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输,是赢,本座不需要一个弱者来教。”
长孙白熠淡淡转身,如淬了冰雪般的眸光扫向了南宫则,仅仅这一眼,看得南宫则一虚,跪在了地上。
“今日之事,本座希望不会传出一丝风声,”长孙白熠语气带着些许冷漠平淡道:“否则后果,你们应该清楚。”
所有人底下了头。
愈白梅感到好了些,缓缓站了起来,看着长孙白熠离去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她道:“你最好小心些吧,有人要来了。”
长孙白熠不曾回头,往君映那儿走去。
君映立即做出防备的姿势,可当长孙白熠走进的时候,却看都没看她一眼,直接擦肩而过
“哎”
君映眨了眨眼,扭头看去,却见长孙白熠走的毫不犹豫的脚步,皱了皱眉头,她小声嘟囔了一句:“神经”
心里头却和猫儿在挠一般,可她不愿意去承认。
忘莫跟在后头,路过君映的时候深深叹了口气,语重心长道:“摄政王您好自为之吧。”
君映:“毛病。”
后来愈白梅带着那群死士走了,临走之前没有忘记吧名字告诉君映,君映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有些失落,原来不是白若帆。
白若帆身上是冷梅香,所以看到那梅花的时候,她才会联想到白若帆,看来是之前白若帆不告而别让她恼怒的看到什么都觉得是他了
南宫则想溜走却被左振生给拦了下来,强硬的安排了一套厢房住了进去,因为国师大人没有吩咐其他的,他也不敢擅自行动。
不过南宫则带了刺客进来,还想安然无恙的离开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君映,左振生叹了口气,安排了一间上好的厢房,千岁爷和国师大人共同看上了摄政王,恐怕是还有的折腾。
所以
他将这三位的院子,安排的极近
待所有的一切尘埃落定,安排好后,已经是后半夜了。
醉醺醺的君景恒被齐言抱去洗了澡换了衣服,也顺道和齐言一起睡了,君映这一天也很累,早早的就歇了下去。
后半夜。
月黑风高。
窗外。
一个修长的人影,这个人影后头,跟着一个缩头缩脑的暗卫。
“爷,错了错了,”尚七怕吵醒君映,毕竟的洞察能力是很敏锐的,所以他用直接传音给了百里昧:“那边的窗子才是开过的,这边的窗子没动过手脚,进不去。”
传完音,他指了指隔壁的另外一扇窗户。
百里昧一个冷眼扫了过去,同样传音道:“怎么不早说”
尚七:“”您没给我机会啊
室内。
君映迷糊糊间,看到了窗户上有个披头散发高大的鬼影当即瞌睡吓醒了一半
猛地坐了起来,却又看到那个影子飘到了另外一个窗户边上。
她狐疑的皱了皱眉,无声的下了床,直接抄起了板凳,小心翼翼的躲在了窗户后头。
窗户外。
百里昧直接飘到了另外窗口,抬了抬指,询问般的回头看了看尚七,尚七狂点头,翘起了大拇指。
百里昧回头,勾了勾手,窗户便被他悄无声息的掀了起来。
尚七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完成了使命的他,早就被吩咐过现在他应该走了。
所以尚七毫不犹豫的身形就掠走,很快便没了影子。
那厢,百里昧拨开窗后,紧接着他的前半个身子探了进去
里头。
君映惊异看到这个还敢探头的人,立马一个用力举起板凳就狠狠的往下砸去
“砰”一声砸到头。
“哐啷”一声板凳碎了。
百里昧在晕过去之前,抖着手指了指君映,“你”然后就彻底倒下不省人事了。
君映:“”
这个声音她认识。
唰的一下丢掉了手里粉碎了的犯罪工具,赶紧拍了拍百里昧的脸:“喂,百里昧,喂你没事吧”
静谧的夜色中。
没有人回答她。
反倒是君映拍到了一手的血。
当机立断,君映将人直接从窗口拖了进来,又探出半个身子四处看了看没有人,这才放心的关上了窗户。
“呼”
将屋内的蜡烛都点了起来,君映这才看清楚百里昧此刻的样子。
他被君映拖进来后便安置在了屏风后头的软榻上,但看起来似乎砸的有点严重。
软榻根本无法完全让百里昧躺上去,还有一节腿是垂下来,宽大的袍子被扯得有些松垮,露出胸口的大片肌肤,很奇怪的是,百里昧虽然肤白似病态,可胸前却看起来很结实。
他额角的血流淌到了下巴,到显现出一种诡异变态的美
君映赶紧扭头就去找金疮药和布,她怕在看下去会色心大起图谋不轨。
君映没发现,在她转身后,原本躺在软榻上一动不动的人忽然睁开了一只眸子,悄悄的看着她。
待君映找到东西之后,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一个猛回头,却发现软榻上的人还是静悄悄的躺着,连姿势都没变过。
君映面色有些古怪的拿着金疮药和纱布靠近百里昧,拿了根板凳坐在了软榻边,俯身轻轻的拨开他的发丝。
看了看伤口,因为百里昧的肤色特殊,君映可以很轻易的就发现他的头上已经青了一大片
君映:“”很严重。
君映将手巾浸湿拧干,低头先将百里昧脸上和头上的血迹细细的清理干净。
昏暗的灯光下,君映目光认真,做的极为细致温柔,动手也极为轻柔。
“堂堂千岁爷居然来翻人窗户”君映忽然小声嘀咕道:“被打也是活该还以为是那个什么南宫则呢。”
这么想着,她已经为百里昧敷上了药,缠上了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