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宫、娈~宠。
无论这养娈~宠的是男人还是女人,都绝对是重磅八卦啊
要是有网络,绝对能飞上头条三百年那种。
两人交谈的声音忽高忽低,画妘兮听得心痒难耐,恨不得耳朵能脱离身体飞过去偷听完再安回身上。
哎,可惜那位写话本一流的徐瑜不在,不然,她又有得新本子可追了。
正当画妘兮还在感慨之时,那两个宫女说出的话,险些让躲在暗处的她气个半死。
“看那个小太监叫的名,还画梅,哪有男的叫这么腻歪的明儿一看就是十皇子起的”
另一个道,“那也说不准啊,我老家就有男的,因为命薄,所以得起女人的名养着。”
“可算了吧,你没瞅见他们俩那眼神。”第一个语气带了嘲笑的味道,“我平时就看着十皇子娘们似的,那副样子估计女人也瞧不上他。说起来,他说不定还是下面那一位呢”
“呀咱们三殿下这么英气,十皇子天天缠着他,莫不是对三殿下有所企图吧”
合着她听了半天,听的是自己和二老婆的八卦
这话,未免也太过难听了吧
画妘兮脸色阴沉,指甲深深陷进掌心。
她早就看出来,二老婆在这宫里不受待见,但没想到区区两个宫女,都敢用如此不堪的心思去揣度主子
以前她不在时,二老婆还不知受了怎样的委屈
沉静如水,温柔如月的笑容浮现眼前,画妘兮心疼得无以复加。
“喂”她一把拨开花草,冷冷看着笑容僵在脸上的两人,“你们俩,是脑子有什么疾病,还是嘴巴欠抽”
当事人在此,两人都有些犯怵。
但很快,一直恶意揣度的那宫女便嚣张道:“你是什么东西,十皇子的人,也敢和我麟趾宫的人撒野”
“我是什么东西”画妘兮气极反笑,“我是教你做人的爹”
话音未落,她的拳头已经飞到了嚣张宫女面前。
“啊”
一声惨叫,嚣张的宫女一屁股仰跌在地,右眼已高高肿起。
卧槽,这姐们眼眶咋这么硬
画妘兮尚未锻炼好原主的体格,一圈下去自己柔嫩的手也打得发红。
那宫女气急败坏,推搡着同伴道:“快把她拿下敢扰麟趾宫的清净,看皇上不扒了这小蹄子的皮”
另一位比较胆小,一副要动又不敢的模样,直盯着画妘兮瞅。
“看看看,没看过美帅哥啊”画妘兮撇了一眼,不屑道。
“快啊”嚣张的宫女催促。
画妘兮见这二人不知悔改,反而越发张狂,怒气更甚,“小爷我今儿就打到你们两人服为止”
第一拳打得着实重,那是她被怒火冲昏了头脑,但是冷静下来想着:
这会儿她的身份和叶逸风绑在一块儿,且不说真闹大了暴露身份的后果,倘若皇上真要怪罪,照叶逸风的处境地位,势必也会受到牵连。
下面,她便有了分寸。
避过重要部位,专找疼的却又不会看起来很严重的地方打。
“啊啊”
打得两位宫女惨叫连连,在解开她们的腰带,连成绳子背对着绑在了大树上。
“你你想做什么,这里是麟趾宫,三殿下不会放过你的”嚣张的那位强撑着,瞪着画妘兮。
“我想干什么”画妘兮邪气一笑,随手摘下朵带着绒毛的草,“放心,小爷今天挠死你们,不会要你们的命”
随着话音落下,惊天动地的笑容响起,惊起林中飞鸟。
可惜,偏殿所有的下人一早都被命令不用留守,一时根本无人注意到这处的动静。
那宫女笑得痛苦,五官都纠结在一起。
胆小的宫女惊恐的望着画妘兮,“你、你不过是个娈~宠,用的着你给十皇子出头人家未必领你的情”
画妘兮冷冷一笑,过去脱下了她的绣花鞋。
她的老婆,她护着,天经地义
那宫女一惊,眼珠子都要瞪了出来,双腿不断挣扎:“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画妘兮晃着手里的草,也不嫌脏捉住宫女脚腕,冲上去就是一顿猛挠。
一柱香的时间过去。
“以后还敢不敢”画妘兮叉腰而立,对着两个已经笑脱力的宫女呵斥道。
那两个宫女只有出的气,蔫蔫地:“不敢了爷爷、主子您饶了我们俩吧”
明明宸王的人说,只用假意点名十皇子说坏话就行,没和她们说有这尊菩萨啊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双方脸上瞅出了倒霉二字。
“画梅画梅”
叶逸风的叫声传来,画妘兮这才警觉自己顾着教训这两口出狂言的宫女,一时忘记了时间。
不过正好,叶逸风来了,就地让这两个宫女向他道歉。
画妘兮觉得十分妥当,便高声道:“我在这儿”
脚步声逼近,却不止有一人。
“这”叶逸风怔怔地看着这副怪异的场景,身后立着一脸黑线的紫菀。
卧槽,怎么这死女人也在
画妘兮立马考虑起了把紫菀打晕,连带身旁两个宫女一起卖出宫的可能性。
好像有点难度哈。
“这是怎么回事”紫菀望向叶逸风,语气不是很好,“请您让您的人放了我麟趾宫的人,立即随我面圣回禀”
卧槽,你说面圣就面圣,你以为你是皇后娘娘啊
眼看事情就要闹大,画妘兮肠子都悔青了不是后悔替二老婆教训了这两宫女,而是后悔没一早连带着紫菀一起教训。
叶逸风对紫菀的态度习以为常没有生气,对画妘兮也并未有一丝责怪,走过来将捆着的两人解开,然后确认画妘兮没有受伤。
这才开口道:“发生了什么”
画妘兮将二人方才的对话复述了一遍。
叶逸风脸上带着几分惊慌望着画妘兮,想问她是不是知晓他身份,话到嘴边又不敢问。
紫菀眉头紧蹙,凌厉的目光扫向两位宫女,“他说的都是真话”
两位宫女似乎被调~教怕了,看了紫菀一眼,点了点头。
收到肯定回复,紫菀脸色更加难看,对着二人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
那架势,让画妘兮深深怀疑紫菀其实是教导主任穿越而来。
然骂完人的紫菀却看向叶逸风,冷言冷语道,“此事虽因她二人起,但责罚也该是由麟趾宫来。你的人擅自动刑,坏我麟趾宫宫规,圣上有命,谁若扰麟趾宫,即刻移交圣上处置”
玛德,这和直接对她说你去死吧有区别吗
画妘兮一怒,就要和紫菀理论,却被一双手拦了下来。
“紫菀姑娘随是管事,可麟趾宫的主人还是三哥,”叶逸风的眼神,出乎意料地凌厉起来,“此时,还是先问过他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