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轶天和裂虎震等人此时正潜伏在城外的密林之。

他们通过冰虹卿的魔法幻镜注视着化元城发生的一切。

魔法幻镜是以水为介质,通过魔法,在水面形成的一个可以显现目标地须弥幻镜,通过它,可以把目标地的变故瞧的一清二楚。

“看来整个兽人国都要大乱了”裂虎震担忧地叹道。

“我想,乌托拔很快也就会有所行动了吧”海轶天蹲在地上,支着下巴望着水面上的幻镜。

裂虎震神色复杂地叹道:“如果乌托拔真的行动了,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党羽全都给提拔上去,排除异己,也是他现在首要的工作吧”

海轶天有些惊讶地问道:“他的动作不会那么快吧怎么说兽皇也才刚刚死去,他就要把持朝政”

裂虎震回道:“兽皇的死,对他来说,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兽人国的王死去,他的后事可就是天大的事了,倒时候怎么调派人手为他办理后事,不还是乌托拔一句话说了算”

海轶天愕然道:“是啊,如果有机会,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情况,事情可又要变得棘手了”

刚刚醒来的裂虎瀚神情呆滞地望着魔法幻镜,木然地听着海轶天和裂虎震的谈话,刚醒来的他,大脑还没有完全从魔法催眠清醒过来。本就是榆木疙瘩的大脑,一时间也想不明白海轶天他们在说些什么。

“恩,问题是变得有些严重了。再加上兽皇唯一的嗣现在才十五岁,我想就是要乌托拔拿去皇位,他也没什么顾忌的”裂虎震叹道。

“什什什么啊兽皇被杀了呜呜呜,兽皇怎么就死了啊你死了兽人国怎么办有谁能为我们的罪名啊到底是谁杀了兽皇我要去报仇师父,带我去为兽皇报仇吧”呆愣的裂虎瀚终于弄明白状况了,扯着海轶天的衣袖,大声哭喊着。

海轶天无奈地苦笑着。

“报什么仇啊兽皇昏庸无道,死了最好,他死了就没有人再去追杀你们了。”希洛蕾不满地喊道。

裂虎震面色难看地看了希洛蕾一眼,冷声道:“兽皇虽然昏庸,但是他王的血统是存在的,放在那里,可以安抚国人,震慑内贼。况且一个昏庸而善良的王,远比奸诈残暴的王要好的多吧”

海轶天赞许地点点头。

与此同时,化元城正上演着一出好戏。

高大威猛的乌托拔一来到兽皇的榻前,就哭倒了。他拉着兽皇的手,趴在兽皇的尸体上悲天怆地地哭着:“皇兄啊你怎么就这样撒手而去了啊你走了,兽人国该怎么办啊你唯一的嗣现在可才有十五岁啊皇兄,你等我,我马上来陪着你”

说完,铁塔般的乌托拔迎面向着墙上撞去。

“将军,且慢啊”

“将军啊,不要”

一群大臣七嘴八舌地喝道。

“轰隆隆”墙面应声而倒,躲在灰尘的乌托拔,胡乱地摸了一把满脸的尘土,一看之下竟然没有出血。所以就举起巨大的拳头,狠狠地一拳砸在自己的鼻上。鲜血如注地从两鼻孔流出,他才慢腾腾地从废墟爬了出来。

那些大臣看到满脸是血的乌托拔吃力地爬了出来,都惊呼一声,慌张地跑了过去。七手八脚地把他扶了起来。

被搀扶着站起的乌托拔沉重地喘息道:“放手,你们给我放手啊,我唯一的皇兄死了,我也不想活了,让我去陪他吧”

那些大臣只好全都跪在地上,围着乌托拔哭诉道:“将军啊,你可不要轻生啊,你死了兽人国可怎么办啊王还小,不能担当重任以后的重担可都落在你身上了。”

“兽人国对,兽人国召集所有的大臣,皇殿集合现在,现在兽皇死了,我们必须坚强”乌托拔胡乱摸了一把流出的血,立刻,他就变成了血人,满脸的鲜血看上去好不瘆人

“皇叔啊皇叔呜呜呜,你怎么就这样走了”乌托拔的儿乌托塔也从大殿之外冲了进来,一头扑到兽皇的尸体上痛哭起来。哭声惊天动地。

重臣都赞许地颔首,心里叹道:“有其父必有其啊父亲如此重情,其也是如此”

所以那些决定跟着乌托拔混的,就更坚定了他们的立场,那些意志不坚定的,还在两边摇摆的,立刻就准备投靠乌托拔父了。而那些忠于兽皇的。依旧坚持着立场,在他们的心,兽皇的儿,也就是兽人国的王,才是最佳的人选。

可是他们的王却远远地站在大厅外面,冷冷地望着里面发生的一切。

他那双黑灰色的眼眸很深沉,看不出明显的表情变化,可是他那紧握的拳头正在滴血,那一定是被他自己的指甲划破而流出的血液吧

下面的时间,是乌托拔分配兽皇后事的负责人了,总共一百个大臣,分在重要位置的十人全是他自己的党羽,而剩余的四十人全都被调拨到皇陵去守孝了,并且守孝的时间是一年

十年之后朝政又变成了什么模样没人能想象了

但乌托拔的党羽之多,那些大臣也是敢怒而不敢言了

一个月之后,兽人国的朝政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些忠于兽皇的重臣,都跟兽皇的儿,也就是他们的王去皇陵守墓去了。

而乌托拔自己以及他的党羽把持着整个朝政。

乌托拔是新的兽皇,他的儿乌托塔就成了新的王。

然而乌托拔的兽皇当的并不安然,在兽皇死后的第三天,兽皇的尸体竟然不翼而飞了

为了不引起国家的动乱,乌托拔等人找来了一个假尸入葬。不过这个谎言能隐瞒多久,他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这事万一让兽人国的民和那一帮守灵的臣知道了,恐怕整个兽人国都要大乱了吧搞不好会卷起谋反的震荡。所以乌托拔父犹如坐在烙铁上过日一般,惶惶不可终日。

藏身密林之的裂虎震也如热锅上的蚂蚁,不断地来回走动着,不时地望着平躺在一块巨石上的狮人,那个狮人面色祥和,仿佛睡着了一般,可就是没有丝毫的呼吸。他身着黑色的寿衣,

上一章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