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婵来不及躲闪,他便又将手放了回去,站在薛婵面前,含笑将薛婵望着,只见薛婵小小的脸躲在大大的兜帽里,更显得几分孩子气。
薛婵还要再说。却被丁夔制止,“更何况。你这身量,做身袍子也用不了多少银两布匹。万莫与我客气。”
薛婵想了想。自己一年俸禄八石,而丁夔的却有二十一石。春赐和腊赐也比自己得的多,便也不再争执,拱手作揖道,“薛峦恭敬不如从命。”
丁夔见此时薛婵已不再推脱,便高兴道,“如此甚好。”说着将手重重的拍在薛婵肩膀上,见薛婵神色似是吃痛,便哈哈笑道,“薛主簿,虽瘦弱,但也是男儿之身。怎的似女子般,如此不经敲打。”言毕,又重重的拍了两下。
薛婵慌得从他手下退出来。收了收披风道,“大人若无事,薛峦便去整理去岁的文书与章印了,以免来日,新来的大人盘查。”
丁夔点点头。任薛婵离去,良久又望着薛婵离去的背影慨叹,
“这身子骨,日后可如何讨娘子呦。”
说完一脸担忧的摇头离开了。薛婵正在揉肩膀,忽然打了个大喷嚏。
薛婵这日点了卯,心里记挂着要买些宣纸回去,既答应了丁夔去华裳阁做袍子,便也不得不去一趟。
出了大理寺的署院,向东走百十米,北拐沿着胭脂河绵延数百米,是一条名为永安的长街。而华裳阁便在这永安街上,薛婵过了桥,刚刚在永安街上行出数十步,便看见众人围成一个圈,轻声议论着什么。薛婵不爱看热闹。打算避绕过去。
可是忽听得人群中一人喊“我若真是要做了贼,自然是要偷那些个金银玉器去,谁来你这医铺寻什么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