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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他并不知道安愉公主与淮北王世子谈了什么,总归两边自己都是惹不起的
他现在恨不得将整个王家在朝堂上的存在感都抹去,可偏偏惶恐了这么些时日,依旧逃不过
“不知摄政王殿下大驾光临,臣有失远”
“王御史”
王见之的话还没说完,便被楚岁岁打断了
“本王今日来不是与你客套的,本王想问什么你应当很清楚”
楚岁岁开门见山的说道
这让王见之一时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臣愚钝还请殿下明示”
“安愉公主的事情和你有没有关系”
楚岁岁不耐烦的说道
王见之听到这句话之后立马跪了下来惶恐的说道:“摄政王明鉴,此时老臣并不知情,也是今日在早朝上方得到的消息”
“本王与你明人不说暗话你与姜谨尘的关系本王一早就知道,否则你以为本王为什么会在那日的宫宴突然出现”
这件事情其实是楚岁岁夸张了,她知道王家与姜谨尘的关系其实是在重阳灯会之后,那日沈清妙假扮自己皇兄出现也实属巧合,但是这一点都不妨碍楚岁岁在这里“骗人”
“摄政王明鉴,老臣真的从未为淮北王世子做过一件事”
王见之听到这里神色一秉,赶忙争辩
虽说他确实是为姜谨尘做了些事情,但是此时他根本不能够承认,若是承认了他王家就完了
此时的摄政王看着也没有动怒,但是皇家人的心思最是难测,变脸也变得最快,他若此时承认,那他就是乱党了
深知这种规则的王见之咬死一点都没有承认
同时心里对于皇室的惧怕更多了几分,他原以为这几年皇室没落,不复之前的辉煌,但是却没有想到自己与姜谨尘那般小心的行事都被摄政王知道的一清二楚,甚至于早在他们还没有合作的时候便已经知道了他们的联系,这不可谓不让他心惊
楚岁岁心里很清楚王见之话的真假,但是她现在并没有时间和王见之在这里争论他到底有没有为姜谨尘做事情,她要知道的是,王见之知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姜谨尘做的
“王御史,本王今日来不是与你打太极的,你最好实话实说”
“老臣真的不知道”
不过这件事情王见之真的不知道,在那日见到了姜谨尘之后他们便再没有什么联系了,他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也曾怀疑过此事与姜谨尘有关,但是,他没有想到摄政王居然会怀疑到了他的头上
“即是这样,那么请王御史以后便安分守己一些,这普天之下,若是皇家想要知道的事情那便没有什么不知道的本王念你王家曾经也是被威胁,便不再追究你们做过的事情,王御史好自为之”
楚岁岁意味深长地说道,水至清则无鱼,官场上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的,存在在一定程度上便是合理的,王家势力深厚,淮安此时更是正值风雨飘摇之际,对于这样一个大家族,如今她能做的也只是适当的警告罢了
楚岁岁,说完这句话也没有去看王见之的脸色如何,站起身来便径直走了
王见之看着楚岁岁离开的背影,眼里有几分复杂
“祖父”
“去给各院都说清楚,最近安分一些”
王见之沉声说道
“是”
王嵩应了一声便离开了而王见之便站在院子里头,仰头出神的看着天空,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殿下崔将军回来了”
楚岁岁坐上马车闭眸假寐了一会,孟左便在边上轻声说道
“崔泽文回来了”
楚岁岁皱眉,她没有收到南方救灾完毕的折子啊
“是”
孟左有些懵,记忆里自家王爷好像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崔将军啊毕竟崔将军可是王爷的表弟
“在何处”
“在王府内”
孟左简短的说道
“知道了”
楚岁岁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之前崔泽文前往南部救灾的时候,沈清妙还没有带着皇兄回到京都,如今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骗得过崔泽文
毕竟皇兄也是他敬仰爱护的兄长
“你怎么突然间回来了南部的灾情如何”
楚岁岁进门之后先发制人,堵住了崔泽文即将喋喋不休的嘴
原本崔泽文想要好好的向自己的表兄表达一下自己的想念之情,谁料到迎头便听到了这一番话
不过楚岁岁既然问起了政事,崔泽文也立即换了一副很认真的面孔
“南部的灾情已经差不多稳定了,河道修理完毕,受灾的房屋进行了重建,百姓的生活也已经井然有序的恢复了”
崔泽文说着拿出了一封信不,应当是奏章
“辛苦你了”
楚岁岁曾经查阅过资料,像今年南部那样的灾情,往往需要近乎半年至九个月的重建治理方能恢复,所需银两数目,更是庞大,而这次崔泽文救灾所用银两却较往常少了七成,足见其的用心
“这是臣该做的”
崔泽文沉声说着
“臣这次没有上奏偷偷回来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告知王爷”
楚岁岁将一杯茶递到崔泽文手里,抬眸砍了他一眼。
“臣发现有人在大量收购南部的粮食”
楚岁岁坐上马车闭眸假寐了一会,孟左便在边上轻声说道
“崔泽文回来了”
楚岁岁皱眉,她没有收到南方救灾完毕的折子啊
“是”
孟左有些懵,记忆里自家王爷好像没有连名带姓的叫过崔将军啊毕竟崔将军可是王爷的表弟
“在何处”
“在王府内”
孟左简短的说道
“知道了”
楚岁岁点了点头又闭上了眼睛,之前崔泽文前往南部救灾的时候,沈清妙还没有带着皇兄回到京都,如今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骗得过崔泽文
毕竟皇兄也是他敬仰爱护的兄长
“你怎么突然间回来了南部的灾情如何”
楚岁岁进门之后先发制人,堵住了崔泽文即将喋喋不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