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他们没死”林寂突然推开窗子大喊。说是迟那是快,那二人手中已经有袖箭飞向屋顶二人,那二人听到林寂的喊声,闪身一躲,袖箭擦着身子打空。那二个贼人气急,知道窗口有人,便又朝这边放出袖箭。李泽此时顾不上许多,护着林寂往地上一扒。袖箭钉在窗棱上,在月光下散发着森森寒光。那二人知道很难逃脱,索性拼了,手中握着匕首从直接窗子跃进屋来。李泽举剑将二人挡开,其中一名贼人听到里屋好像有女子说话,他跑至床边,刚想伸手将床上之人劫为人质,只见眼前剑光一闪,一柄长剑横在他身前。那刺客见状只能连连后退,突地从袖中又放一柄袖箭,来人剑光如电,将袖箭挑飞,一剑直抵他的咽喉。另一人听到里屋声响,略一分神,直接被李泽抵住要害。“你们没事吧”林风轻声问询吓呆了的李嫣然和林雪。“林大哥我没事”李嫣然说。“王爷,属下来迟”“不迟,刚刚好”李泽说二人分别举剑欲刺,二名贼人连连后退,直到背靠背地撞在一起。“柳叶刀我没猜错吧”李泽说。“你们兄弟也敢惹到我头上”“不不不我们想就想要那鸽子,不是故意打扰王爷“是鸽子还是鸽子带的信”“这”“不说是吧不说我就杀了他”李泽用眼神瞥了他兄弟一眼。“别,别杀我兄弟”“那就快说”林风大喝。“我”“还想耍赖不成,我数到三”李泽说。“我我们兄弟受人之托,劫杀此地来往的信鸽”“这鸽子是送信给何人的”“那我们怎么可能知道”“子霖,那个小贼”“你这是怎么了,灰头土脸的”“那个小贼”沈凌的脸上生出了大大小小的红疹子。“我中毒了”“那小贼来偷那箭,我发现后就和他打了起来,那人武功不怎么样,但是轻功非常好”“让他跑了”“恩”沈凌郁闷的要命李泽看着他沮丧的样子,心中十分好笑“说,那个人是谁”“那个人什么那个人”柳叶刀之一不解地问。“装”“我们真不知道那人是谁”另一个人真的急了“哦”看他们的样子,是真是不知道,如若不然就是演技太好“二伙人”李泽和躲在一旁的林寂心中暗自思忖。这只破鸽子,还挺有戏啊“把他们都关押起来”李泽吩咐。“是”跟着沈凌赶来的捷和震押着那兄弟二人离开了。“你觉得他们说的是实话”沈凌问。“应该是,不然说不通”于是李泽把昨天他和林寂的分析说一遍,他们的所有不解因为这行动的是二伙人,一下子变得合理化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今晚应该没事了”李泽大声说。“那小贼还会回来吗”“许来许不来,不过这事交给你了,我们休息”李泽说。“不是吧”沈凌脑袋瓜子疼其它人果真都很听话地去睡了。“我陪你”林风对沈凌说。“还是你讲义气”沈凌笑着说。“呵呵,别客气,谁让里面的姑娘二个是我妹妹,一个是”“一个是什么”沈凌见他语塞。“我家大人的女儿”林风说。“哦你家大人的女儿”沈凌揶揄他。“你说那人还会再来吗”“谁知道呢子霖都说不准呢”“我怎么就没看出来那箭有什么特别之处,就算是北狄人,这南来北往的还少吗”沈凌说。就这样过了有一个多时辰,就在天将破晓前夕,天色最暗,人最没精神的时刻,一丝尘埃落地般的轻微声响还是被捕捉到了。“来了”沈凌和林风相视一眼。二人不用多说,分至左右找地方藏好。只见那人影轻轻跃入院中,左右张望,却没有急于前进,找了个地方蹲下,好像在摆弄什么东西。约莫有半个刻钟的时候,黑影悄悄向内院走去。黑影记得刚才那箭是放在南面一间卧房里的,他移至窗外,只见屋内一小截蜡烛发着微光,这屋内之人睡的正鼾,那只箭被小心地放在床边桌上。“不应该啊”他心想,理论上刚刚被袭击过,现在不可能这么松懈才对。肯定是计他这么想也是人之常情,可是他就这么呆了有二刻钟,周围还是一点动静都没有,眼瞅着天就要亮了。拼了他悄悄摸进屋里,一切都是这么的正常不过。他像只老鼠似的弓着身子移到床边,伸到抓起那支箭,“终于拿到了”他心想,只是刚一转身就见背后站着一黑一白二个身影,煞白的脸,伸着长长的血红的舌头阴森森地看着他。“啊”他顿时吓得尖叫起来。“我去,居然是个女的”黑无常说。“是啊”白无常附和。“你们是有多无聊”床上的人翻身坐起来,掀开帘子望着二位无常大人。“她折腾了我们这么长时间,我好不容易出来玩一天,都让他给搞砸了,当然要吓吓他”黑无常说。“就是就是”白无党说。“行了,多燃点灯烛,让咱们看看这位高手到底是个什么人”李泽说。烛光亮起,那女子还看到这屋子的帘子后面居然站了四个人这么说刚才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在眼里丢人死了于是她像是认命地把蒙面的黑纱扯下,是个样貌非常俏丽的女孩子“还挺自觉”沈凌从面外踱了进来。“你们”那女子怒视。“我们什么呀我们说睡了,你就信啊就就就刺客刚跑,我就能睡着,那我们的心得多大说说吧,你和你的那几个同伙是什么来头”“什么同伙”看了她这样的反应,李泽和沈凌相视一笑。看来是真的,一只小小的青鸽居然真的就引来了二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