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原带着人追上,“灵儿小姐,家主让你回去。”于灵儿硬撑着喝到,“凭什么?我就是不回去,你,你们能拿我怎样?”于灵儿从怀中掏出一个锦袋拿在手中晃悠,对众人道:“你,你们,都,都别过来,否则,否则我就玉石俱焚。”练傲寒冷瞥她一眼,一枚铢钱飞出,“啊!”于灵儿的手被铢钱打到吃痛松开,眼见锦袋滑落,越怀瑾出手接住,直接递给了练傲寒。练傲寒打开看了一眼后拿给了童原,“把东西亲自交到你主子手里。”“是。”童原一挥手,两个侍卫正要将于灵儿带走。“慢着,我没让你把人带走。”童原恭敬道:“练楼主,主上吩咐人和东西都要带回,您这……”“他要人就让他找我要。”“是。”练傲寒浑身散着冷漠和压迫,童原哪敢违背,只好带着侍卫离去。

“你,你们,要做什么?”于灵儿吓得后退了两步。练傲寒从袖口的衣料中摸出一根银针,银光闪过,这根针自于灵儿胸口没入体内,于灵儿顿觉胸口刺痛非常,“想活命吗?”练傲寒轻声问道。“想,练楼主,我错了,你就放过我吧。”于灵儿疼得哭诉道。“跟我走,否则,不出十日,你一定,横死街头。”练傲寒既有威胁又不轻不重地吐出这几个字,听得于灵儿毛骨悚然,连哭声都不敢有,小脸捏成一团,大眼睛里忽闪着泪光,又怕再说什么惹得这魔女不快,指不定又出什么手段来折磨她,只能点头回应,任她摆布。

越怀瑾和练傲寒回了天机阁,于灵儿心惊胆战地跟在二人身后,一进门练傲寒轻声对越怀瑾说了一句于灵儿就被带下去关进了一间房里。

“寒儿,这丫头定然是做什么才惹得你气恼,但她在常和帮我一次,你看?”越怀瑾道。“若不是她帮过你,我早就一剑杀了她。”此时练傲寒戾气十足。这于灵儿气着寒儿也是该受点罪,但还不至于到死这一步,“寒儿,冷静些。”越怀瑾道。“嗯。”练傲寒看着这眼前的如玉公子,暂时息了怒气,轻声道。

自银针入体后没多久就没有了感觉,可偏于灵儿自己吓自己,哆哆嗦嗦地生怕自己死掉。门外传来开锁的声音更是吓了她一跳。进门的是那位蓝衣公子,“越怀瑾,你放我走!”“行,你走吧。”越怀瑾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侧身给于灵儿让出一条路。于灵儿道:“那把那根银针取出来好吗?”“又不是我下的,我有什么办法。”此时的越怀瑾不像在忘川楼时对她无形施压恐吓。

银针还在体内她跑了也是死,不跑也不知道会被那个魔女怎么收拾,于灵儿越想越觉得糟糕,越是进退两难。“于姑娘,上次你帮我,这回我自会帮你。”越怀瑾道。这可是救命稻草,于灵儿眼前一亮,两手拉住越怀瑾的胳膊:“你能帮我?”越怀瑾看了她手一眼,于灵儿才觉不妥连忙松开。“我会让练楼主放了你,不过这几天是不可能的,而且你必须好好听我的话。”“好,我听你的。我全都听你的。”

越怀瑾不紧不慢自顾在房内坐下,正要给自己倒一杯水,于灵儿见状忙殷勤地接过这端茶倒水的活。“于常是你什么人?”越怀瑾不经意地问。“我哥啊。”于灵儿得了这救命符后冷静下来,眼里透着狡黠。“你们兄妹两长得可真不像,对了,你哥几岁了?”“一个像父一个肖母嘛,我哥十七了。”“你也才十五吧。”“嗯。”寒儿说过他才十五,果然,这个“于常”真是个假货,但他和寒儿究竟是什么关系?“你这回是不是又偷了什么东西。”“没有!”于灵儿一口咬定,“我只是拿了我哥一个玉符而已。”“呵,不告自取视为窃。”于灵儿嘴硬道:“就是没偷!”一块玉符,为何寒儿会大动肝火?

“你哥哥和练楼主很熟啊?”越怀瑾仔细观察于灵儿的神情。于灵儿眼睛一转,“是啊,她和我哥哥那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的关系。”“噢。”越怀瑾就静静地听她瞎编。“怎么,越公子真不介意?我看得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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