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形势很严峻,四人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觑,泠湘软吞了吞口水:“这件事真的只有你们三个还有我娘和我知道啊噢对了寒寒也知道咳咳我要说了”

三人凑前了一点,泠湘软严肃的看着三人:“我要复海族”她吞了吞口水继续说着:“所以我需要天嚣问的残页,而且那玉帝本就不是什么好角色,整个天宫都被他弄的乌烟瘴气的对不起,我忘了你们也是天宫的”

“无需多虑,阿幻是迫不得已才是天宫的战神,而我们在成神的时候要是知道天宫是这样的地方,也是断断不会选择成神的。”莫九澜眼神蓦地暗淡了一下,韶繁瑾拍了拍他的手:“九澜,不哭,哥哥的肩膀给你靠,来~”莫九澜瞬间坐直身体扶了下眼镜,睨了他一眼:“不必了。”

韶繁瑾撇了撇嘴,泠湘软抢在韶繁瑾又要嘤出来之际先开了口:“总之,我作为海族的的公主有必要做我父亲没做完的事情,也有必要协助海皇,所以天嚣问的残页很关键”

“伴君如伴虎,这件事迟早会被发现,一发现就是人头不保,况且”韶繁瑾手放在下巴上看向了空魅幻,泠湘软把话接了下去:“更何况,玉帝本来就是等着我把天嚣问残页寻回,好让幻幻去攻打海族。”

四人陷入了沉默,莫九澜还是先开了口:“你上次说的话,也不知道玉帝有没有信,不过就算是信了,天宫多的是会解封印的人,更何况你那上面根本就没有封印吧。”这下,三人都看向了局促不安的泠湘软,泠湘软挥挥手:“啊哈哈哈我哪里会什么封印啊”

莫九澜思考了一会儿,还是把问题抛回了空魅幻身上:“阿幻,你觉得呢”

“尔等认为,千年前那个咒术如何”

这一句话让两人茅塞顿开,“我就说怎么好像老是有什么堵着大脑一样,对啊还有当年大祭司下的咒啊”韶繁瑾一拍脑袋,脸上顿时多了些喜色,莫九澜又幽幽的抛出一句重磅:“但是,我们知道难道玉帝就不知道了吗,你觉得玉帝会在什么情况下说出攻打海族这句话来。”

泠湘软一拍大腿:“定是他极有把握破除这个咒谁都怕死,况且天雷会打掉仙骨,我不信他不怕,等等那这样不是更难做了”

“不,”空魅幻开口总是能一语惊醒梦中人:“大祭司的咒是死咒,解封印是不可能了,但是在这个封印上加条件的话你们以为呢”

“呢什么呢”韶繁瑾一脸震惊的看着空魅幻,他刚才好像听见空魅幻说象声词了

“加条件的话,天宫只有一个人会,王母娘娘。”“王母娘娘”韶繁瑾与莫九澜同时说出了这句话,泠湘软撑着下巴看向空魅幻,王母娘娘的话,不就是幻幻的娘吗。

空魅幻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韶繁瑾怼了怼泠湘软,凑到她耳边小声的说话:“如果这件事阿幻不帮你的话,我们也爱莫能助了。”泠湘软抬眸看莫九澜,莫九澜也点了点头。

泠湘软张了张嘴,果然还是说不出口,幻幻跟王母的关系应该一直都很僵吧而且,两个人的关系细细想来真的是很尴尬啊,毕竟这么看来似乎两人都是背叛了海族一样,也不知道当时大祭司甘愿为海族而死之时,王母是什么感受。

“走吧。”空魅幻突然发话,令各自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三人一惊,“啊什么”泠湘软看向了已经站起身的空魅幻,空魅幻低下头伸手将泠湘软牵起来:“去见王母。”

“等等等等我梳妆一下”

韶繁瑾张大了嘴扯扯莫九澜的衣裳:“我好像最近耳朵经常出毛病”莫九澜叹口气拉着韶繁瑾往外走:“不是耳朵有毛病,是坠入爱河的男人太可怕。”

王母殿内

“娘娘,战神、嫦星求见。”丫鬟拿着蒲扇在一边为王母通告着,王母听到战神的时候猛的抬起磕了头,一把抓住了丫鬟,声音有些颤抖:“谁”

“战神与嫦星。”

“哈,哈哈好,好快请进来”王母对着镜子又整理了下自己的妆容,又用红纸压了压唇,这才端坐着等人进来。

“臣战神参见王母,王母妆安。”

“臣嫦星参见王母,王母妆安。”两人同时抱拳微微低下头,吸引眼球的是泠湘软穿了一身鹅黄色的改装汉服,王母好奇的打量了一下泠湘软的衣裳:“快请起吧。”

“谢娘娘。”

“谢娘娘。”

王母慈爱的看向了还是一张冷脸的空魅幻:“快坐吧战神一向很少到本宫这来,可是出了什么事”泠湘软端坐在空魅幻旁边偷偷的打量王母,之前好几次在大殿见面,这王母娘娘都总是一脸绝望的样子,就算说话也是淡淡的,而这次见战神却极其激动,话也多了不少,果然终究是母子连心吗。

“关于残页,娘娘应该知道些什么吧。”空魅幻突然抬起头,目光锐利的看向了那坐在凤位上端庄的女人,果然王母脸色立刻不好了,泠湘软扶额,这哪里是求人的态度:“咳,娘娘,臣上次似乎看见檀园中的花开了,不如臣陪着娘娘走一走”

空魅幻抿抿唇,有些不悦的看向了泠湘软,自己此次前来本就是不想让湘儿与她有过多接触,湘儿居然还主动谁知反被泠湘软瞪了一眼,泠湘软在王母看不见的地方用口型对他说了一句:“不准说话”然后又一脸微笑的看向了王母。

“也好,嫦星,你便陪着本宫走走吧,其余人等不必跟上来。”王母站起身,立刻有一堆的丫鬟上前帮她整理服饰。

“可是娘娘,玉帝吩咐”

“那你便去玉帝跟前伺候着吧。”王母冷冷的睨了那丫鬟一眼,丫鬟瞬间就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了,其他丫鬟见了也是头都不敢抬。

于是泠湘软搀着王母慢慢的走去了檀园,檀园里大多数花都是簇拥着一朵牡丹:“惟有牡丹真国色,开花时节动京城啊臣失礼。”泠湘软情不自禁的来了这么一句,王母便把目光从花的身上移到了她的身上:“唯有牡丹真国色好诗,嫦星看来颇有文采啊。”

“娘娘谬赞,臣惶恐。”感谢刘禹锡的赏牡丹啊泠湘软也就厚颜无耻的顶着这个颇有文采的名号了。

“你是海族的人,圣女吗还是那位未曾谋面的小公主呢。”王母松开了泠湘软的手往前走去,摘下了一朵牡丹,微微阖上了眼:“不必惊讶,你的身上有着和晨一样的气味,虽不易察觉但本宫能感受出来。”

泠湘软抿抿唇,心里还是堵了一把:“臣是大祭司之女,但,也是海族的圣女东赐。”听到这,王母手上的牡丹掉在了地上:“果真,果真是”她转身急急往前走了几步握住了泠湘软的手:“鲆儿的身份你都知晓了”

泠湘软点点头:“幻战神与臣一切都说了,臣斗胆问一句,娘娘与左统领明明是相爱的,为何”

王母垂下了眼帘,松开了她的手:“互相相爱,你觉得爱是什么”“臣认为,爱是坚守,如果真的爱一个人,怎会忍心与他分”泠湘软瞳孔蓦地放大,可是她与夜魅寒不也是难道王母跟她一样是有苦衷

“坚守”王母苦笑出声:“我与夕晨情投意合亦是诞下一子,但是我的爱,只会害了他。”泠湘软注意到,王母说的不再是本宫而是我,此时她说的每一句话,身份都不再是高贵端庄王母娘娘,而是一个平凡鲛人妻子的身份。

“我与夕晨是在我及笄之年认识的,他那是初任左统领”王母像是想到了什么十分美好的事物脸上露出了少女般的笑容。

“唔咳,咳咳”白橙醒来的时候,发现过眼之处皆是一片湛蓝,喉中有些刺痛,而自己正躺在一块冰冰的石块上。

“醒了”

白橙顺着声音的源头找去,看见一个蓝色眼睛的鲛人,他不像书上说的鲛人那般俊美,却是极其温柔:“你是鲛人不对,这是海族我不是在我的及笄典礼上吗”夕晨正准备回话,白橙又一惊一乍的叫了一声:“啊我好像是掉到海里来着”

白橙皱皱鼻子,为什么堆个沙子也能把自己堆海里去:“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我是白猗白族的长公主白橙,你呢”白橙露出了一个笑容,夕晨温柔的摸摸白橙的小脑袋:“海族左统领夕晨,既然醒了,我送你回去,下次玩沙子要小心,不要在掉进来了哦。”

“他很温柔,作为一个统领,我从未见过他与他的卫兵们生气。”王母又笑了,如果说之前的王母是死气沉沉,那现在的她笑起来便是极为耀眼。

就仿佛她不是王母,而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长公主白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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