘛?”低頭對獅子用一個玩偶示範了一下撓沙發,然後把玩偶暴打一頓,“不可以的,知道嗎?”
    獅子聽不見,但低頭看了看玩偶,又看了看沙發,端正坐好:明白。
    旺財坐在貓爬架的最上層,居高臨下地看着,一臉高貴冷豔,舔了舔爪子:“喵~”無聊。
    布偶貓垂下來的大尾巴,一下就吸引了獅子的注意力。
    它快速匍匐前進,往上一跳,沒勾到。
    旺財當然注意到了,有意用自己的尾巴釣貓。
    大白躺在沙發上,拉長成一長條,完全不感興趣。
    超級感興趣但是膽子小的紅英,躲在大白的腦袋後面,探出一雙豆豆眼,緊緊盯着。
    獅子已經蹿到了貓爬架上。
    顏昊洗完碗,出來的時候就看到16斤和20斤在貓爬架上下亂竄:“我感覺你這個貓爬架質量不太好。”分分鐘要散架的節奏。
    “拆了就拆了。買回來,大白一點興趣都沒有。”鴉鴉還站了兩回,小八哥把貓爬架上的球球拆下來,之後家裏就沒人搭理了。
    貓爬架說是擺在牆角,也是好大一塊。
    幹脆拆壞了,他就能理直氣壯扔了。
    顏昊在大白空出的沙發邊上坐下,指着滿屋子的貓玩具鳥玩具:“你給它們倒是舍得買,給自己怎麽不多買一點?”
    “我自己的東西,有什麽要自己買的?”烏雲指了指宿舍裏的東西,“家具家電都是單位配的。本來想說我買點鍋碗瓢盆,你讓高阿姨他們給我弄好了。衣服什麽的我媽恨不得天天給我買一堆。”
    他也就自己偶爾買點菜。
    還是給家裏的刁民貓做貓飯,順便買點自己的。
    “日用品什麽的,你還給我一堆。”
    顏昊覺得這個思路不對:“那些屬于基本生活用品,你給自己買點別的?”
    “我買了啊。無人機什麽的。”無人機真挺貴的。
    還有一堆找貓找狗用的工具。
    得虧他這幾個月賺得不少花得不多,才能這麽快就添置齊。
    剩下的房子買不起,車子用不到。
    別的吃喝玩樂的消費,鎮上沒有,得去城裏。
    一個人也沒什麽意思。
    顏昊拉他坐到自己身邊,無奈沙發大部分被大白占據,他自己坐的就只有一點點,剩下的地方壓根不夠一個人坐的,烏雲反應快,直接就坐在了一旁的單人位上。
    “幹嘛?”
    顏昊試圖用金錢打動他:“你跟我在一起,我給你買房買車買亮閃閃。”
    烏雲盤腿坐好,接住飛到自己懷裏的紅英,給它撓脖子:“我和你在一起的話,那我就有你這個亮晶晶了,還要什麽亮閃閃?”
    顏昊一聽就坐不住,站起來單膝跪在沙發扶手上,問他:“你答應了?”
    “答應什麽了?不答應。”
    顏昊失望地坐回去,郁悶地摸摸貓尾巴:“為什麽不答應?”
    大白擡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BIG膽!貓貓尾巴是可以随便摸的嗎?
    好在大白給他面子,沒伸爪子。
    “啪”一下,就是一個紅印子。
    顏昊吓了一跳,烏雲也吓了一跳,拉過他的手看了看,看到沒破皮就把手還給他。
    沒還掉,被拉着搖了搖:“嗯?”
    烏雲就撇嘴嘆息一聲:“因為我有個秘密。”
    “秘密誰沒有呢?不妨礙結婚找對象啊。”譬如說他自己就是個福瑞控什麽的。
    “不,我這個秘密不一樣,不能找對象。”
    什麽秘密不能找對象?
    顏昊看着他一臉嚴肅,狐疑的視線往他下三路瞟,馬上腦門上就挨了一下:“嗷!”
    好疼!
    和被小八哥扇了一下平底鍋一樣疼!
    “看哪兒呢?”
    顏昊腦袋瓜子嗡嗡的,捂着腦門稍微讓開一點。
    大白嫌棄他擠占自己的空間,幹脆跳下沙發。
    這一下顏昊直接挪到了三人位距離烏雲最遠的另一邊,小心翼翼地問:“不是那方面的問題,還有什麽問題對結婚有影響?”
    “說了是秘密,不能說。”烏雲态度強硬。
    顏昊還想追問,聽到“嘭”地一聲巨響。
    牆角的貓爬架終于承受不住兩只大貓的折騰,直接散架。
    客廳裏的三貓一鳥,四散奔逃。
    住在隔了兩個屋的老章也過來敲門:“小烏,你沒事吧?什麽東西摔了?”
    “沒事。貓爬架壞了。”
    剛巧,施超送完魏老先生一家也回來了。
    三個人一起把貓爬架收拾扔了。
    顏昊依依不舍地上了車,無奈宿舍外面人太多,不是一個适合說話的場合,只能抱上旺財走了。
    有人看到烏雲把一只貓交給顏昊,等車子一走,就笑着說道:“小老板又養了一只貓?”
    之前烏雲幫顏昊養狗的事情,幾乎整個單位上下都知道。
    “嗯。”烏雲随便應了一聲,看到大白自己下了樓,豎着尾巴往外走,趕緊過去,問,“大白,你去哪兒?”
    大白:“我去幫我女兒帶孩子。”
    “紅英和獅子呢?”
    “紅英在閣樓房間裏,獅子在紙箱裏。”
    “哦。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大白覺得可以:“省得我自己走路了。我女兒家還挺遠的。”
    烏雲就開上電三輪,被大白帶着走貓親戚,臨走還從食堂要了一個好一點的紙箱放在後面。
    大白的女兒家确實不近,在鎮上,是一個老小區沒人住的一樓天井。
    裏面堆放了一些雜物。
    一只貍花貓在裏面找了個角落生了一窩小貓。
    看到大白到來,貍花貓立刻出來:“媽媽,你來啦。”
    它和大白蹭蹭脖子,又低頭讓大白舔了舔頭毛。
    看到站在圍牆上的大烏鴉,它也不害怕,很有長輩派頭地坐下:“小烏大夫,你也來了啊。”
    大烏鴉歪着頭看了看,回了一聲:“喵~”來啦~
    很好,他也掌握了鴉科和貓的通用語言。
    貍花貓借助周圍的雜物,輕松跳上圍牆,挨着大烏鴉蹭了蹭脖子:“你和媽媽幫我帶孩子,我去打獵,一會兒就回來。”
    大烏鴉一爪子摁住貓尾巴,然後快速縮回爪子:“等等。我來是想說,你要不要到我家去。我幫你帶孩子,以後絕育,再給孩子找個好人家。如果你願意的話,也給你找個好人家?跟你媽媽一樣。”
    貍花貓看着他,很快就被饑餓消磨掉了有限的思考能力:“我可以先去你家吃個飯,吃飽了才有精神想事情。”
    鴉鴉覺得這個說法有點耳熟,像是吃飽了才有力氣減肥。
    貍花貓的毛毛臉上,看不出真誠還是虛僞。
    “咪!”
    “咪咪!”
    小貓叫此起彼伏。
    兩只貓和一只烏鴉,很快就把一窩五只小貓一起打包帶走。
    他沒回宿舍,而是直接去了辦公室。
    他給貍花貓開了一個大白不愛吃的魚罐頭,然後去給小貓咪們沖羊奶粉。
    大白站起來,前爪搭在休息室的桌子邊上:“也給我來一碗。”
    烏雲感覺有點怪,但又說不上哪裏怪:“好。”大白本來就有喝夜奶的習慣,現在不過是提早一點,“先少喝一點,等睡前再喝?”
    “嗯。”大白盯着他沖完奶,沒監督他放涼,放下爪子,重新四足着地,回去看它的女兒和外孫。
    顏昊把一窩貓放在原先獅子住的籠子裏。
    那真的是臨時安置。
    哈士奇的籠子能關得住20斤的緬因貓,但是對撐死不到五斤的貍花貓一點用都沒有,更別說只會咪咪咪的貓貓蟲。
    籠子裏還留着緬因貓的氣息,貍花貓卻很心大,只是進去的時候聞了聞,接着就吃飽喝足,躺下開始喂奶。
    貓貓蟲喝完就待機了。
    烏雲就把在舔爪子洗臉的貍花貓抓了出來,送進澡盆。
    “哞嗚!”殺貓啦!
    貍花貓的嗓音一下就變了。
    大白直接就是一巴掌:“叫屁!安靜。”
    貍花貓頓時就變成了飛機耳,發出小貓一樣的委屈叫聲:“咪嗚~”
    只要貓不反抗,洗一只一點點大的短毛貓壓根不需要多少時間。
    烏雲洗動物已經是個熟練工,洗幹淨擦毛烘幹一套流程下來,要不了多久就是一只新鮮出爐的大列巴。
    毛毛蓬松的貍花貓完全看不出沾水之後的骨瘦嶙峋,被放出烘幹箱之後,怒喝一碗奶。
    媽媽可以喝奶,它也可以。
    貓貓蟲确實還太小了,眼睛都沒睜開。
    烏雲把小貓一只只用清潔濕巾擦幹淨,放進墊了寵物尿墊的紙箱裏,又把紙箱塞進籠子裏。
    貍花貓還沒進去,大白先躺了進去。
    烏雲看了看,感覺已經沒有自己的用武之地了。
    大白也同樣這麽覺得:“你再沖一碗奶,開個罐頭就走吧。”
    烏雲照做:“那我明天早點過來。”
    辦公室不比宿舍,是得鎖門的,還好裏面有監控,可以随時觀察到裏面的情況。
    烏雲做完客服工作,雖然在監控裏看着挺好的,但還是不太放心,去辦公室飛了一趟,別不耐煩的貓貓母女嫌棄多事,又飛了回去,落地就接了個電話。
    “哇?”媽?
    “哇什麽哇?”關麗姝幹脆點了一下視頻,看到兒子果然一副鳥樣,“剛幹完活,還出去飛?”
    “沒。”大烏鴉變成人,走下閣樓,看到獅子已經在沙發上睡着了。
    筆直的貓條瞧着好像和大白差不多長,感覺有點奇怪。難道是動作不夠舒展?
    “媽,什麽事?”
    關麗姝顯然也是剛回到家裏:“我和你爸打算招個員工。”
    “招啊。招一個夠嗎?”
    關麗姝搓搓手:“先招一個試試,以前沒管過人,有點緊張。”
    以前家裏說是開養豬場,但說白了就是個家庭作坊。唯一招聘的外人,後來還成了他們妹夫,也變成了自己人。
    養豬場确實需要管理,但都是老爺子說了算。
    平時家裏這點人手夠了,遇到特別忙的時候,就臨時雇幾個。
    現在她是打算長期雇傭:“得給人交金吧?我們還打算搬到H市去,總不能我們搬了,讓員工跟着搬?”
    烏雲這方面就更加沒經驗了,想了想說:“要不我問問顏昊?”
    在關麗姝心目中,顏昊已經是自家準兒媳了,聽到烏雲這麽說,一下就松了一口氣:“好,小顏确實有經驗。你多聽聽他的。”
    “哦。那挂了,你早點睡。”
    對于關麗姝這個決定,烏雲倒是不意外。
    他基本下午都閑着能補個眠,還不是天天晚上都陪着當客服,都覺得有些累人。
    他爸媽可是實際直播的人,白天還要開店呢。
    本來烏雲覺得第二天上班就能抽個時間跟顏昊說,結果顏昊沒進公司:“對哦,今天周六。”
    萬惡的資本家是要周末雙休的。
    作為服務業的從業者,別人休息的時候,是他們最忙的時候。
    馬場的知名度提升,來騎馬的人越來越多。
    農家樂更是不用說,很多人都辦了個卡,每個月都會帶着家人、朋友來玩。
    周末的客房有點一房難求的意思。
    烏雲這個獸醫倒是事情不多。
    中午看別人在食堂裏吃飯都急匆匆的,還有人直接打電話過來,讓送過去,實在沒時間吃飯。
    烏雲想到財務那邊叫他過去一趟,就主動請纓:“行政中心那邊我來送過去。”
    食堂也不跟他客氣,把一車飯盒交給他,看他直接開過去。
    烏雲到了行政樓,前臺看到他過來,就像是看到救星一樣,拉着他一起發盒飯,指着一樓的小會議室,小聲說道:“有兩個投訴的。”
    客人多了,總有出纰漏的地方。
    客人多了,也總有見識人類多樣性的機會。
    別的不說,烏雲就被投訴過兩回。
    一次是投訴他不給寵物做絕育;一次是投訴他不能陪同騎馬。
    他一個農家樂的寵物醫生,做絕育的技術當然有,可誰上農家樂來給寵物做絕育?
    不過有一說一,寵物豬倒是可以。
    陪同騎馬那個就更扯,他穿一身白大褂又不是陪客人玩什麽PLAY的。
    “這次是什麽?”
    前臺小聲說道:“說是果園的警示牌不夠顯眼,農家樂沒有盡到提醒義務,讓他們孩子爬樹摔了。”
    “爬什麽樹?”
    “桃樹。”
    烏雲無話可說。
    農家樂的桃樹全都修剪地矮墩墩的,基本沒有一個成年人高,有家長帶着還能從桃樹上摔下來,傷得最重的肯定是臉面。
    烏雲推門一進去,發現處理事情的果然不是陳總,連副總都不是,就是面容很慈祥的肖主任。
    肖主任看到烏雲有些意外,不過沒吭聲,招呼他拿盒飯進來:“先吃飯。有什麽事情,吃完了再說。”
    肖主任對面坐着的是一家五口,爺爺奶奶爸爸媽媽和小孫子。
    只是年齡看上去不太對。
    尤其是“爸爸”,這不巧了嘛。
    “許建茗。”烏雲就像是選擇性失明一樣,沒看到許建茗手上和“媽媽”同款的婚戒,“真巧啊。休息天陪姐姐和小朋友來玩?”
    板着一張臉的一家人臉色各有變換。
    倒是“媽媽”落落大方地站起來:“你好,許建茗是我先生,我叫向夢。”
    許建茗看着烏雲的臉色有些扭曲,趕緊站起來介紹:“這是我同學,烏雲。”他故意擠出一個笑容,問道,“烏雲,你怎麽在這裏?不是說在做獸醫嗎?幹不下去,當服務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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