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煜张开手,修长的指头因为常晚这些年的疼爱,没怎么干过粗活。这个傻女孩她守旧倔强,自诩长姐,揽过苦活累活,疼小妹,重长男。同样也知长幼
在她脑子里那两根筋,认为她是长姐,他是幼弟。男孩出息了,她苦着累着没关系所以她的小手,手心有烙下的烫伤,手背有砍柴时的刮伤,手指有做绣品的针眼。
一双手可以看女人是贫富,是否受苦。他争着做,却被她呵斥。他是乞丐,没想在她手心里成了饭来张口的皇帝那些伤她瞒着不说,他却次次知道,之后也不再明问,转而嘱咐常宁多做一些,她伤了时多为她换药。
苏清煜将常晚的手指从她握紧的拳头中展开,一根一根的放在嘴旁亲吻,想吻去旧忆中磨难留下的老疤和新伤。
你那么好,
怎么让我,不去爱你
如果世间在你那停住,时间在我处疯涨该多好。这样我不用等,你不用回头。我足以强大的时间,为你挡住前方所有的危险和黑暗,你只要在我身后,一起向前走就好。
想到这,狼崽子眼眶又红了。
瞧,发烧多好,你就在我身边照看我,依偎我。
而我晕乎乎的心都软得不成样子
“哈哈”如果你现在睁开眼,告诉我你爱我,我就什么也不想,跟你回乡下种地,吃红薯窝头。多好。
狼崽子滚烫额头靠在她冰凉的额头上,舒坦
收紧凑近他包住常晚的手,的薄唇再次贴上她微微张开的红唇。
小心翼翼。再小心。怕把她碰碎了,怕把她碰醒了。
绵长的心事憋在苏清煜的心里,爱意碎在交织的呼吸里,心疼会聚在掉落的泪珠里。
真的一碰上瘾。狼崽子脑袋越来越昏沉。
真的一碰难离。他心压在嗓子眼,咚咚咚的要窜出口,气息早就紊乱。
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侧身而卧的狼崽子吻得无章法,小心翼翼变得急不可耐他的腿开始缠着她的腿。伸长着脖子将自己的气味渡给身前的女人。
我的我的在我的床上,就是我的
烧吧烧吧把理智都烧了,把他也焚了。
他的手匆匆而下,撩开常晚的衣襟。
“唔唔”常晚不安的扭动
让我要了她再死也甘愿
让我要了她
狼崽子脑海里窜入这句话:
苏清煜,离开离开再晚她就要醒了,知道你这样她会不要你
苏清煜,再来再来就是让她醒,告诉她你爱她,不要再做鳖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