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隅你凭什么查我不就是不肯告诉我你师门何处吗不说就是了你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
受够了受够了果然世间从没有在意过自己感受的人好好的,白隅凭什么这样膈应自己
白隅没说话,就看着他一脸愤青,那眼神就好像要把他生吞活剥。
怨气,白隅看见浓浓的怨气不,又似煞气的东西蔓延在他双瞳之中。
“是我的错,你罚我也,不要屈己。”白隅知道,自己话说过了。
王晏被气笑了:“你一整天端着你那涵养端着你那清高干什么给我看的吗”
白隅无言,看着他颇有些无措的神色。
“哈,是不是在想懒得和我做这些无谓之争了”反正王晏现在就想治治他,杀杀他的气势。
“我我要如何不厌才会不气”
说实话,王晏还是头一次看见白隅这副不知如何的神色。说实话,在白隅之前露出无措的表情时,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已经不气了。
在归家的一年前,那段记忆着实让人心有余悸,也是自己人生的一个两难,也是地狱天庭的一个交点。怕,自己真的怕了,什么修真什么成仙什么堕魔什么化鬼,归家之后,这些东西永远都不想再多触碰一点,做个普通人就好。
手,忽然被拉住。一抬眼,就见白隅拉着自己一脸无害:“我真的错了,是我言之太过不知收敛,不厌要如何都行。”
这烂木头几分钟前还一脸禁欲,如今倒是丰富多彩了,得咧,今天算是把他生平的神情都归纳眼底了吧。
“罚你嗯,把你身上最贵重的东西交出来”
一个白玉雕琢的玉佩立马送到了他手中:“先妣所赠,实属珍贵。”
没想到白隅死了老娘王晏瞬间气没了顺便一盆冷水给冲了一遍:“还你,不要。”
“不厌拒绝,白某心里更是过意不去。”
王晏受不了他说话都是一股子书味儿,没好气的把玉佩塞怀里了。没准这玩意儿会有点用处。
白隅:“明日白某便归家了,还请不厌保重。”
一盆冷水没浇够又来了一盆带着浓浓的脚臭味。完了完了,玩滑溜了:“意思就是以后没人陪我玩儿了是吗”
“系缘一生,白某算是明白了。”白隅低叹一声,对他答到,“我还会和不厌相见的。”
几天后,这种浓浓的失落感依旧缠绕在王晏心头。好好的一个人,怎么说“没”就没了呢
这时的白隅跪坐在窗棂边的独榻上,望着烈焰似的半边天不知在想些什么,眼神那样深沉:“北郊参天的梧桐树下有位无庸讳言的贵人,与卿系缘一生。”
我怎的就听了那沙弥的话,使自己变得这般不是自己了。
“小妹昨晚病了”王晏这刚睡醒就听着这么个讨人厌的消息。
“是啊,二公子您快去瞧瞧吧,夫人一晚没睡了。”
“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呵斥一声,王晏穿好鞋就往王婴房间去了。
王婴脸色苍白,紧皱的眉头不断冒出的冷汗,可以看出她睡得很不安。
“夫人,三小姐根本没病啊。”大夫擦了擦汗,“令小姐定是中了什么邪魔的东西,不妨请个道士来”
卫氏抬手让他下去,转头看向进门王晏。
归家时,王晏曾暗暗发誓,绝不会再动用灵力。可小妹却不是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