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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丫嘴角勾起一丝冷笑“自然是爷奶疼谁就给谁。娘,你说爹娘最疼谁”
王氏脸色唰地白了,公婆最疼的就是小姑子和小叔子,小姑子要嫁出去,最后会得到田产就只有小叔子。
小叔子都已经是秀才了,以后还会是举人,甚至官老爷,他却连爹娘这份田产都不放过,他,他太过分了
瞧见王氏脸上的愤恨,顾大丫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暗芒。
顾奕辰,你既然敢威胁我,那就别怪我给你设绊子
堂屋内,顾奕辰起早好契书,然后递给了顾伯山。
顾伯山认识一些字,也信任四郎,本打算粗略扫过就传给大郎,却在扫见一个名字后顿住,抬眼去看四郎,眉头微蹙“四郎你”
顾奕辰迎上顾伯山的视线,语气肯定道“爹,儿子没写错。我是小五的兄长,我得照顾小五。”
“那你自己呢”顾伯山眉头川字不消。
“儿子走科举,不管能走到哪一步,总归能靠着学识吃饭。”顾奕辰嘴角含笑,意气风发,吹散了顾伯山眉头川字。
昨晚上老伴跟他提过幺女想要坐产招婿,他虽气恼幺女异想天开,但更担心的是这“产”从哪来。他是一家之主,但家产这事上他不能偏袒幺女,田产更不能分给她。愁了一晚上都没想出个可行的主意,但如今四儿将分属自己的田产转送给幺女,一下子解决了他的难题,他自然愁绪消散。
此刻,堂屋里其他人终于觉察到不对,首先开口的是大叔公“伯山,四郎起草的契书可有什么不妥”
顾伯山将契书递给大叔公,语气平淡地道“没什么不妥,只是四郎将他那份田产给了五丫头。”
“这叫没什么不妥”大叔公噌地站起,浑浊的双眼都瞪圆了,抓着契书的手都在抖,“家中田产是祖辈传下来的,历来只传儿不传女,伯山,四郎,你们父子俩想坏了规矩吗”
顾大郎三兄弟之前虽隐隐有所猜测,但真从亲爹嘴里听到四弟将分属他的那份田产给了五妹,皆大吃一惊。
顾二郎更是对大叔公的话附和不已“大叔公说的对,规矩不能坏,咱家田产必须是家中儿孙的,不能给丫头。”转头又冲顾奕辰笑,“四弟,你要嫌田产烫手,可以给二哥,不,给咱哥三个分了。”又向顾大郎与顾三郎寻求支持,“大哥,三弟,你们说是不是”
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顾二郎笃定大哥和三弟一定会同意他的提议,不料大哥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什么,对他的话仿若未觉;更可恼的是三弟,居然摇头拒绝。
“爹娘已经给我分了田产,四弟那份他想留下还是给五妹,我都没意见。”
顾三郎这话一出,引得屋内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他看去,他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挠着脑门问“我没说错吧”
大叔公哼了一声“你没错,你就是个憨货”
顾三郎低声嘀咕“憨就憨,反正四弟总是对的,我听他的就行。”
他的声音虽低,但一个屋子才多大,大叔公被气得胡子都翘起来,这时顾伯山开口说道“祖辈传到我手上的田产一共二十亩,这些年我陆续添了七亩地,均分成五份,一份便是五亩有余。”
大叔公一愣,过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这隔房侄儿在反驳他之前的话,分给五丫头的田产并非祖辈传下来的,而是他挣的。
就算是你挣的田产,规矩就是规矩
大叔公下巴上的胡子再次翘起,张口想要训斥这隔房侄儿两句,但余光瞥见侄儿身旁谦傲如竹的少年秀才,堵在胸口的那口气一下子散了,他摇头道“罢了罢了,田产是你们家的,你们父子俩都定下的事,我这个大半截身子都入土的老家伙还做什么恶人都随你们的愿吧。”
顾伯山闻言面露愧疚“叔,侄儿给您添麻烦了。”
大叔公只摇了摇头,食指沾了红泥,用力按在契书上,转头递给老好人一般的村长。
村长也没迟疑,沾了红泥按在契书上。
见证都按了手印,再无更改,顾二郎只觉得心口上有块肉被剜掉一般疼,转头狠狠瞪了顾三郎一眼。
顾三郎迷茫“二哥瞪我做什么”
顾二郎能说他有气,但也只能挑个不硬的柿子捏吗
顾伯山一个眼风扫来,顾二郎连那点气都憋了回去,扯出一个笑脸冲顾三道“三弟你看错了,我没瞪你,我在冲你笑呢。”
顾三郎撇嘴“那二哥你别笑了,你笑得不好看。”
顾二郎“”我有口血想喷到你这憨憨脸上,你信不信
在灶房里忙活的顾蓁蓁,不知道堂屋里发生的事,等她听到动静随着顾陈氏出屋,见到家中父兄在送大叔公和村长离开。
顾陈氏忙问道“怎么这就走阿叔和村长为了我家的事累了一早上,怎么也得留下来吃顿朝食。”
大叔公没接话,睁着发浑的眼睛定定瞧着顾蓁蓁。
顾蓁蓁一脸迷茫,这位大叔公似乎不大喜欢她。
村长年过五旬,是个人精,立刻笑了一声打破僵持的气氛,冲着顾陈氏摆手“弟妹严重了,我就是来坐着喝茶的,哪来的累你们刚分家,事情多,就不给你们添乱了。等回头你家四郎中举了,你们就算不请我,我也一定要来蹭口好酒喝。”
顾陈氏立刻笑得见牙不见眼“得村长吉言,若四郎真能中举,我让四郎亲自上门请你,你可千万要来。”
“一定来一定来。”
花花轿子人抬人,双方交谈愉快,笑声一路到院门口,顾陈氏又指派三儿四儿一路送村长和大叔公到家。
转过身,回到院内,气氛却安静得很。
或者说有些有些沉闷。
分家了,毕竟不同了。
顾陈氏滞了一瞬,再抬眼,神色复杂地扫过顾大郎和顾二郎,语气淡淡地道“我和蓁蓁很快用完灶台,然后你们兄弟俩商量着谁先谁后。等朝食过后,陶碗锅瓢一并分了。”农门悍妻将军种地又浇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