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言拍了拍富贵的脑袋,准备回屋子里的时候,突然有个黑衣人,出现在苏文言的院子里。
“喵”
富贵好像也知道了来者不善,所以大叫了一声。
苏文言赶紧抱着富贵,眼神警惕的看着来人。
她脸上有一层面纱,手中的剑,也是蠢蠢欲动。
苏文言不会武功,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赶紧跑
但是这一刻,她感觉自己的脚下,被钉着走不动。
而这个人越来越近,苏文言不由得紧张起来。
她的手心也在出汗,想要开口说话,也发现没知觉。
苏文言这是太害怕了,所以才会出现这种表现。
但是她能怎么办,自己又打不过别人。
不过她看起来,并不打算出手,而是站在苏文言身边,也学着刚才苏文言的样子,伸出手摸了摸它的毛。
但是富贵觉得太吓人,直接用爪子,挠了一下此人。
富贵不喜欢她,所以才会表现的那么激动。
此人看到自己受伤的手背,自己抓住富贵的脖子,将它提起来。
苏文言此时总算可以动弹,她赶紧伸出手,想要把富贵抢回来。
“我劝你不要乱动,苏文言,不然不止这只臭猫,你院子里的人,可都活不下去。”
这一句话,让苏文言不敢再有所动作。
富贵一直在喊着,可是院子里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最终,此人还是放开富贵,将它丢回苏文言的怀里。
富贵好像受到了什么刺激,一直在苏文言怀里发抖。
“没事的,富贵,我在这里。”
苏文言摸着富贵的耳朵,可是它依旧是害怕的样子。
“你到底是谁”
这次苏文言直视她的眼睛,两个人对视的时候,苏文言总觉得这个眼睛特别的熟悉。
此人看到苏文言这疑惑的样子,发出了“咯咯”的笑声。
她将面纱取下来,苏文言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腿直接就软了,摔倒在地。
原来她就是阿强说的那个人,可是她为什么要来这里。
还有
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苏文言现在的确有些不自在,她没想到,真的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
现在还出现在她面前,就是在照镜子一样。
“别害怕,我来找你,绝对不会杀你的,只不过,我有别的事情,需要你帮忙罢了,对了,还没跟你介绍过自己,我叫纱络,是一个杀手,我必须要把那个狗皇帝杀了,所以现在只能顶替你的位置。”
“不行”
苏文言从地上站起来,准备往外面跑的时候,纱络直接用剑柄敲了一下苏文言的脑袋,苏文言直接晕了过去。
纱络过来接住苏文言的身体,将她拖进了房间里。
而富贵也从苏文言的手中跳下来,它一下就没了影子。
纱络也没空去管富贵,毕竟只是一个畜生,也起不了什么风浪。
苏文言被带进屋子里时,直接被纱络塞进那个衣柜中。
现在苏文言失去知觉,人也被纱络绑起来,嘴巴上还塞了一块布。
做完这些,纱络赶紧把自己的衣服都换下,穿上苏文言平日里穿的,就躺在苏文言的床榻上。
她抬头望着天花板,嘴角扯出一抹笑容,好戏就要开始了。
次日。
纱络习惯了整夜不睡觉,所以现在也醒的格外早。
在冬秋还没准备洗漱东西时,就直接起来,自己去解决。
冬秋站在门外,还以为自己看错了,苏文言头一次不赖床。
等纱络回来,冬秋已经把早膳准备,都是苏文言平时爱吃的。
“郡主,你尝尝这个,是我亲手做的。”
冬秋平常喜欢做一些小点心,所以会把做出来的东西,分给大伙吃,然后再从中看看,有没有需要改进的。
“你先出去吧,我这里还有别的事要忙。”
纱络冷眼看了一下冬秋,没有动桌上的糕点。
冬秋总觉得今天苏文言看起来不太一样,特别是刚才那个眼神,冬秋竟然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郡主,你没事吧”冬秋以为苏文言是有心事,所以多询问一句。
但是纱络这边却没什么耐心,又瞪了冬秋一眼,厉声道。
“出去”
冬秋赶紧离开,替纱络将门关上,从这里跑出来后,冬秋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扑通扑通的跳。
苏玉这时从一旁出现,他在各处的草丛里翻找着。
“小少爷,怎么了”
冬秋过来询问道。
“你可有看到富贵,从早上醒来,我便找它的身影,都没有找到,我用富贵喜欢的小鱼干,也找不到它了。”
“是不是在郡主的屋子里”
冬秋指了指苏文言的房间,苏玉想着也有可能,就过去敲了敲门。
纱络此时正好要去打开柜子的门,没想到还有人来打扰
“谁”
“二姐,是我,富贵在房间里吗”
纱络皱了皱眉头,苏玉说的应该是昨晚那只该死的猫。
一想到富贵,纱络就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背,都是它抓伤的,现在虽说简单处理一下,还是会隐隐作痛。
“不在。”
“那二姐在做什么我能进来吗”
苏玉那阵势,看起来是要推门而入。
纱络赶紧说到:“我在换衣裳,你走吧,没什么事别来打扰。”
“好吧。”
苏玉听到纱络的回答,有些失望的离开。
冬秋默默跟在苏玉身后,还是第一次听到苏文言用这种语气跟苏玉说话。
“小少爷,你别难过,我想郡主定是有什么心事,又不愿意被我们知晓,所以才如此的。”
“我知道,只是不想让二姐一人为事情担忧罢了。”
他们每次觉得苏文言有什么变化,一定是因为有别的事让她困住了。
纱络不仅仅跟苏文言长得一样,就连声音也能模仿的入木三分。
不过她发脾气的样子,倒是跟苏文言不太一样。
苏文言就算有心事,也会藏在心里,在面对其他人的时候,也不会表露出来。
可纱络没有这般,她烦躁不安,就会容易说重话。
所以纱络的做法,在苏玉看来,定然有更重要的事发生,她自己也没有办法解决,才会这般烦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