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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惊叹之余算是看明白了,此比舞非彼比武也!学名上应该叫做尬舞,只是,动作层面在皇家娱乐会所已经普及,但是,脚下这层灰算怎么回事?大小常的创造性思维?

原则上讲,马超肯定已经输了,输的很彻底,不过节目并没有因此结束,朱大常完美诠释了什么叫做‘尘土飞扬’,接下来朱小常闪亮登场,双脚呈马达状高速旋转,漫天的灰层已经感觉无处安放了,化作一阵龙卷风暴,盘桓上空,但二人那矫健的舞姿却也在朦胧之中展现得淋漓尽致,果然是让人叹为观止。

不过刘协记忆中的杀马特尘土飞扬满地打滚舞乃是三人,现在两个人跳的看起来总感觉少了那么一丝灵魂!

不久烟尘渐消,二常自信满满,围观群众仍旧保持着目瞪狗呆的表情。

“马孟起,到你了。”朱大常喝道,这一声将马超拉回了现实,马超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叫他这么跳上一圈,他感觉自己丢人能丢到洛阳去,面对两个虾兵蟹将,他竟感觉一败涂地!

“陛下,他俩这?”马腾在边上欲言又止。

讲真的,舞不是他刘协跳的啊,但他此刻总想找个洞钻进去躲起来算了,面对马腾的语音,刘协连连摆手道:“他们是谁,我不认识啊。”

非常的适时宜,马蝶舞说话了:“大哥,愣着干什么,到你了啊。”

马超已经sixgod没有主公了,面东而跪道:“对不起,我输了!”

......

五日后,马腾打出旗号,率军三万直往安定而去,车马喧嚣,早已被细作报知了韩遂,得到消息的韩遂有些捉摸不透,问道:“彦明,张横,成宜,你们三人怎么看马腾这次军事行动?”

说完韩遂又有些意兴阑珊,想当初遇到这种情况,都不用自己发问,八个健将七嘴八舌能说半天,光那会议纪要就能排满三大篇,那会议质量可想而知,现在倒好了,三个人三张嘴半天蹦不出一个屁。

“主公,据说长安李傕郭汜混战,若是阎行所料不差,那马腾定是望二人所去。”

韩遂道:“那马兵法志大才疏,却是难得的有自知之明,二人混战,他去凑什么热闹?难道不怕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

“李郭二人为祸长安多年,又没什么利益,在这种情况下,马腾还要发兵,那可能就是受到了当今陛下的旨意。”

一说起刘协,韩遂就恨得牙痒痒,许久未见的那六个健将,就像逝去的青春一般,令人如此怀念,如此感慨。

“这个,马兵法把兵全派走了,估计就是打着陛下的幌子让我投鼠忌器,可惜,我韩文节是什么人,这点算计就想糊弄我?呵呵,那武威我就不客气了。”

拿着传国玉玺的你说是假天子?阎行心说韩遂这人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倒也厉害,不过还是劝道:“主公,陛下少年老成,此去恐有变,要不还是算了吧。”

“说什么胡话呢,老子三万大军压过去,武威都给他掀个底朝天,能有什么危险,走,发兵!!!”

......

武威城下旌旗招展,三万大军刀枪出鞘,韩遂立于城下抬首仰望,就见城墙上面一个短发青年傲立其中,乍一看,还挺眼熟的。

“城上何人,速速出来搭话。”

“韩文节,不认识朕了吗?”

韩遂眉头微皱,心说还有人自称姓氏的,仔细一打量,一句“卧槽”就蹦了出来。

“主公,咋回事?”

“彦明,你们看看城上那个像不像当今天子?”

刘协嘛,阎行自然是见过,虽然十八九岁的刘协显得老辣,但十二三岁的样貌还是依稀可见。

张横道:“主公,真的好像,不过常理上说不过去。”

成宜却道:“不对,当今陛下就经常不按常理出牌。”

阎行道:“光从样貌上讲的确是像。”

似乎是知道韩遂等人的心思,刘协也不含糊,掏出个印章就对着一张白纸怼,然后折成了个纸飞机,手上轻轻一挥,纸飞机感觉还有灵魂,不偏不倚正好和韩遂面门亲了个嘴,韩遂一把扯过白纸,拆开一看:“卧槽!”

阎行也跟着瞄了过来,才发现乃是‘受命于天,既寿永昌’的大印,得了,不用猜了,这个年代还没有出现天桥下面的刻章人,倒也没人质疑这大印的真假。

韩遂脸上五颜六色的,旋即想到刘协若是在城中,那他抓住刘协,那不是就可以学学当年董卓那般,挟天子以令诸侯了?想到这里,韩遂整个人都有些激动了,大喝一声:“兄弟们,马腾安排小人假冒天子,亵渎天威,罪不可赦,给我拿下武威,活捉假天子,维护正统。”

三万个群众演员哪里懂那些,只知道韩遂说什么就听什么,于是纷纷往城墙杀去,都没给阎行三人留下思考的时间。

刘协一看这架势,心情很不美丽,喝道:“狗日的韩遂,你这是要造反呀。”说完刘协一溜烟就跑下城墙不见影儿了。

韩遂冷笑一声,整个武威都被围了,这皇帝算是瓮中之鳖了,就算掘地三尺也要把皇帝挖出来。

毫无疑问,失去了马腾三万人马的加持,武威连个象征性的抵抗都没有就陷落了,韩遂有些飘然了,但阎行几人却是很忐忑,这是一条不归路啊。

韩遂也没兴趣去叨扰普通百姓,径直就往马腾的太守府奔,不过让韩遂有些失望,太守府早已人去楼空,只有几个仆人还在坚守阵地。

韩遂问道:“人呢?”

“大人,太守大人早有预料,因此夫人,公子们都随军走了。”

“那个小贱人呢?”

“哪个?”

韩遂似乎是想起了那不堪回首的往事,有些羞赧,道:“就是诬陷我偷看她洗澡的贱人。”

“哦,你说的是花夫人啊,她已经被太守大人安置走了,具体在哪,我等也不知道。”

阎行这时候还是有些同情韩遂的,毕竟他裸奔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

原本以为马腾一走,就能攻下武威,大仇得报,却没想到跑了和尚只剩下一座庙,韩遂有种和狗交配过的感觉,又问道:“那假皇帝呢?”

“主公,将士们还在搜寻。”

“混账,三万人马找一个人还要这么久时间。”

“请主公恕罪!”

韩遂无奈,只好交代众人不遗余力的继续寻找,自己便带着阎行三人往马腾府邸里面走,不久之后,来到了马腾的卧房。

看着一览无余的卧房,韩遂有些生气的喝道:“狗日的马腾,出个征,连床铺被褥都搬走了,你踏马的,彦明,安排人四处看看,还有些什么东西。”

随后韩遂干脆就席地而坐了,不多时,阎行就过来报道:“主公,发现一间密室。”

韩遂来了兴趣,问道:“哦?密室有什么?”

“啥也没有,只有壁画。”

韩遂忍不住又想唾骂马腾了,那密室不应该存放贵重物品吗?在密室做壁画,这是人干的事么?不过事出诡异必有妖,正常人干不出来的事一旦存在,那就很耐人寻味了,此刻韩遂就出于这种心思不断的寻味了。

“走,去看看。”

黑暗的密室已经渐渐亮起了数盏油灯,韩遂渐渐适应了这种氛围,视线变得清晰起来,入眼所见,无数简笔画小人和隶书字体映入眼帘,嚯,好精致。

韩遂不禁左右一看,竟是十数部之多的武功秘籍,再稍微一看内容,果然是高深莫测,韩遂暗思:难怪马超武艺绝伦,一杆长枪舞得行云流水,无人能敌,拉风至极,原来是马腾家有着如此武学渊源,想到自己无奈弃武从文,韩遂此刻竟是又燃起无限遐思,若是自己练成神功,那天下岂不是任我驰骋?

不过所谓神功,就是只有凤毛麟角的人会,才能称为神功,若是神功都烂大街了,那还叫什么神功,想到这里,韩遂吩咐道:“彦明,你们先出去,将密室带好,本将要研究研究。”

阎行不悦,心说狗日的韩遂就知道吃独食,奈何韩遂乃是主公,阎行也只得忍了,先行退了出去,一时间,密室又变得安静下来,韩遂终于也开始细细观看这些武功秘籍了。

第一本,名为葵花宝典,光是一听名字,韩遂就感觉心肝儿扑通扑通的跳,只是再往下一看,韩遂就感觉下体一凉。

“欲练此功,引刀自宫,是哪个脑残发明的武功,这不是做贱人吗?马腾都没练这个,老子更不能练了。”

于是韩遂又往下看,顿时惊呼出声:“卧槽,降龙十八掌,光看名字就知道是上乘武学。”

配合着壁画上的小人儿,韩遂也渐渐进入角色,不过看了一会儿,韩遂就觉得脚下发凉,低头一看,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马腾这个傻逼玩意儿,不知道地下室防水工程很重要吗,这水要是把秘籍淹了,那还玩个锤子。”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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