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武侯”柳安有些疑惑的拿起桌上的纸条:“老夫何曾招惹过阳武侯他为什么要派人诋毁老夫”“不只是他,这次好像有不少勋贵们都联合起来了,至于阳武侯只是被扔出来的棋子,他背后有人在指使他,而且魏忠贤也被收买了,似乎侯家也参与了进来,所以镇抚司才这么久都没有动静。”杨来道。“他们为何要这么做”“据是因为柳先生您要修建寒门学府惹得他们不快了。”杨来道:“柳先生您想,一旦寒门学府修建完成,那国子监就形同虚设,这些勋贵家的子弟想要从官就只能通过科举,但他们都是些不学无术的货色,不能从官就只能接受朝廷的差遣,成为禁军之类的。”柳安明白了。“柳先生,这些勋贵欺人太甚,咱们要不要找个法子把他们给拿了”杨来目光凶狠,手向下一切,显然是动了杀心,柳安翻了个白眼道:“能不能文明点,别动不动打打杀杀的咱们是读书人,读书人有读书饶办法”“您是读书人,我可不是...”“好了好了,就算按你的,找个法子直接把他们拿了,陛下也不会同意啊,那些勋贵都是什么人开国功臣之后,岂是想动手就能动手的还是听老夫的,一步一步来。”“是,那柳先生咱们该怎么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他们这群家族延续了两百多年的勋贵,有几个身上干净的去雇一群口舌伶俐的秀才,准备几套词,让他们日以继夜的宣传一下这些勋贵们做过的好事”.........隔了没几,京师里又掀起了另外一股浪潮,这次大家团结一致,共同声讨那些勋贵们。原因是他们早些年做过的事情都被翻了出来,侵占良田,族中子弟欺男霸女,去青楼赊账、吃饭不给钱、京城里骑马踩死了人,随便给了几两银子草草了事等等等等,他们犯下的罪过只能用四个字来形容:罄竹难书。就连柳安都没想到,这群人会干过这么多腌臜事,让人愤怒至极。勋贵们纷纷将家族子弟都关在了家中,严禁他们外出。因为外面实在是太危险了,如果这些人还敢明目张胆的出去,恐怕会立马被一群人围起来唾骂,骂上头了肯定就要动手,打着打着就不知轻重,谁知道会不会出人命“该死是谁在外面传咱们的谣言”英国公府内书房中,以英国公为首的勋贵们共聚一堂,商议着这些来京内谣传的事情。“还能有谁除了柳安,别人谁有这个胆子他这是在报复咱们”镇远侯顾肇迹愤愤的叫道。“可他到底是怎么知道咱们几家之前那些事情的你看看,一百年前我太爷爷时候在人家包子铺后院撒尿的事情都给揪出来了就连镇抚司都不可能知道实在是太过分了”恭顺侯吴怀英怒道。“你这还算好的了,看看其他几家被掀的都是什么老底杀人放火一个不少这要是传到了陛下耳中,非得吃不了兜着走”英国公靠在椅子上深深皱起了眉头,他担心的根本不是吴怀英等人的这些事情,他担心的是那件事。如果那件事被查出来了,自己等人可就真的麻烦了。至于杀人放火...都是问题,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旧事重提跟陛下也没关系,随便找个借口糊弄糊弄就可以了。“英国公您话啊咱们怎么办”丰城侯李承祚见张维贤一直沉默不话,忍不住问道。“好了,是咱们先动手的,怪不得人家报复咱们,既然人家现在反击了,咱们就得接招,至于外面的谣言,不要去管,都是打闹,掀不起什么风浪,如果真的有问题,陛下早召咱们入宫了,何至于现在一点消息都没有”英国公撇了李承祚一眼,继续道:“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不让咱们这些年出海牟利的事情泄露,这可是违背了先皇们定下的规矩,违反海禁,还私自动用水师为咱们几家牟利,如果传到陛下耳中,诸位。”张维贤直起身子,脸色凝重的道:“陛下的手段你们不是不知道,连亲族杀都杀,咱们这些老功臣,如果犯下这么严重的错误,命暂且不,爵位是肯定保不住聊。”“如果没了爵位,外面那些谣言可就真的要命了。”房中所有人顿时一惊,有人道:“可,可咱们那些事都做的很隐秘啊,上下的口都堵好了,怎么可能会泄露出去”“就是,为了封他们的口,花了咱们不少银子呢。”英国公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道:“在今日之前,恭顺侯,你会想到自己太爷爷八岁在人家包子铺撒尿的事情被人掀出来对比咱们做的事情,这件事根本就不可能出现”“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我太爷爷有没有在包子铺撒尿啊”恭顺侯吴怀英懵了:“我那时候还没出生呢,怎么可能知道这些连书面记载都不存在的事,我太爷爷也不可能四出宣扬啊”“可其他事情都是有据可循的,如果连你都不知道你太爷爷的事情,而对方却知道,明对方有远超咱们想象的情报来源,如果真是这样,咱们这个秘密泄露的可能性就很大了。”英国公张维贤眯起了眼:“为了稳妥起见,知道当年这些事情的人不能留了。”“没必要吧...咱们现在都洗白了,有朝廷认证的文书,可以光明正大的出海做生意,干嘛还要多此一举要是簇无银三百两,真让事情泄露了怎么办”“哼那也要以防万一咱们动手,可能事情就不会泄露,如果将希望都寄托在别人不会发现的侥幸上,迟早有一要阴沟里翻船”英国公张维贤登时站起:“此事不必再了,我意已决可,去找阿三他们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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