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轻颜现在已经占了苏宁的身子,若是说不娶,那便是说不过去,对苏府也没有交代。

而苏宁从头到尾都在哭,好像什么也不知道一般。

皇后还是觉得此事比较蹊跷,便走到苏宁面前,亲自扶着她起来。

“苏宁,你可以告诉本宫,到底出了何事,你与太子,为何会在此处”

一听皇后的问话,苏宁就略显有些害怕,人也不自在。

不过看着所有人的眼神,都在自己身上,苏宁也不能继续沉默,只能说清楚来这里的原委。

“在寿宴上,郡主在我身旁,不小心将我衣裳打湿,我过来换衣裳,可是没待多久,便觉得头晕,后面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醒来的时候,就就发现跟太子殿下”

苏宁说到此处,还忍不住的抹眼泪,好似自己多么的无辜。

不过。

柳如烟知道苏宁这个人,所以她是不完全相信苏宁的话。

可在苏宁话语中提到了苏文言的名字,难免会让人猜测,会不会跟苏文言有关系。

“儿臣亦是如此,在寿宴有人告知,说三皇子在此处等着儿臣,所以儿臣才过来,没想到竟是如此”

其实上官轻颜在这件事上,的的确确的撒谎了。

他之所以来,是有宫女说,苏文言在这里等着他。

可惜,他来到偏殿,却发现是苏宁,也明白过来,自己被苏宁摆了一道。

等上官轻颜发现已经为时已晚,香炉上的东西起了作用,所以才有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至于苏宁要提苏文言,上官轻颜就顺便把上官离月也拉下水。

皇上这一听,自然是龙颜大怒。

毕竟可不是小事。

涉及在上官离月跟上官轻颜身上,皇上就能猜到,定是为了自己这个位置,又在争夺。

而且苏文言跟上官离月是一起的,自然是帮着他。

“皇上,臣妾觉得,这件事跟三皇子脱不了干系”

皇后听完上官轻颜的话,也立马明白他的心思。

毕竟是自己的儿子,想什么都是一清二楚。

所以现在有机会将上官离月拉下水,现在不出手,更待何时

苏宁在旁边抹眼泪时,柳如烟已经来到她身后,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

“你最好是能伪装好自己,别被拆穿。”

柳如烟的声音很小,就是故意只给苏宁一个人听见。

苏宁的确不敢再多说话,越说越容易出错。

她默默的站着,擦干眼泪,还对柳如烟笑了笑。

太后此时出来说了一句话,也是想帮着苏文言跟上官离月。

“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另有其人。”

“太后何出此言”

皇后瞧着她,看出来她要做什么。

“若是三皇子做了这件事,也不会与郡主同时出现,这不是不打自招,等事情败露,定会怀疑到他们身上,到时候,不正是跑也跑不掉”

“说不定他们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皇后还是坚信着自己的说法,太后也秉持着自己的想法。

皇上虽说想护着上官轻颜,可这太后也是自己的母亲,不能就迁就其中一人。

“这件事还有待查证,朕会让人查清楚,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就照做吧。”

皇上让人将苏宁送回去,而上官轻颜也跟着皇后回了寝宫。

太后这边,也是皇上随着一起回去。

柳如烟最后才离开,她虽然感到有些羞耻,却还是去了方才,苏宁跟上官轻颜翻云覆雨的地方。

按理来说,若是两人行房后,肯定会留下血迹。

但是这里没有。

而且两个人是行房过,皇上亲眼看到,为何会没有。

柳如烟还特意多处翻找,的确没有见到痕迹。

若是这样,就只有一个可能性。

苏宁很多可能,不是

那这种事情,也不可能发生,这苏宁毕竟是苏府的嫡女,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现在越想越多的猜测,柳如烟都猜不准,还是等以后碰到苏宁,再询问清楚。

苏府。

这苏文言回来后,一直在院子里,坐在秋千上。

她想着今夜发生的事情,总觉得有些奇怪。

这苏宁竟然不要名誉,主动去勾搭上上官轻颜。

看来这苏宁是想找了人接盘。

不过

苏文言总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只是现在还没找到更多的可能性。

就在她冥思苦想的时候,突然发现苏宁出现在自己院子里。

苏宁这一副得意忘形的样子,看来皇上已经下令。

但是这才刚回来,就跟自己炫耀,也真是没脑子。

“还没睡呢。”

“睡不着,姐姐这不也没睡,还特意来我这里一趟。”

苏文言抱着富贵,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不过苏宁并没有过来。

“我来只是告诉你,苏文言,你可嚣张不了多久了。”

“是吗”

苏文言作出一副特别害怕的样子,随后又笑了。

苏宁在这边看到苏文言的反应,心中竟然有些害怕是怎么回事

“姐姐,天色不早了,还是赶紧回去吧,不然明日圣旨一到,你可起不来接旨。”

看来苏文言什么都知道,苏宁也就不瞒着她了。

“以后你见到我,可是要行礼的,毕竟这太子之后是接皇上位置的那个人。”

“姐姐,连其他的大臣们都没有定论,你是怎么知道,太子殿下一定会在那个位置,小心被皇上听到,可是要杀头的。”

苏文言还故意吓了苏宁一下,这苏宁立马就闭嘴。

她做的事情,都是为了在苏文言面前炫耀罢了。

可是现在苏文言却一副不知死活的样子。

“苏文言,我们的斗争,现在才真正开始。”

“那我就拭目以待,我已经累了,姐姐请回吧。”

苏文言头也不回的,抱着富贵就回到了房间里。

而苏宁看到她走后,自己也离开,不过脸上满是得意。

苏文言看到她走了,这才把富贵放出来。

富贵蹲在门口,苏文言也蹲下来,摸着富贵的毛。

“看来这苏宁,是觉得嫁给上官轻颜,就能寝食无忧了。”

苏宁可是忘了最重要的一件事,女人,那可是最容易嫉妒的生物。

现在她跟柳如烟共侍一夫,还不知道会有什么有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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