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丽娜从医院逃走之后,她并没有先去找许敬国,而是偷偷去了儿子的学校,想要悄悄地将儿子接走。
一如无双所料,她并没有疯,只是,之前从医院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没死,而救她的人居然是无双和夏逸轩。
她虽然感激他们救了她,但是,她也害怕夏逸轩逼问她当年的事情,所以,无奈之下,她只好装疯,然后找机会逃走。
她现在唯一的心愿就是带着儿子偷偷地离开这里,然后躲到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许敬国也找不到他们的地方去。
可她一直在儿子的学校附近等了很久,就是没有看到儿子的身影,她打电话比例儿子的班主任,却被告知儿子已经好些天没来上学了,说是出国去了。
她这一听非同小可,许敬国居然把她的儿子送出了国,这不是要让他们母子生生分离吗?
于是,她便暗中来到敬国集团外面守着,可是,每一次,许敬国一出现,身边都很多的保镖,她知道自己根本靠不近。
一连好几天都这样,无奈之下,她只得悄悄跟着许敬国来到了他家,并在那附近找了个酒店暂住了下来,寻找合适的机会再找许敬国问清楚。
机会终于来了,许敬国家的佣人也不知道为什么,晚上居然还偷偷地跑出去,她看准机会,偷偷将那名佣人打晕,然后,三下五去二地把她衣服一扒,再拿上门卡,就这样,有惊无险地混进了许家豪宅里。
这是她第一次来到许家,许多家比她想像中还要大,装潢得富丽堂皇,非常的华丽,她羡慕也妒忌着,这么多年,虽然许敬国也并没有亏待她和儿子,可是,相比这里,那简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穿着佣人的衣服,所以,并没有人注意到她,她不知道许敬国住在哪个房间,只能是到处去找。
也许是天意,就在这个时候,从某个房间里传来了争吵声,她下意识地朝那边悄悄地掩了过去。
刚到那个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碗摔到地上的声音,紧接着传来一个虚弱的声音:“许敬国,你,你居然敢这么对我!”
接着,传来许敬国恶狠狠的声音:“高丽芳,你也有今天,我这一辈子受了你多少的气,你还记得吗?你每天在我面前端起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你知道我看着有多恶心吗?”
“你!你这个畜生!”高丽芳连骂人的力气都小得很,似乎喘了很久之后才说道:“许敬国,你就因为这个原因,所以才在外面找那个狐狸精吧?”
只听许敬国冷哼一声,阴阴一笑:“高丽芳,你知道吗?虽然她的出声不如你高贵,但是,她肚子争气,她给我许敬国生了一个儿子,所以,你永远都不如她!”
在外面听到这句话的史丽娜,心里翻江倒海,像是吃了五味瓶一样,到底是母凭子贵,可是,他却是亲手要了她的命的人!
“你个畜生!”高丽芳似乎给他气得都快晕过去了。
只听许敬国继续说:“骂吧,痛快地骂吧!以前,你仗着高远朋权高位重,我处处都忍让着你,现在,他自己都自顾无暇了,这还都得感谢你那个乖乖外甥女,若不是她,我这辈子都要看你们兄妹的脸色。”
原来,高晶晶因被怀疑与任老四的死有关,所以也连累了高远朋被上面查,这一来,高远朋高升是无望了,而且还被查出了,他在外面滥用职权,如果都找到充分的证据,他还会面临长期的牢狱之灾,所以,如今是自身难保了,哪还顾得上妹妹高丽芳?
高丽芳猛咳了数声之后:“许敬国,这一切都是你设计的,对不对?是你害了我哥,对不对?”
许敬国再次冷笑:“若要人不知,除非岂莫为,他自己做过的事情,关我什么事?当然,若你一定要我认一项的话,那我就直说了吧,那相片是我偷偷寄过去的。”
“你!你!许敬国,你个畜生!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死!”高丽芳似乎气得都快要吐血了。
“我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一定会不得好死!”许敬国大笑着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里面依旧传来高丽芳断断续续地叫骂声:“许敬国,你这个畜生!你这个畜生!”
而许敬国似乎并没有注意到躲在到一旁的史丽娜,而是径直走向另一个房间,怦地一声用力关上了房门。
史丽娜本来是打算直接去敲开许敬国的门,可是,耳边传来高丽芳那急促地呼吸声,她转念一想,便悄悄地溜进了高丽芳的房里。
正难受的高丽芳见到她,只以为是自己的佣人,于是便让她给自己倒杯水过来,史丽娜犹豫了一下,还是默默地给她倒了一杯水。
喝过水后的高丽芳,似乎比刚才好了很多,或许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佣人有些不对,于是,她抬眸看向史丽娜,虽然是一身的佣人服,但是,她觉得很面生,于是,问道:“你不是这里的佣人,你是谁?”
史丽娜有些佩服她的眼力,都病成这个鬼样子,居然还能一下子就猜到,她不是这里的佣人。
“许夫人,我叫史丽娜!你应该听说过我!”她相信许敬国一定在高丽芳面前提起过她的名字。
高丽芳指着她,颤声道:“你,你就是那个狐狸精!”
史丽娜冷冷地说:“我尊你一声夫人,所以,也请你放尊重一点。”毕竟没有哪个女人愿意被人叫成狐狸精。
高丽芳冷哼一声:“你破坏我的家庭,夺走我的丈夫,还想要我的尊重,你配吗?”由于激动,她开始觉得头痛欲裂起来。
史丽娜看到她痛苦地样子,有些不忍心再刺激她,于是,暗自吸了一口气:“许夫人,我今天来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那你是来看我笑话的吗?”高丽芳觉得自己现在好狼狈,曾几何时,那个高傲的她,居然会在一个三流模特都算不上的女人面前如此的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