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皖看着江寻的脸上瞬间一白,似乎根本不打算给他反应的机会。而是直接抓着他的衣服开始往下脱

江寻惊的赶紧捂住了衣裳:“皇姐皇姐你你这是干什么皇姐”

季秋生惊了,他不仅亲眼看着江皖光天化日之下竟扒起了男人衣服,还是扒自己弟弟的衣服,疯了疯了,这女人简直疯了

“小皖,你你这是做什么”季秋生看不下去了,赶忙上前阻止。

江皖甩开他,笑了笑说道:“我跟阿寻之间一向如此,让大少爷见笑了,是吧阿寻”

“一一向如此”季秋生有些头大,这三公主平日里与男子相处,也是这般豪放的吗上来就要扒人家的衣服

江寻看着江皖,她的目光从未有过的骇人,竟让自己一时间不敢反驳,只能乖乖的点头:“是”

“这位公子自称是三公主的未婚夫,所以奴才”一边的下人解释说。

还不等江寻开口,清越便眉头一蹙说道:“糊涂东西,殿下不是又令,这行宫不准任何外人进来吗”

“可季公子是皇上指婚”下人挠了挠头,委屈的继续解释。

江寻一手死死的扯住衣裳,一边转头看了季秋生一眼,随即淡淡的说:“不是还没成亲呢吗”

季秋生与江寻原本的私交虽算不上挚交,但多少还是有些交情,上次的酒席,若不是有他帮忙,自己还见不得江皖呢,可这会儿江寻却是一脸冷漠,不知为什么,颇有一种翻脸不认人的架势。

“三殿下,你也知道”季秋生自认为自己算不得外人,想要与江寻说着什么。

可江寻却不给他机会,只是冷冷的说:“季兄,我与皇姐有家事要说,还是劳请季兄去外面等着吧。”

季秋生似乎还想说什么,可那下人得了江寻的指令后,才急忙上前阻拦道:“季少爷,请吧”

无奈,季秋生只好瞥了江皖一眼,但江皖也没有继续帮他说话的打算,毕竟自己要用他的地方已经用完了,后面的事他也的确不该听。就算江寻不赶他走,江皖也要想法子把他支出去,现在倒是省下力气了。

下人带着季秋生离开后,江寻才很是尴尬的看着江皖问:“皇姐,你这是做什么”

“把衣服脱了。”江皖简单明了的说着,口气却又是毋庸置疑的样子。

江寻的脸上止不住的一红,与清越对视了一眼,是不好意思的害羞道:“皇姐,你你到底要干嘛”

“少废话”江皖说着,声音也有着隐隐的颤抖,见江寻迟迟不愿动手,只好自己亲自上前,使劲儿的扯开江寻的衣衫。

这一次,江寻也没有抗拒,只是很不自然的说道:“皇姐,我我是你弟弟,你不能”

江皖哪里有心思听他说这些只是迫不及待的把他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来丢到一边去,一心想着检查他身上到底有没有伤口。

江寻无奈的举着双手,任由江皖摆布,像是个可怜的被土匪打劫一空的富家少爷。

直到江皖把江寻的上半身脱了个干净的时候,才亲眼见江寻的右肩根本没有一点伤口。

“不可能怎么会怎么会呢”江皖诧异的看着江寻,的肩膀,一脸的难以置信,又不甘心的扯过他的手腕来,拉着他不断的左右翻看,口上还不忘念叨着,“没有伤你竟然没受伤”

江寻淡定的看着江皖:“好端端的,我为何要受伤皇姐是在找什么还是皇姐到底想说什么”

江皖疑惑的抬起头,看着江寻仍是那处变不惊的目光,直接问道:“那日先回宫的并不是你,而是清越,对不对那晚传膳的人也不是你,还是清越,对不对你凌晨时分才借用清越的腰牌与身份回了宫,就是因为你受了很重的伤,对不对”

江皖的几连质问,让江寻有些猝不及防,眼中明显的闪过一丝不安,却又很快的恢复了平静,毫无破绽的看着江皖反问:“皇姐你在说什么啊,你说的是哪一日”

然而,江寻越是表现的这样毫无破绽,在江皖看来,她也越能认定此事必然与他有关系。

“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一日”江皖骤然提高了声调,“你的伤好了对吧,所以你不承认,你想让我拿出证据来是吗阿寻,你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是你,为什么”

江寻的目光也逐渐冷漠了起来,他不慌不忙的一件件穿好衣服:“皇姐,我实在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江皖嗤笑了一声,点点头:“不知道是吧,好,那我就把证据给你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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