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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下的水一时间并没有引起韩遂的注意,韩遂渐渐进入忘我境界,等他再次回神过来的时候。
“卧槽,咋这么多水?”
是挺多的,水已经弥漫到韩遂腰肢了,要是再忘我一阵,恐怕就得交代在这里了,听听,一方势力头头淹死在隔壁村的密室之中,多新鲜。
韩遂大惊,急忙往密室入口处跑,跑到门口,使劲一推,却发现石门已经纹丝不动了,韩遂这下有些慌神了,大喝道:“彦明,快打开石门。”
不过哪里有回应,这下韩遂彻底傻眼了,好像这才明白点什么:“麻痹,上当了,这回完蛋了。”
......
阎行和张横、成宜三人被赶出密室之后,有些闷闷不乐,却也只得老实等在密室之外,过了很久很久之后,终于在成宜‘咕噜’的肚子响声之中发现该吃晚饭了,但主公韩遂仍旧在密室之中,不见一点动静,阎行道:“要不先叫主公出来?”
“该,要是耽搁了主公吃饭,晚上怕是又要挨批斗了。”
张横不说话,径直走到密室门口,使劲一推,纹丝不动,张横眉头微皱,使出全力,还是不动:“卧槽,见鬼了不成。”
“怎么回事?”
张横双手一摊:“门儿打不开了。”
“锤子,大白天的尽说鬼话。”说完阎行过去也是使劲一推,然而并没有什么卵用,阎行大惊,急忙道:“来人,给本将破开石门。”
几分钟过后,一串小兵拿着榔头、锤子跑了进来,明白阎行的意思过后,马上就开始用榔头、锤子使劲怼石门,可惜,不是拆迁队的他们专业不对口,一通乱砸过后,石门还是原样,看来这石门是国标产品啊。一众人面面相觑,竟对这石门有种狗咬乌龟,无从下口的感觉;这时候大将的作用就体现出来了,阎行大喝道:“往边上敲。”
小兵立即听命行事,果然,石门的质量好,周边却是有些偷工省料,不过半个时辰,石门失去周边的加持轰然倒塌,露出了黑漆漆的一个洞口,阎行拿着油灯急忙伸过去,好家伙,一个硕大的脑袋冒了出来,阎行都差点吓尿了,大喝一声:“尼玛,有妖怪!”
张横、成宜急忙凑了过来,才发现密室已经灌满了水,而那个脑袋就这样轻轻的漂浮在水面上,果然是有点吓人,只是这脑袋?三人立即反应过来,疾呼道:“主公。”
......
三个看着眼前这具泡得溜白的尸体欲哭无泪,说好的上乘武学,说好的前途似锦呢?就在三人不知所措的时候,突然之间另一侧的墙壁竟然打开了,大晚上的,这事着实太吓人了,这简直颠覆了三人的世界观,还不等三人惊呼两声,那墙壁洞开的门中就走出来十余人,为首一人正是那长相极为老辣的刘协。
“呵呵,都在呢。”刘协说完看向躺在地上的韩遂,叹了口气道:“小韩啊,你死的好惨啊,活着不好么,非得要造反,你看这事儿办得。”
这他喵的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呢,阎行等人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们已经失去主心骨了,再看刘协身后,赫然是马超,阎行更加不敢动了,虽然他有差点杀死马超的光辉事迹,但那过程,不提也罢。
“彦明、张横、成宜,文节英年早逝,你们仨有何打算?”
阎行面色复杂,这次他算是彻底见识了刘协的可怕之处,三万雄兵还没动呢,就直接把主将给弄死了,而且还死的那么不明不白,而且其年纪还这么小,若是再给他几年时间,说不定还能上天呢。
阎行算不得死忠韩遂,既然韩遂已死,还是为自己早做打算为好,而刘协这人,很不简单,他不知道刘协还有什么后招对付城内三万雄兵,但此刻投降无疑能够保存自己的性命,而且跟着正统皇帝,想来也不算亏,想到这里,阎行纳头便拜:“阎行拜见陛下。”
阎行都跪了,张横、成宜岂有不跪之理:“末将拜见陛下。”
这应该算是意料之中的事了,刘协微微一笑,道:“好啊,八健将终于凑齐了,还附送一个更猛的,这个生意赚了,三位快快起身。”
......
数日后,刘协挟裹着韩遂的大兵小将合计三万人马终于到了安定郡和马腾等人汇合,也看到了曾经典韦想给他捉回来的庞德,庞德敢扛着棺材挑战关二爷的底线,无疑是一员猛将,以后也算是自己人了,刘协自然是喜不自禁。
“寿成,目前长安情况如何了?”
“陛下,二贼混战,兵力锐减五层,前几日徐将军乘机出潼关,成功拿下长安,据城而守,二贼怕陛下尽起大军,已向西逃窜,恐不久之后将到达安定。”
刘协转头对司马懿道:“仲达,咋的才减五层兵力呢?你这计策还有待完善啊。”
司马懿心说这个皇帝年纪不大,胃口不小,便道:“陛下,我这是离间计,不是绝户计,能让二人锐减五层兵力已经算是不错了,再说了,西凉军也算精锐,如果全部窝里哄死完了,也是我们的一个损失啊。”
刘协若有所思,道:“要是这么理解,我心里也就好过点了,对了,我们现在是不是就在这里以逸待劳了?”
“陛下,我军目前已形成优势兵力,但李郭二贼却还有转圜余地,虽然二贼就算逃脱也不怕他们成为后患,但你觉得不难受吗?”
刘协撇撇嘴:“难受倒也不至于,只是应该给长安百姓一个交代。”
“那就是了,所以臣意这般,将二贼围困在雍州,上天入地不得,成为瓮中之鳖,不知陛下以为如何?”
“如此甚好!”
......
与此同时,远在长安以西的新平郡。
“郭汜,你这个神经病,难道还没看出来,这一切都是狗皇帝的离间计吗?他喵的!”
郭汜抬眼看了看身后,原本六七万的小弟此刻只有三万出头了,而李傕更惨,五万小弟也只有一万多人,而且双方士卒将士的精神面貌都不太好。倒也不是说二人内讧损失如此巨大,而是很多轻伤重伤的士卒都已经被抛下了,而且还有很大一部分做了逃兵。
和一个月之前相比的确是挺惨的,不过作为一个普通人,郭汜却不觉得,就比如说小明成绩很差,他妈总和他说你看隔壁人家小红成绩多好,哪像你,成天就知道看黄碟,但小明肯定会反驳,说我们班小刚比我差多了,看黄碟还早恋,偷人家内裤云云,郭汜就是如此,既然大家比不了好,那就比惨呗,现实就是自己挺好的,看着被自己打得狼狈不已的李傕,郭汜只是笑笑。
李傕看到郭汜这个笑容就一肚子气:“你还笑得出来,雍州人的平均智商都被你拉低了二十几个百分点。”
“李傕,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儿吗?若不是你和狗皇帝勾结意图谋害老子,大家又岂会兵戎相见?”
“你就不能动动你那猪脑子想想吗?自从狗皇帝派人来宣旨之后,你我刀兵相见,损失惨重,尔后徐晃帅军突然杀到,占领长安,而你继续往凉州方向追杀于我,我几度差点死在你的手下,但可曾见过皇帝派来支援本将的一兵一卒?”
郭汜想了一下,好像大概真的是有些假了点,却又问道:“那我城东的小妾怎么说?若不是你,谁又能从老子眼皮子底下把她撸了开去。”
“你那小妾可是叫做刁馋?”
郭汜闻言大怒:“魂蛋,果然是你。”
李傕痛心疾首道:“等一下,郭汜啊郭汜,不是老子说你,我原本以为你也算是一方枭雄,没想到是个不折不扣的蠢卵。”
郭汜面色一变,李傕继续道:“那刁馋老子又不是没见过,长得本就一般,还好吃懒做,若不是当年王子师拿了个如花来对比,就是一个普通人,还是被董卓吕布糟践了无数回的破烂货,只有你把她当做宝,我会没事去抢她?没事吧你兄弟儿。”
“哼,说的简单,我问你,长安城除了我就是你了,还能有谁有那个本事抢走我的小刁?”
李傕道:“你难道忘记狗皇帝有一支虎啸营部队了吗?虽然行事上面喜爱偷鸡摸狗,猥琐至极,但不得不承认比老子的飞熊军还要牛逼一点,若是狗皇帝用了离间计,再暗中抢走你的小妾,道理上面又不是说不过去。”
郭汜点头道:“虽然你说的都很有道理,但生米已经煮成了稀饭,我们,我们已经回不到从前了,所以,老李,你还是受死吧。”
“老郭,难道你还没有看清楚形势吗?现在你我两败俱伤,就算你拥有绝对的优势兵力,但我手下这五百飞熊军也不是吃素的,到时候一旦打起来了,玉石俱焚,那可真是亲者痛,仇者快了,你就不能再考虑一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