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日”林寂冲着天大声地喊了一声。“乱喊什么呢”一个差役冲林寂喊了一声。“没什么看看风景外一进去了,再也看不着了”林寂说。话说,周平听到林寂喊“红日”,知道是让他去找沈凌。他知道沈凌大部分时间会在洵州府,可是这地方他人生地不熟的,让哪去找于是他先跑去找秦公子,一问,那秦公子在收到银票后已动身离开洵州府他又跑去华兴楼找人,见店里的小二基本都走光了,只余下原来的方掌柜还没离开,那方掌柜在华兴楼工作了有十多年了,感情很深,一听周平说新掌柜的被抓了,也吼一跳。“方掌柜,敢问您认识一位沈凌沈公子吗”“沈凌”方掌柜想着“没什么印象”“这么说吧他骑着一匹枣红色的千里马,平时总是穿着一身蓝色的衣服然后和他一起的,还有一位白公子,人话很少,平时都是冷着脸,骑着一匹雪白的千里马”“白公子,沈公子白马”方掌柜似乎想到点什么,“你确定是沈公子和白公子”“是不过也许会是假名”周平记得林寂曾经说过,像他们那种常年在外办事的人,也许会用假名。“对了,白公子的字是叫子霖”“子霖这么说我倒想起二个人来”方掌柜整天也是在酒楼里混的,洵州府的人和事自然比旁人更加了解。“边走边说”于是二人关了店门,上了马车直奔城东南的一座府邸而来。到了府邸门口,周平连马车都没停就跳下来向着大门冲去。“站住,什么人”突然不知道哪里凭空冒出一个黑衣人来。“我找沈公子”“你找沈公子何事”黑衣人问。“救人,我家掌柜的被官府的给带走了”“你家掌柜的是谁”“是平阳的林姑娘”“平阳”那黑衣人重复了一遍。“把他带走”他对着身后的空气说了一句。“喂你们”周平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另一边,林寂、林风、黄掌柜被一名差役带到大牢,将三人交给那牢里当值的,“这三个人看好”“知道了”那牢头看了三人一眼,除了黄掌柜,另二个穿的都是穷酸的布衣。“哼快走别东张西望的”到了一间牢房门口,开了牢门,把三人往里一推“”林寂看了看林风,无语中。林寂找了个角落坐下。真是没活路了除了他们三个,周围还有好几个老爷们。“放我出去,我娘还等着我回家救命呢”一个清瘦的青年人不停地喊着。“别tm再叫了”一个汉子心烦。他们三人见此情形,也无计可施,干脆找了个墙角坐下。林风和黄掌柜一左一右护着林寂。“这位大哥,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了”林风和旁边一位原先就在牢房里的人问。“我哪知道啊,听说是府衙被盗,丢了很重要的东西我就刚才在街边看了一会,就被抓进来了”“老子要撒尿”“要撒尿你就尿,吵什么吵”“我靠”林寂把脸背到一边。“我渴了”“别叫了,根本没人理咱们”林寂和林风再次对视。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三人都有点迷迷糊糊的,却又不敢睡“把门打开”突地有人说话,让牢里的好几人都清醒了过来牢房里漆黑一片,只有过道里点着如豆般的油灯。一阵锁链声,三人就听到有人说:“把他们带出来”接着一个狱卒走了进来,“晚上送进来那三个跟我出来”三人对视了一眼,从地上爬了起来黄掌柜坐太久了,一个趔趄差点摔了林风扶住他,三人先后从牢房里走出来。“我说三位,好久不见啊”顺声看去,就见沈凌抱着剑靠着隔壁牢房的栏杆冲着她们讪笑。“沈大哥你可来了这地方,一言难尽啊”林寂说。那狱卒一听她说话才知道这原来是个姑娘,吓得面色惨白。“行了,先出去再说”沈凌转身,带着三人跟着一个提着灯的狱卒出了大牢。“沈大人,小的不知这位是姑娘,多有得罪多有得罪”后面的狱卒出了大牢,扑通就给沈凌跪下了。“起来吧你这狗奴才”沈凌没再理他,带着林寂三人穿过回廊往一处房间走去。“沈大人”林寂重复着这句,看来她们就快知道这沈凌到底是何方神圣了七拐八绕的,几人到了一处大厅,大厅门外站着有好几位衙役。“进来吧”沈凌说着先进了大厅,林寂三人低着头走了进去,只见大厅内亮如白昼。三人都用眼角四处瞥着,就见正中高位上坐着一位穿着白衣,面色冰冷的男子,他身侧站着四位一身黑衣的护卫。“禀王爷,人带来了”沈凌行礼回话。“”室内一阵沉默。“见到七王爷,还不行礼”一个穿着官服的人站在一旁提醒。“冯知府,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这还轮不到你说话”沈凌将那冯知府训的跟三孙子似的,看来官不小。林寂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都不用抬眼看也知道,上面坐的人除了白泽,还会是谁七王爷,虽然她也想过白沈二人必是当官之人,没想到,白泽就是这被贬洵州的七王爷。前些天他还和自己鬼扯什么“富五代”富你妹啊“我靠,这人是七王爷”林风心想。“天哪,这人是七王爷”黄掌柜想。“草民见过七王爷”这二人好像突然明白过来似的,扑通就跪下来行礼。林风拉着林寂的裤角,见林寂傻傻地在那不知道在胡思乱想什么“平身”白泽的声音传来。“真的是白泽真的是白泽”林寂想死。“冯知府,人我带走了你还有什么问题吗”“没有没有,都是误会、误会,还望王爷宽恕下官失职之罪”“冯知府严重了”白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