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浮见熊西辞将此事都已说了出来,还算相信熊西辞,凝视着一旁的熊西辞,的确是不像说谎,点了点头:“无妨,熊大人还知道什么,都一一说出来吧,本宫派人去查。”
熊西辞仍是毕恭毕敬,又拱手行礼:“回禀太子殿下,微臣也不知道什么了,微臣虽时常跟随在六皇子殿下左右,然眦懿的事,微臣却从未过问过,还请太子殿下见谅。”
云浮思虑片刻,亦不知如何是好,无奈点了点头,苦思冥想,仍是不知眦懿到底是何目的,又问道:“熊大人可知,眦懿有没有什么对付本宫的计划”
熊西辞仍是愁眉紧锁,思虑许久,摇了摇头:“回禀太子殿下,据微臣所知,眦懿并没有什么对付太子殿下的计划,还请太子殿下放心。”
云浮点了点头,思虑许久,又想到初次见到眦懿时,将无头公案推给了眦懿,眦懿竟没有怀恨在心,报复自己,反而是处处针对席屋与季贵妃,不知季贵妃与席屋到底何处得罪了眦懿。
云浮仍是苦思冥想,思虑许久,又转身看向一旁的熊西辞,拱手行礼,轻声问道:“眦懿为何屡屡针对席屋与季贵妃熊大人可知,席屋与季贵妃到底是何处得罪了眦懿”
熊西辞听着云浮的问话,没想到眦懿身上的还真是疑点重重,以前没有细想,如此细细想来,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然而,熊西辞也不知道这些,更是紧皱着眉头,拱手行礼:“回禀太子殿下,微臣实在是不知,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云浮问了熊西辞,也还算满意,轻轻点了点头:“无妨,熊大人不知也罢,只是,熊大人若是想到了什么,还牢房熊大人及时告诉本宫。”
熊西辞亦是毕恭毕敬,又拱手行礼:“是,太子殿下,微臣若是想到什么,定会及时禀报太子殿下。”
云浮甚是满意,又喊道一声:“来人,来人啊”
一旁的士兵更是丝毫不敢怠慢,大步走上前去,抱拳行礼,毕恭毕敬:“属下在,请太子殿下吩咐。”
云浮甚是满意,吩咐一声:“送熊大人去偏房歇息。”
士兵仍是毕恭毕敬,抱拳行礼:“是,太子殿下。”说完,便慢步行至熊西辞面前,拱手行礼:“熊大人,请。”
熊西辞甚是满意,站起身来,看向一旁的云浮,又拱手行礼:“微臣多谢太子殿下。”
云浮略带笑容,唇角也微微上扬,抬眸看向熊西辞:“这几日就委屈熊大人暂且先住在本宫俯身了,熊大人有什么事,尽管吩咐下人去做,不必如此客气。”
熊西辞亦略带笑容,又拱手行礼:“太子殿下太客气了,微臣多谢太子殿下。”说完,便与两个士兵一同,走出门外。
云浮甚是得意,独自一人,坐在屋中,唇角荡起一抹笑意,思虑片刻,又抬起手臂,轻拍了三下手掌,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少倾,门外便有一个亲信,大步走入大堂之中,跪地行礼,毕恭毕敬:“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云浮甚是满意,垂眸瞥向面前的亲信,厉声吩咐:“这几日来,时刻跟踪眦懿,若见眦懿去六皇子府上,随时来报”
属下仍是丝毫不敢怠慢,抱拳行礼:“是,太子殿下。”
云浮还算满意,轻轻一笑,挥了挥手:“好了,这里没什么事了,快下去吧”
属下仍是毕恭毕敬,一丝不苟,抱拳行礼:“是,太子殿下,属下告退。”说完,便大步退去。
云浮甚是满意,此次得知眦懿竟是假意投靠季贵妃与席屋,不知眦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然却觉得,眦懿已快要被自己识破。
属下退出门外,便匆忙前往眦懿府附近,打探消息,时刻守在眦懿府旁边,仔细观察眦懿的动向。
士兵带熊西辞来到太子府偏房,仍是十分客气,抱拳行礼:“熊大人,这里便是偏房了,还请熊大人早些歇息,有事尽管吩咐。”
熊西辞亦没有客气,拱手行礼:“好了,本官知道,你们下去吧”
两个属下仍是毕恭毕敬,抱拳行礼:“是,熊大人。”说完,便退出门外,守在熊西辞门外。
季贵妃摆了宴席,也喝的微醺,席屋、杨元勋,也都略带醉意,待眦懿离去,三人便已蠢蠢欲动,季贵妃脸颊微红,昏昏沉沉,看向一旁的席屋:“左丞相大人,以为眦懿如何啊”
席屋也略带醉意,却坐的笔直:“眦懿此人,不可不信,也不可全信,看情况吧,本官派人去查,也没能查到眦懿丝毫消息,不知是何方妖孽,利用利用便好。”
季贵妃也点了点头,十分赞同:“也好,那咱们就好好利用利用眦懿,扶轩儿上位。”
席屋眉心一蹙,瞥向一旁的季贵妃:“贵妃娘娘失言了,日后切莫如此说话。”
季贵妃仍是笑意盈盈,眼神迷离,看向一旁的席屋:“好,本宫不说便是。”
杨元勋是下级官员,什么都不敢多说,知道席屋与季贵妃关系不一般,只坐在一旁,还要靠席屋为自己儿子杨一亁升官,更是不发一言。
季贵妃与席屋寒暄片刻,便吩咐宫里的太监:“小海子,送左丞相大人与尚书大人回府。”
席屋与杨元勋亦站起身来,慢步走上前去,拱手行礼:“微臣告退。”
小海子也不敢怠慢,匆忙走上前去,弓着身子,伸手指向前方:“左丞相大人,尚书大人,请。”
席屋与杨元勋这便离去,丫鬟小心翼翼的扶着季贵妃,前往卧房歇息。
卧房之中,季贵妃已然不胜酒力,身子都摇摇晃晃,丫鬟勉强扶着季贵妃,来到床边,扶季贵妃坐在床边,季贵妃倒头便载到了床上,大喊大叫:“轩儿,轩儿”
丫鬟守在季贵妃身旁,小心伺候着季贵妃:“贵妃娘娘,小皇子殿下就在西厢房,贵妃娘娘可以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