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
君映眉梢微挑,却顺着他的话说下去“怎么我还回来不得”
“不不,您自然是想回来就回来,”闻言士兵面色惶恐的连连道“属下不敢僭越。”
君映垂眸,脑中回忆起当初上官凝儿的举止以及语气,学着将身段摆的优雅,脸上带着笑意,抬手捻着兰花指轻轻拨弄额角的发丝,冷哼道“那你倒是说,抓那小姑娘去做什么”
“这这”提及此事,士兵脸上浮出一丝惊惧,有些犹豫不定,像是顾忌着什么。
见状,君映微微眯眸,给齐言使了个眼色。
齐言会意,抬脚直接踹向士兵的膝盖,令其跪下,君映这才款款道“你不说的话,本宫也可以扒了你的皮。”
那语气柔柔却阴冷的模样,倒是将上官凝儿学了个十成十。
士兵完全不做怀疑,连连叩头,慌乱道“属下说,属下说是太守太守在王后您前些日子离开城中礼佛的时候,命我等在城中搜罗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妙龄少女,要要送给在城中的那位大人”
大人
君映眸中一闪,长孙白熠已经回了天玑,而来到开阳部的除了她便只有百里昧一个官职比开阳太守的还要高。
开阳太守虽在远离天玑皇城,实力想来还是没有发展完全,不敢与天玑正面相抗衡,加之百里昧性情不定,虽威胁极大,可手中权势也是常人不可匹及的。
所以杨太守是想
拉拢百里昧。
而上官凝儿先前被关在摇光部的后院中,虽不知有多久,可定然是恨极百里昧,否则也不会想到出逃。
她不知怎么成了开阳部的太守王后,发现百里昧到了开阳首城,离她那么近,上官凝儿即便是恨也不敢造次。
所以,她就假接着由头离开开阳首城,以避免与百里昧撞见。
这一来倒是便宜了君映。
她可以顺利成章的利用上官凝儿的身份,进入开阳,虽可能会遇上百里昧,却也是最不惧风险的法子。
能够安然接近杨太守不说,还能借用这一身份,查到更多有利于她的证据。
打蛇打七寸,君映明白这个道理。
在没有完全查清楚之前,她不会轻举妄动,这个身份就是她最好的保障。
至于上官凝儿会不会出现,这个问题君映来不及思考,但百里昧只要在开阳呆上一天,上官凝儿就一定不敢出现。
想好对策,君映又轻哼着道“来说说,这几日本宫不在,到底发生什么了”
三里外,城中。
城主府内最高的楼阁上,开着一扇窗,窗内坐着的那人身着一席精致玄袍,散漫的靠在窗前,长发垂落空中,一只手轻轻拿着酒盏,百无聊赖道“爷的猪怎么还不进城”
分明能早早进来,怎么还在外头逗留。
时刻感应着千情镯位置,并早早打扮的花里胡哨的千岁爷等的很焦灼。
那双凤丹眼的眼位时不时就往窗外扫一扫,看向远方只有小小一个影子的城门口,又叹了口气。
第二百回。
跟在后面的元青悄悄数着,只祈祷摄政王赶紧入城,不然千岁爷实在是要叹的他耳朵起茧子
坐在窗边的百里昧,就这么静静的望着窗外,风吹来时扬起衣摆,他也丝毫未动。
就仿佛,他能一直这么等下去。
然而下一刻便听百里昧兴致缺缺道“给爷将窗子关起来,爷累了歇会儿。”
“是。”元青应声,上前关了窗子,百里昧也在软榻上躺下歇了起来。
他素来不是个有耐心的人。
这一回他到是要看看,这盘棋到底是长孙白熠胜,还是他技高一筹。
屋内,似有杀意突气,阴冷至极。
这是一场博弈,也是一场争斗。
城外,君映已经若有若无的套出士兵的话,就命齐言将人彻底铲除。
春风吹又生,斩草要除根。
君映不是好人,该下手的时候,她从来不会手软一分。
随后忘莫便打听好从城中归来,她得知,太守虽下令搜集十四岁到十六岁的少女,却并没有大张旗鼓的直接在街上抓人,而是跟着记录着百姓身份的官簿搜寻,只悄悄的抓。
且才开始一日,城中也仅仅是出现少女失踪的案例,报案者也仅是有十几人,事情并未闹大。
这件事杨太守做的非常保密,抓人者都是秘密执行,而今天撞到的这名身穿甲胃的人,只是凑巧碰上一对从乡下来的母女,只要将母杀除,也就不会有人知道那名少女的去出。
所以这才胆大直接下手。
也幸好是遇到君映,那对母女方才得救。
而至于那粮款被贪,忘莫并没有打听到任何消息,当年也没有关于粮款去哪儿的线索。
那么多的粮款,不可能悄无声息的消失,定然是有一个销出的渠道,或者说是有什么人在和杨太守合作。
又或者他把这些粮款藏在的一个没有人知道的地方
君映觉得最后一个是可能性最小的。
他治理开阳十几年,定然不止是这一次贪了粮款,必然是有一个销路将东西全都变的清白。
想清楚这些,君映叫齐言装扮成士兵的模样,又叫忘莫躲在暗处,方才驾着马车进城。
她已经将自己彻底伪装成开阳王后,上官凝儿。
至于拆穿君映也没打算用这个身份一辈子,她不惧。
以及百里昧与长孙白熠对立,她现在做的事便是在于百里昧为敌,加上她现在用着的还是百里昧表妹的面容,待入城后,自然是要有一场针锋相对
这一切都要好好策划才是。<国师在上,摄政王妻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