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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半就是在找陆芜。
“西南国来要人,这当头质子府里的人不见了这怎么得了,这不,一直在找呢”
“啊,这要是找不着可怎么办”
“那那两国怕是要闹得不可开交了”
“这、这质子怎么会不见了”
“质子府发现有打斗的痕迹,应该是什么刺客,这可真是把皇上给急着了。”
“哎哟,五公主的事儿刚过去又来这个事情,怎么得了啊”
听那两个宫女在那里说了那么久,韩涞就大概理清楚的事情的经过
于是,他就在想了,究竟要不要把陆芜的位置告诉他的父皇呢
究竟要不要呢
“嘻。”韩涞笑了,宫道上烛光摇曳映在他脸上,颇有些玩味有些看好戏的玩笑。
父皇,既然你都不在乎阿姐的死活,那就不要怪我如此了。
“母亲,我回来了。”
景妃陈氏正对着烛火刺绣,见他回来了微微一笑“涞儿,有没有将红绸绑在南元楼旁的梧桐树上啊”
南元楼旁有一棵参天的古梧桐,不知道种了多久,听闻,这是南元上神和意中人一起种下的,不知是与不是。
别说,挂红绸韩涞还真给忘了。
看他愣了一下,陈氏便知他是给忘了“无妨,下次吧。”
红绸上是写给阿姐的话,自己怎么就给忘了挂上去了呢
没好气地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儿“没事儿母亲,我明日再去一趟可好”
陈氏叹了口气“也好。”
次日,韩涞就提着篮子穿过大街小巷出了城门就往东郊跑,气喘吁吁地跑到南元楼,看见陆芜把两个蒲团拼在了一起趴在上面睡觉。
“起来”
被喊醒了,陆芜很不爽“噤声。”
“吃不吃东西啊”把路边买的几个包子给他放一旁,“我去挂红绸,快吃,一会儿有事问你。”
话说,韩涞头次来这里还没好好看看这棵树,姿态魁梧,粗壮高大,与手臂粗的枝干上挂了很多红绸,倒是有些别样的风景。
“南元上神就是在这棵梧桐树下和意中人相遇的。”
韩涞看向精神不错的陆芜走过来复又坐在凸出且粗壮的树根上。
“不是他们一起种下的吗”
陆芜头靠
靠着梧桐树“不是。很久以前,这里还属于南国,后因为其他原因,南国被分为了西南和玄子。”
“你怎么知道的”
“一算命先生说的。”
“你信”
“信。”
笑他轻信,韩涞走近“话说你为何会在这里”
“你们皇室中人派刺客杀我,不想让我活着回西南亦或是”陆芜微微阖眼,“挑拨离间”
“是谁”
陆芜笑了“我怎知。”
韩涞蹙眉“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知道的确实多。”陆芜微抬下颚,颇有些睥睨的滋味,“你们韩家的丑闻我统统知道”
韩涞接着问“可你住在质子府。”
“信不信随你,现在,你想怎么做把我押回皇宫”
“”韩涞抿唇,“不会,我早就厌恶这些事情,他如何关我何事。”
陆芜这下笑出了声,指尖在树皮上滑动“真是好孩子。”
“我已经不是孩子了”韩涞眯眼,“别以为我对你容忍你就可以肆意玩笑。”
“哦”陆芜慢慢止住了笑容,“你待如何”
韩涞毫不示弱“杀了你或是把你交上去。”
陆芜忽然起身,慢慢走近韩涞,他像是一头豹子散发着阵阵威压“别以为我于玄子忍气吞声便是好欺,你一个十六七的娃娃我完全可以让你死无全尸。”
韩涞不动,说实话,看见他的神光时有一瞬的恐惧,一个温文儒雅的公子就像变了一个人。但想想,这个坎儿他也不会闹出事来。
韩涞“你想怎样”
不怕他陆芜眨了眨眼,瞬间又如换了个人一般虚弱地坐回树根上“回西南。”
韩涞顿住了,忽然抬手看着自己的掌心“我什么都没有,要怎样送你回西南”
“八皇子殿下”
“那只是个名号”韩涞就如被戳中痛处一般,心很疼,“我不知道我哪里错了,为什么父皇不喜欢母亲为什么父皇不在乎阿姐为什么父皇从来不看我一眼”
“阿姐一定是被算计了才会突然暴毙高禹这么快就把阿姐给忘了现在呢留下两个四五岁的孩子肯定受尽他人欺凌”
韩涞需要冷静,说完已是气喘吁吁,陆芜一直盯着他,须臾“我助你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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