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们带回家不怕被连累”“谁说不怕我本来是想昨天老多人都看到我骑着白马过街,带不带你们回来,也没区别不过后来我想,是我鲁莽了,家里现在这么多人,要是被我连累的丢了命,我就是万死难辞其咎了昨天一晚上我都在担心”“不会让你们有事的”“啊此话怎讲”“那些杀手都被沈凌处理干净了。他们是要抢我身上的证据。但证据不在我身上等他们主子收到消息的时候,晚了”“你把证据送走了”“水路快很多”“那要是水路被劫呢”“有鸽子”“要是鸽子被射下来吃了呢”“有鹰”“要是”林寂还想假如,但一想三全准备,要是再出事,那便是天意。“鸽子来了”白泽突然说。林寂听他这么说跑到院子里,果见井边的木架子蹲了只浑身雪白,黑色尾尖鸽子。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一抓,没成功囧于是她又拿出哨子轻轻一吹,那鸽子便落到她的手臂上。“帅呀”她欣喜。带着鸽子进了屋,白泽从鸽子脚上取下一个小竹筒,内里抽出一张纸条。林寂接过鸽子放到桌子上,跑出去取了些玉米粒喂它。“已经解决了放心吧”“凌大哥发来的”“不是。”林寂想着知道多了都是病,就不再问了。“要不你睡会吧我还要去干活快过年了,忙”林寂撸了一会鸽子说。“好鸽子你喜欢你就留着吧它叫小点。”“小点啊好名字不过,我还是不留着了,就一只,它多无聊啊”“你要走了,我也就一个人”“这啥意思啊弄得我好像欺负人似的”林寂想着。“那让鸽子陪你吧不行,我把周喜叫来”“不用,我睡会”白泽怕了周喜那小话唠。“鸽子麻烦找个地方让它呆着。”“好,我扔去马棚”“”到了晚上,执拗了一天的白泽,终于换上了周胜的粗布衣服,没办法,他实在受不身上的味道。可是当他看到所有人来看他都有点憋笑的样子,他想干脆死了算了周喜把他的里衣抱来,白泽一看,清洗干净,还缝好了有几个坏的厉害的地方还用蓝色的线绣了云纹。“我娘说了,外衣坏的太严重,缝了也没穿了,里衣补补还可以”“帮我谢谢你娘”白泽伸手揉了揉周喜的脑袋。接下来的三天,一直都是周喜陪着他,再也没见白泽翻白眼。距受伤的第五天晚上,沈凌带了一大包东西回来了。“你的衣服”他把一个布包丢给白泽。“林婶子,马上快过年了我也不知道大家喜欢什么,就从荀州给大家随便买了些礼物”“沈公子,你也太费心了”林氏客气。林寂打开包包一看,是一些样式很新布料,珠花、发簪、文房四宝、还有些机巧的小玩意儿什么的“静儿,抱你屋里去,明天给大家分分”林寂说着从里面拿出一只木质的小鸟,“这个我要了”可是她一回头,看到周喜哀怨的小眼神。“好好,小喜,这个先借姐姐玩一天,明天给你”“寂姐姐,那些珠花才是送你们女孩子的”周喜说。“你寂姐姐我就没戴过珠花”林寂戳了他的小脑袋瓜一下。沈凌吃过晚饭,大家各回各屋。林静拉着林寂和周青去了自己房间。“姐,我看了,这些东西应该是连着店里那五个都有份的。”“你看着分吧”林寂又拿起小木鸟摆弄了起来。“行我看这盒小玩意肯定是给周喜的、文房四宝有三份,肯定是周家二哥三哥还有谧儿的。这二支发簪看样式是给娘和周大娘的这块布料我看花色可能是给胜哥的”林静一样一样的摆弄着。“这三个钱袋是给怀忠他们三个的吧这珠花吗好像多一对”“这对小珠花应该是王嫂子家女儿的这种样式我们都戴不了”“还真是,看不出来,凌大哥这么心细。姐,你先挑一个吧”“我啊”林寂看了看五个妆盒里二只步摇,二个珠花。“你都留着吧,反正我也用不上,我要用的时候,向你借。”“那也行,留给你,说不准你到处乱丢”“”林寂。于是林静和周青两个姑娘就那试了老半天,又往林寂头上挨个尝试。林寂就觉得自己是一个没得感情的人形娃娃。最后,周青选了一枝步摇,林静则是步摇、珠花各一枝。次日,林静把礼物分给前店的几个人,那几个人都是非常惊喜。尤其是王嫂子,见自己女儿还有一份,感动的什么似的。他们跑到后院直接找沈凌道谢,弄得他直不好意思。“林姑娘,明天我们就走了”沈凌见众人散去,和林寂说。“白泽的伤能行吗”“应该无碍了要是再不走,前年可能赶不回京了”“这样啊,那好吧”林寂觉得自己也没有反对的立场。“我出去走走,看有什么特产可以带回去”沈凌识相地走了。其实林寂想说,我们平阳的特产现在就是我们家的糕点和糖果。“刚才徐大夫来怎么说。要不你们坐马车算了”林寂拉过椅子坐到白泽床前。“我的伤无事了我们骑马到渭河走水路。马车太慢了”“哦,这样那你先休息着,我去给你们准备些东西带着。”“恩”“这都不带客气一下的这时不应该说不用麻烦了”林寂腹诽。她站起身准备离开。“等一下这个送你”白泽从床边摸出一把不足一尺的精巧短剑。银白雕花的外鞘,剑柄上镶嵌着一块翠绿的宝石。“这也太贵重了”嘴上这么说,林寂的眼球子都要掉出来了。“无事,留着防身不过就你那三脚的猫的功夫,还是要少惹事”“我哪惹事了”林寂说。虽然不满白泽的措辞,林寂却对这把短剑爱不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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