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越河在王锦绣脸上亲了一口就不再影响她背书,躺到躺椅上了。
到了晚上睡觉时间,王锦绣按时躺在床上睡觉。
躺了大概二十分钟,钟越河贴近她,问她现在是不是满脑子要背诵的内容?
风扇在耳边响,王锦绣没受到风扇的影响,在脑海里默背古诗,丈夫在问她的时候,她也确实在背古诗。
她已经会背整首古诗了,默写还不会,想着明天语文课的时候自己默写自己订正。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白当多年夫妻了?”
王锦绣:“难道我刚才不小心说出声打扰到你了?你别被我影响,你明天要上班干活。”
现在她专注学习的事情,除了带叶子洗澡洗漱,别的事情都是丈夫在做。
所有事情加起来,有够累的。
钟越河:“你不用出声我就知道你在想什么,我说了,多年夫妻不是白当的。”
“叶子应该还没睡着,我们晚点再来那个,那个结束了,你必须去睡觉,不睡也要强迫自己睡。”她说的那个是指夫妻生活。
钟越河被她的话气笑:“你有没有搞错,这话应该我对你说的吧?”
“我对你说也没问题啊,我现在只用负责学习,你不光要负责赚钱,还要负责做家务带小孩。”
她不觉得丈夫比自己轻松多少,应该说比自己更累。
她只有带小吴岳的时候,会觉得做家务不难,她不用给孩子喂奶,晚上孩子就会被送到妈妈身边,之前上会计课的时候是在休息日,休息日当天,她几乎不做家务,家务事全交给他。
她从来不觉得丈夫赚钱很轻松。
“我哪有带小孩,顶多在家里做晚饭,你必须早点睡觉,不能拖延时间,你知道你下午是什么样子吗?”
王锦绣真没注意下午自己怎么了:“很吓人吗?难怪叶子问我是不是难受。”
她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然而有些状态根本隐藏不住的,表情和皮肤状态或许看不出来,能从眼睛里看出来。
妈妈眼神无光,叶子都发现了,所以担心妈妈。
钟越河:“眼睛没光,丢魂的样子,干体力活都没见你这样。”
“所以大脑连结眼睛,大脑过度使用,抽掉眼睛的光,被你们发现了。”
“你还有心情说这种话。”他都快听不下去了。
王锦绣:“这不是有没有心情,我是觉得第一天很正常,后面就能习惯。”
“后面你会和那群学生一样变得死气沉沉。”
“……不要说不吉利的话了,大晚上的。”
“死气沉沉是不吉利的话吗?你以后要是想不开做傻事,做傻事前,想想我和汤圆叶子。”
叶子应该在睡觉,爸爸妈妈嘀嘀咕咕说许多话,也没见她出声打扰。
“我不可能想不开。”她放不下自己的丈夫和孩子。
“谁知道,上课学习没压垮你,或许别人的话会压垮你,保不准有不积口德的人。”
王锦绣:“没,老师只负责上课,学生们听课,不说闲话,和会计课氛围完全不同,他们到人生岔路口,我也到人生岔路口了,谁有心情攻击别人。”
不得不说,她有被努力的同学们刺激到。
“你关心自己的程度,能有我关心你的一半,我才能放下半颗心。”
“你给我订垫子的话,要小小的,不能太厚,四方块形状,长宽四五十厘米,不用太厚,坐起来不硬就行。”理想就是不引人注意。
钟越河:“你这是求人的态度吗?”
明明是他答应给她订垫子。
? 第195章
王锦绣知道怎么拆他的招:“我不要了。”
“你再说一遍。”
“说不过就挠痒痒。”她家越河是“输不起”的人!
钟越河知道自己被她拿捏了:“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你不是第一次说这种话了, 我看你是仗着我脾气好,老是得寸进尺,明明是你自己说要给我买, 才过多久就翻脸,我不求你。”她不是泥捏的人。
“你快求我, 你不求我, 我挠你脚心了。”
见他真要坐起来,王锦绣怕了:“求你, 求你给我买垫子,越河给我买垫子。”
钟越河听到她“求饶”, 躺回去:“算你识相,以后说话注意点。”
每次比硬骨头,她都比不过他。
王锦绣不想和无赖说话。
满脑子的古诗全被他赶跑, 她担心被他这么一打岔,今天白背了。
钟越河确实存了打岔的心思,她不睡觉就不能让她安静下来背古诗。
八月天气正热,在电风扇开着, 能吹到风的情况下, 王锦绣愣是被闹出一身汗。
白天累,晚上也累。
终于闹结束,夫妻俩从厕所回来睡觉, 王锦绣没精力再背古诗, 沉沉睡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