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遭了白隅老贼的道。

也许命运就是这样,好不容易在一起的两个人哟,因为他,就让我们从头开始,也好,过了这一世我还能做个散仙不必再入鬼道。

记忆在一点点消逝,王晏掐住身后抱住他的白隅的手背“死白隅,要是我们互相记不得了你也要找着我,我可不懂情爱,别怕找错了人,你找个我这样的傻子就行了,听到没有”

“嗯知道,一个傻子”

最后,王晏还是要吼那么一句“死白隅我这是遭的什么罪啊”

深秋,微湿潞的小路,秋风扶起黄梢,行人色皆惬意,小儿追逐打闹。

一身素白的少年挎着竹篮扎着小巧的马尾沿着一路的风景,过了一座桥往僻静的小路走去。

那是一条出城通往东郊的路,听闻原来那里本没有什么不知多少年前修了一座似塔的庙宇多了些植物建筑,那庙宇上面写了三个字南元楼。

南元,在玄子国一直都是百姓们的保护神,可祈福可求姻缘,香火不绝。少年正是来祈福的,他本在守孝,刚过了头七也便过来了。

“我讨厌皇室里的勾心斗角,这便罢了,为什么要扯上我的阿姐。”

在蒲团上枯坐了整整两个时辰少年才悻悻然起身,却不想南元神像后面传来一阵咳声。

“谁”

少年走近,一身墨蓝衣衫的男子倒在地上,背上可见一条长长的口子,因为衣衫颜色的缘故不知道血水又没有浸湿他的整块后襟。

可这个人,少年认得。

“陆芜”

望了望四周,确定没有其他人,少年一把钳住陆芜的下巴迫使他睁开眼“你怎么在这儿你不是应该在质子府里吗”

陆芜的样子很是俊逸,身段修长有一种独特的骨感美,只比自己大了三岁罢了。平时看他能伸能曲的,不生事端且温文儒雅博学多才。

不过为何在此

只听他说了两个字“救我。”

听闻,少年松手“我怎么救你我也只不过是个不得宠的皇子。”

“五公主薨了”

“闭嘴”

谁知陆芜不怒反笑“曾记五公主当日在宴会上无事,怎的见了一个人就成了这般模样。”话音未落,少年一把提起他的衣领“你说什么什么叫做阿姐见了一个人就变成这样了”

“你知我何意”

他就知道,阿姐绝对不是忽然暴病而亡,阿姐明明那么健康那么阳光的一个人,有人害死了她

“西南国质子,记住,从我韩涞救你开始,你的命都得抓在我手中”

韩涞,虚岁十七,当朝八皇子,随母妃居住在琉璃宫侧殿林裕。有一亲姊韩绮,芳龄十五嫁于护军都督二子高禹,育一儿一女高子瞬、高子婕。

韩涞也不知何处可去,就把他扔到这里叫他不许出声,匆匆去了药房买了点纱布和白酒。

陆芜头上连连冒着冷汗,韩涞扒开他的衣服看到那条血肉模糊的口子不禁寒毛直竖“是、是谁要杀你”

“快”

韩涞咬牙,将白酒倒在伤口上,拿出手帕帮他一点点擦拭,如此反复几次都未曾听陆芜出声,看他的模样似乎一点儿也不疼。

韩涞“受不了就叫出来。”

陆芜不答,手倒是忽然拉住了韩涞的小腿“包扎。”

“啧”韩涞以一种奇怪的半跪姿势给他包扎,倒是他一疼,就抓紧自己的脚踝,韩涞便晓得要轻一点了。

草草将衣袍披在他身上韩涞便跌坐到了地上“你要是不好好感谢我,就是对不起我的救命之恩。”

“大恩大德,没齿难忘。”陆芜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抬眸看向他,“饿了。”

韩涞扶额“我去去就回。”

韩涞抬脚一走,黑影里便走出来一人“你明明可以跟我走,为何”

“我自有打算。”陆芜的眼里清明,语气都变得慵懒许多,抬手弯了弯五根修长的手指似要把什么抓在手心之中,“藏起来,有事我自会找你。”

确定陆芜死不了,韩涞看了眼天色“明日我再来问你。”

说完,提着竹篮往皇宫跑去。

门禁时间一到,韩涞刚好回来,却不想巡宫侍卫行色匆匆似乎在查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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