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合同都签了,他还能反悔不成”“他不能反悔,但可以想办法比如让他儿子去做”林寂说。“一成,足矣照他这个发展,这一成的利润比原来的三成还要多与我而言,很满意。黄掌柜呢,用这一成,保持着持续更新和我们的合作,也很值”林寂笑着将手枕在脑后。“更何况,我们也不靠他,我们靠我们自己。”“小狐狸”林风驾着马车,打趣他妹子。“驾你的车”林寂道。“周平,要是我来洵州府开铺子,你要来吗”“我自然”“那你二哥呢”“这我要问他”“平阳的铺子,我肯定是要留着的,要是你二哥想留在平阳,我就让他管着,要是他也想来洵州府,我再选其它人”“掌柜的想选谁”周平好奇“毛兴如何”周平笑笑,“我想也应该是他”“你娘那边呢”“我娘心里其实是愿意跟着我大哥的,她始终觉得我们这种都往外跑不是正经过日子的样。”“那随着她吧”次日上行,林寂一行人、黄掌柜和秦公子一同去府衙专门负责房产田地过户的部门办理了手续。林寂拿到了房契和结构图以后,决定先去华兴楼实地仔细的考查了一下,必竟这里是以后最重要的经营场所。她边看边画在那华兴楼里呆了整个下午。当天的晚饭,林寂和黄掌柜约在醉兴楼,因为黄掌柜说有些事要问问她的意见。到了醉兴楼,她和黄掌柜在酒楼里转了一圈,然后几人就找了雅间坐下边吃边聊。醉兴楼虽然还在营业,但很多都知道这里准备停业整修,所以只有几桌食客“都别动都别动”楼下传来了一阵嘈杂。一个小二从楼下跑到雅间,“掌柜的,是官府来人了”“官府,是什么人”黄掌柜问。“是冯通判”小二说。“知府本家”林寂小声问林风。“不是,巧合”林风说。“是个混蛋狗头军师”“怎么没人管”“这洵州和淮州是七皇子的封地据说年前,七皇子被贬出京到了这洵淮二地,那淮州知府已被废黜。也不知道这洵州知府还能挺到哪天”“你知道还挺多”“我们镖局的客户,非富即贵,这点小道消息,还是听得到的。”林风说。“谁是掌柜的”衙役上到二楼,对着从雅间出来的各位食客问。“官爷,黄某是酒楼的新掌柜”“黄掌柜你好大胆子”“这这从何说起”黄掌柜被吓了一跳。“你还在这装,你勾结贼人,胆敢到府衙盗窃”“什么不可能黄某刚到此地几日,怎么会勾结贼人”“我们亲眼看到贼人跑进这间酒楼”“啊那也不能说是黄某勾结啊许是贼人慌不择路,跑到我家酒店里呢”“哼来人,给我搜这些人一个也不准离开”一个捕头模样的人对着手下吩咐。“是”那人手下有十几们捕快冲进上,开始四处翻找。轮到林寂她们坐的雅间,那些捕快见桌上很多房屋结构图还有一些手绘的图形,就将这些纸拿走交给领头的人。“都下楼”那捕头冲着众人说。楼上的食客无奈,只得前后走下楼。那捕头将从林寂那里搜到的一叠纸交给一个站在门口背着手男人。“这是谁的”那人看了看扬起手中的图纸。“我的”林寂回答。“这是什么”“店铺图纸”“你为什么会有这个”那人见说话的是一个男装打扮的青衣少女,眉头一皱。“这是我家铺子,我为何不能有”“你家你是什么人”“林寂”“哪里人”“平阳人”“到此做甚”“开店”“胡说此处是好几处店铺和庄院的图纸,你一介乡下的女流这辈,敢在这里大言不惭你分别是勾结贼人,欲行不轨”“敢问大人,这贼人是何等样人,是男是女、高矮胖瘦,身穿什么颜色的衣服”“放肆哪里来的野丫头敢这样对通判大人说话”“那敢问捕头大人,您可见到贼人是何模样”“贼人闯入府衙,被我等发现后,逃跑至此”“哦从府衙到此快差不多要一刻钟,加上大人又搜了这许久,现在天色刚刚擦黑,刚才的天色还是大亮,怎地捕快大人,连贼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都没看清吗”林风问。“你又是何人”“我们一起的”“哼”那捕头在林风身边转了一圈,“来人,把他拿下”“做什么”“你就是那贼人”“呵笑死了我在这吃了一下午的饭了怎么会是刚刚逃跑的贼人”“哼,你们就是同伙“噗”林寂气乐了,她终于相信了什么叫做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也终于明白黄掌柜为了何放弃了那么一个“蛋糕”也要攀着白泽这条大腿。真是市道艰难啊相比之下,前世那些什么工商税务,卫生城管简直是太温柔了,有木有“你笑什么”“没什么,我觉得差大哥吧,缉盗是假,抓人是真你是不是就想抓了我们呀那何必要找这些理由”林寂算是看明白了。刚才她想到白泽,做了一个假设,她们几人今天进城买铺子,实在是太高调了,也许有人想看看她们的背后是什么人“哼,牙尖嘴利来人,把他们都带走”几个差役走上前就想抓捕林寂几人。“用不着,我们自己走”林风对这种事见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了官府吗,燕过拔毛这种事,常干“这这”黄掌柜虽然在生意场上混得也很久了,被人敲竹杠的次数也不少,但真没过上来就抓人的。“林姑娘”“无事先看看”林寂小声对黄掌柜说。三人被带出醉兴楼,远远的林寂就见到挤在人群里的周平。他刚才说呆着无聊,才一个人出去透风。林寂真的庆幸,他没有头脑一热就冲进来和他们“有难同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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