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君映还是把人从花楼带走了。
没办法,她只要对上阿雅的眼睛,嘴里那些话就没法继续说下去,再说就没谱了。
况且她也不能说的太过分,就算是花楼里的花魁,那也是女子,女人都是要面子的。
将心比心嘛。
所以回城主府的时候,君映就连阿雅也一起带走了。
也不用给赎身钱,拉着人就走,阿雅还从后院把她的宝马给一块拉着走了。
回到城主府。
张一世犹犹豫豫的问“大哥,那你们是睡一间吗”花魁都带回来了,那他自己的话肯定就拉着花魁睡一间房,但是大哥看起来不太情愿带花魁回来,所以也不知道是睡一间房还是两间房。
“两间。”
“一间。”
说两间的是君映,一间的阿雅。
君映看向阿雅,“谁要和你睡一间,自己睡。”
“我是你带回来的,”阿雅伸手拉着君映的袖子,直直的看着君映,道“我胆小,你要负责。”
我想给你两拳你信不信
君映额角青筋跳动,“张一世不也和我一起上的花楼一起回来的吗你胆小找他睡一间房啊。”
张一世疯狂点头,“我愿意,我可以”
大哥不要他要,这小娘子他白天就看上了
阿雅漠然扫了张一世一眼,“他丑。”
“”
张一世双手的拢起袖子,满脸憋屈,他丑被人夸了二十几年的英俊帅气,风流倜傥,结果被心上人说丑
君映困得要死,又累了一天,早就想睡觉了,反正又是两个女的,睡一间屋也不少块肉,就是对阿雅的名声不好,阿雅自己都不在乎了,那她还在乎什么。
君映打着哈欠往屋里走,“随你吧,我先睡了。”
阿雅后脚跟着君映进屋,独留张一世一个人站在院内,凉风吹过张一世被冻得抖了抖。
唉。
日子难熬啊。
也不知道新大哥什么时候走,他不走他张一世就没法继续嚣张,太难了。
张一世一边往外头走,一边想着明早怎么和爹解释,今晚带花魁回来的事
就算不是他带回来的,他爹肯定也不信。
对了,他大哥叫啥来着
张一世叫了一整天的大哥,终于在要睡觉前才想起来,他一整天都没问大哥叫什么名字
屋内,君映径直躺倒在床。
阿雅从后进屋,君映道“你自己找个地方休息,我困先不管你了。”
然后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一整天实在是太累了,君映几乎是秒睡,睡着后只能听到轻微均匀的呼吸声。
阿雅侧目看到君映就这么大咧咧的躺床上,衣服也脱,鞋子踢得东一只西一只,被子也不盖,也没洗漱,她眉头微蹙,无声的叹了口气。
随后阿雅上前几步,从床内侧拉开被子盖在君映身上,将挂在洗脸台上的帕子拿下,端着空盆出去,不一会儿打了热水回到屋内。
她把帕子沾着热水拧干,又走到君映身边,伸手轻轻在她的脸上拭擦,看着君映的眼神平静而专注。
或许是因为这一举动打搅到君映的好眠,君映皱着眉头含糊不清的唔囔了两句,阿雅手上的动作顿住,等君映哼哼着又睡着,她才似是无奈的摇摇头。
真是随意。
就不怕我是个坏人吗
阿雅眼底浮出一丝宠溺的意味,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在君映鼻尖点了点,似是惩罚,又像是轻抚。
目光定定的看着君映,仿佛透过这层人皮面具,看到了君映真正的相貌。
忽然,阿雅一抬手,帕子从手中脱出,稳稳的落到架子上,没有发出任何一丝一毫的声音,可见内力深厚,并且拿捏的非常得当。
然后她将外层衣裳褪去,轻巧的上塌,躺在了君映身侧的空位,双眸闭上。
一夜好眠。
君映迷迷糊糊的清醒,鼻间先是闻到一股淡雅的冷梅香,入目一件白色的衣裳,然后君映就发现她的头正靠在一个人的肩膀上。
嗯
谁那么胆大包天
君映猛地坐起,也让身边躺着的人睁开眼静静的看着她,君映“你怎么上来了”
阿雅无辜的看着她“屋内仅有这一床被子,我不睡这儿睡哪儿”
“”
君映噎住,竟无力反驳,难道她的态度不够明显吗她忍了忍,说“男女有别。”
毕竟君映现在还易容扮男装,她在阿雅的眼中肯定是个男人的形象,她可不能让阿雅陷进去。
只见阿雅抬手轻轻拉着君映的衣袖,眼眸微深,猛力往下一拉,君映措不及防就被拽进阿雅怀中。
“我本就是你的人,男女有别那都是说给外人听的。”阿雅将头埋在她脖间,呼出的气息让君映浑身酥麻。
她一脸懵逼,卧槽
这算是怎么回事,阿雅胆子那么大居然还动上手了哦不对,她本来就是花楼出身的花魁,应该司空见惯了男女之事,才会这么无所顾忌。
君映忍不住挣扎着起身,看着阿雅认真说道“可是”你还是个黄花闺女这句话还没说出口,门扉忽然响动。
豁然门打开,张一世横冲进来,四处乱看着大喊“大哥醒了吗大哥起来吃早饭了”
“”
四目相对。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从张一世的方向看,他的新大哥就像是趴在阿雅姑娘身上一样,两个人那般亲密无间,又是早晨
张一世很快就想歪了,他一拍脑袋赔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是小弟打扰了,小弟这就走”
“不是”君映想解释。
就在这时,阿雅忽然抽出枕头砸向张一世,冷冷道“快滚出去”
砰
门被猛地带上,发出一声震天响。
张一世在门外抹汗,唉,平时在家横冲直撞惯了,哪想得到有一天需要敲门啊
等等。
张一世突然回味过来,为什么刚刚拿枕头砸他,叫他滚的人是阿雅姑娘啊
<国师在上,摄政王妻来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