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租了一个晚上的房间,如果我现在走不能保证后面的人对你做什么。”白的声音总给人一种无可奈何的感觉。沈临清不知道这里面为什么没有晦气,他走到白身边,故意脚下一个踉跄扑倒下去,搂住白躲闪不及的手臂。
他的眼里起了雾,看不清白的样子,只是紧了紧搂住的手臂,“做点什么吧,白先生,我已经独角戏唱了太久了。”
白甩开沈临清,去柜子里翻找。沈临清坐在地上,靠着墙,被酒水迷离了的眼睫毛沾了水雾,他抬手抵了抵额角。
“可以捆住我吗?”
“为什么?”
“我想要被压迫,白先生,我会很乖的,陪我玩一玩吧。”
沈临清忘了自己是个酒鬼,因为不适应酒水而沾了泪的眼微弯,这样讨好的笑容确实会给人一种羊羔一样乖巧的错觉。
白用手铐反铐住沈临清的手。
沈临清借机用脸颊蹭了蹭白的手,白冷漠而站起身,“然后呢?还想要什么。”
“还要什么……”沈临清眨眨眼,像是在思考,“我不知道,或许你可以试试插进来,然后握住我的咽喉。窒息感会让下面变得很紧,说不定可以爽到。”
“这个方法并不适合雏。”
沈临清笑了。
“白先生看起来不是个脾气很差的人,今天是因为我坏了你的兴致吗?没关系,你可以随便玩弄我的,我不去告发你。”
“……”
“怎么又不说话了。”沈临清低垂下头,像是在思考什么。他看上去十分委屈,白走过去,道,“因为你不够稳定。”
“什么意思?”
白没有回答,而是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如果你可以做到我们就玩下去,如果你没有做到,就回家洗洗睡。好吗?”
沈临清没有别的选择,他点点头。白让沈临清到床上去,自己挑了一根绳子握在手上。
“我会捆住你的手臂和腿,你要用嘴咬住这边的绳子,记住,这是个活扣,你要是用力抽拉绳子就会解开。那我们的游戏就失败了。”
白没有等沈临清回应,便将人的腿并在一起,红色绳索编织的网隔着衣服勒住双腿,沈临清垂着眼帘安静地看着,好像被摆弄的不是自己的身体。
白不知道沈临清平时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乖,如果沈临清是个会玩的,这样的性格倒是很适合开拓。
第02章 2.天上人间1.5
双腿被束缚住,沈临清动了动,双腿不能分开,只能像条鱼那样上下摆动。
白让沈临清适应了一下,握住沈临清的手腕将他双手背在身后绑住,又在脖子上松松的绕了一圈。
如果手臂胡乱挣扎绳索就会收紧。
“张嘴。”
沈临清张开嘴,白将活扣的绳子塞进沈临清嘴里,如果沈临清不用嘴叼住,绳子就会掉下去。
沈临清叼着绳子,看着白的眼睛亮晶晶的。如果这时候他可以说话,大概又会傻乎乎的邀请他。
白抬手摸摸沈临清的头,“很乖。”他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拳头大小的猫爪。“这是一个电击器,电流不大。试试。”
白将猫爪抵在沈临清的手背上,沈临清只感觉到轻微的针刺感,他条件反射地动了下,被酒精麻痹的身体不够灵敏,但他还是差点松口让绳子掉出来。
白低声笑了。
沈临清不知道白在笑什么,他知道这个人并没有心思真得和他做什么,眼下这些也纯粹只是玩玩,但是他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是做不了的。
只要不要脸。
然后不要命。
“沈临清,喜欢这种感觉吗?”猫爪停留在身上的时间并不长,每次在颈动脉上短暂的停留都让沈临清感到跃跃欲试。那种被电流鞭打神经的感觉不够痛,却诱使他期待着下一次的光临。
疼痛,一向都是个好东西。
沈临清在昏暗的灯光里眨眨眼,他想要凑近些看清白这个人,却只看见一张平静的,无比寻常的年轻人的脸。
沈临清一时间有些想不起自己记忆中构建起的白的样子。
电流在身体上流窜,看似致命的地点反而是快感的乐园。
沈临清叼着红绳,湿润的眼看着白。被红绳捆缚的身体在不知不觉中调整,脖颈的红绳慢慢拉紧,在脖颈上留下第二道红痕。
像是想要突破白平淡的表情,沈临清努力伸长脖颈,用额头轻蹭白的手。
白将停在脖颈上的猫爪移到沈临清大腿内侧。沈临清模糊地哼了一声,勒紧的绳索上下摩擦着,他温顺地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兴奋而微微挺立的下面。
哪怕是隔着衣服,人类兽性的一面也依旧不会被遮掩。
白没有询问,只是一边握着猫爪一点点向里探触,一边观察着沈临清的表情。
沈临清大概是可以猜到猫爪最后停留的位置的,但他只是乱了呼吸,并没有多做挣扎。而那样粗乱的呼吸,与其说是恐惧,不如说是被一次次激起的性欲。
直到猫爪停在性器上,白停了手。沈临清疑惑地看着他,墨一般的眸子有些黯淡。
他很想被人毁掉。白这样想,虽然他不知道被毁掉以后沈临清会做什么,但像他这样的乖宝宝,本该一辈子都不会踏足这种地方,更不会稀里糊涂开一瓶价值连城的酒,最后喝得酩酊大醉。
“沈临清,想再刺激一点吗?”
沈临清迟疑着点点头,他默许白把电流调大,抵在乳头附近的猫爪像只受了惊的猫,尖利的爪子在敏感的地方用力划过。
沈临清呼吸一滞,心跳迅速加快。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紧绷的身体在拉扯绳索,粗糙的红绳会随着他一次次紧绷而收紧,摩擦皮肤的钝痛嘈杂着灼烧,沈临清没有机会思考太多。
落在性器上的猫爪只是瞬间,沈临清却感觉一股热浪喷射而出。他在黑暗中张口喘息,剧烈跳动的心脏呼之欲出。
他没有察觉到白近乎把他搂在怀里。
喷射出的白灼让隔着衣服的里面变成一片狼藉,沈临清的瞳孔微微扩张着,耳边被兴奋席卷的轰鸣让他有些失聪。
许久,白捏着沈临清的脖颈,将湿透的红绳递到沈临清面前,不需要再解释什么。沈临清颤抖着手握紧红绳,身上散落的红绳早已没有编织时的章程。
“我……”沈临清清了清沙哑的嗓子,“白先生,你要走了吗?”
“在你走了以后。把衣服穿好,我看着你走。”白下了床,不需要多做整理。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发泄什么。
沈临清不知道自己的酒醒没醒,一般情况下排尿和发汗都是醒酒的措施,但他现在身体并没有敏捷多少。
站起来简单整理了一下衣服,沈临清手还在神经质地颤抖,可白已经站在门口在等他了。
因为地灯照得不够远,沈临清不知道白现在的表情,但不用猜也知道那个人肯定没什么表情。
在白看来,这一定是个极其晦气的晚上。
沈临清苦笑着看着茶几上的小半瓶酒,“白先生,你不用陪我。”
“记得回家的路吗?”
“我酒已经醒了。”
这是很明显的拒绝,像白这样的人,从一开始就没有趁人之危的意思,这时候也应该知道自己已经做到仁至义尽,可以退场了。
沈临清听到开门声,走廊上铺着厚重的地毯,行走期间的脚步声听得实在不够清晰。
沈临清没有再在意那些,他拿起酒瓶在手中颠了颠,然后摔在墙壁上。
迸射的玻璃碎片划破脸颊,留下细微的疼痛,沈临清扔下瓶口,从碎片中随意拿起一片,抹向自己的脖颈。
说老实话,以前上大学他每年的心理测试都没有任何问题,刚刚上班的时候因为人模狗样还被分到过学校心理站做指导。
他不是神经病也没有抑郁症,但他今天在这里抹了脖子。
第03章 3.兔子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