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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文给巧姑要解开绑带,巧姑不准,害怕婆婆骂她。盛文说:我把绑带晚上取下,把里面的瓷片去掉,明天再给你缠上,以后偷偷晚上给你去掉。这样我妈就不会发现,巧姑高兴的点了点头。

结下绑带后,盛文心疼的把巧姑的放在怀里,就像当初老师用戒尺打他手心,巧姑把他的双手放在自己怀里一样。由于盛文策略得当,巧姑最终没有受到摧残,长了一双正常的脚板。

巧姑就像心疼自己弟弟一样,疼爱着盛文,盛文每晚读书时,他就坐在旁边,给盛文盛碗夜宵,盛文不睡她不睡。痴痴的看着盛文。有一次盛文病了,吃不进去饭,她就给盛文想尽办法做了一碗胡辣汤。

农忙时节,盛文家里,请了八个短工,抢收麦子,巧姑每天都要蒸一笼馍,这一天,她发酵面粉,一个小盆,上面扣了个大盆。起面的大盆,吸在案板上,里面面粉发酵的太快了,都溢出来了,把大盆吸住了。她力气太小了,就用擀面杖,利用杠杆原理,撬开了大盆,可是大盆不受控制,直接滚到地上,摔碎了。这下她吓哭了,婆婆回来非打她不可,那个年代生活日用品是非常稀缺的。盛文听见哭声,进来就说:我会对我妈说是我打碎的。

有一年正月十五镇上闹社火,盛文想带巧姑晚上去看,巧姑刚开始不敢去,盛文说:不用担心,你头上用头巾包住,我们悄悄溜出去。在旧社会农村是非常封建的,晚上女的是不能随便出门,更何况人群聚集的地方。

过了两天村里传开了,盛文带个女的去看社火了,传到盛文爹耳朵里,盛文爹提了个马鞭,把盛文压倒凳子上。巧姑看见了,就爬在盛文身上,死死抱住盛文,盛文他爹逼问到:那个女的是谁。盛文撒谎说:是他同学,只是刚好碰上。盛文爹这才卸了气。

盛文妈悄悄告诉盛文爹,孩子大了,也该圆房了,盛文爹觉得老婆的话有道理,他在盛文这么大的时候,已经有了盛文了。盛文妈找到巧姑嘀咕了半晌。

到了晚上,巧姑提前洗了个澡然后又给盛文准备好了洗澡水,巧姑脱得只剩下肚兜了,虽然巧姑和盛文在一个炕上睡了六七年了,但是从来没有非分之想,就像姐姐弟弟一样。在巧姑的指引下,盛文成了真正的男人……

到了第二年春天,巧姑的肚子终于鼓起来了,盛文就不准他妈让巧姑干活了,盛文整天带着巧姑摘野花和果子,还给巧姑在院里的枣树上做了一个秋千,把他爸拴畜生的粗麻绳剪断,给底下弄了一块木板,就做成了秋千,把他爸气的没办法。每天太阳出来时,盛文就给巧姑读书,巧姑虽然不识字,但是非常喜欢盛文给他读书。这年冬天孩子出生了,是个大胖小子,全家人都非常高兴,给孩子办了一场浓重的满月酒。

春去夏来,又是一年丰收季。夏收刚毕,这天晚上,老地主住上房,盛文两口子住西偏房,两个长工住后院牛棚。土匪来抢粮来了,把所有人都关押在上房。土匪抢完粮以后,看见衣衫不整的巧姑,就起了色心,把巧姑带到另一个房子糟蹋了。等土匪走后,盛文解开绑带,过去看巧姑时,巧姑已经倒在血泊里面,盛文抱起巧姑就哭,盛文妈气的:咬牙切齿的诅咒道,你个骚货,穿那么少,去勾引男人。

睡到半夜的盛文,发现巧姑不见了,后来在井里发现了巧姑的尸体。受不了村里人和婆婆诅咒的巧姑选择了自杀。巧姑自杀以后盛文就像行尸走肉,他感觉这个乱世的不公,人如蝼蚁,他要为巧姑报仇,他要去找他的老师,听说他的老师已经参加了起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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