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向司徒枫坐近了三分,好奇地问道:“谁家姑娘让席惟霆那么上心?你见过?”
说到这儿,司徒枫的话匣子就真的打开了,滔滔不绝的讲起自己遇到施诗的经过。
“我跟你说,那个人是他公司的助理,长得那叫一个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也是我见过最刚的女人,是个男人恐怕就会动心了。”
“死土豆,说够了没有?”席惟霆眉心越皱越紧,如果再不阻止那张嘴后果不堪设想,下意识就把他的外号叫了出来。
司徒枫果然闭了嘴,但不是因为席惟霆的阻止,而是他居然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叫他“死土豆。”
这个外号只有他们一个圈子的人才知道,因为小时候咿呀学语的时候,司徒老爷子教他说自己的名字。
有一次有人问他叫什么名字的时候。
司徒枫天真单纯地眨巴着大眼睛说道:“死土豆。”
众人真是哭笑不得,于是这个外号就这么传开了,一些玩得好的哥们还是会这么叫他。
现在又听到这么叫他,小时候的那种丢人的感觉又涌了上来。
司徒枫拼了命似的扑过去,勾住席惟霆的脖子,像是要跟他同归于尽。
不顾一切地嚷嚷道:“你敢叫我外号,看小爷我怎么收拾你!”??
席惟霆出了一口恶气,心情大好,任他折磨,看这斯能耐他何。
杜厉琛笑着看着单方面想要打一架的司徒枫,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
看着差不多行了的时候,终于拉开了司徒枫。
“死土豆,够了啊,别闹腾了。”
连一向护着他的杜厉琛居然都这么说,委屈极了。
“阿琛居然连你也这么说我,我不活了!”
说完就拿起桌上的酒喝了下去。
闹够了之后,席惟霆正经起来,一双星眸看着司徒枫,看得司徒枫突然有些不自然。
“我还要谢谢你,替我摆平了那群老董事,这几天果然安分下来了。”
“嗨!我还以为什么事儿呢。”突然就不计较席惟霆刚刚嘲笑他的事了。“再说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一切还是你自己争取来的罢了。”
杜厉琛也多多少少知道这件事,可惜他并不能帮上多少忙,略有些担心地看着他。
“惟霆玩,你这样两边跑不会累吗?”
“没事。”又饮了一口酒,想起那个女人,就一切都是值得的。
“席惟霆当然不会累啦!温软香玉搂在怀里,累点算什么?”
司徒枫又开始耍起嘴皮子了。
席惟霆恨不得上去堵住他的嘴,扶了扶额,无奈又好笑。
按照施诗那种刚烈的性格,他说的香玉在怀恐怕是有些难度的,施诗那个小女人一见到他就躲,虽然这段时间好多了,不过该怎么抱?
杜厉琛眼眸深深地看着他。
“惟霆这次是认真的?”
席惟霆闷闷地点燃了一支烟,闷哼一声,眼镜看向别处。
“差不多,谁知道呢?”
谁知道他会对施诗的兴趣会持续多久,现在还没有完全得到她,也许几个月得不到回应他就放弃了。
也许……尝过一次便再也不会放下吧,他们俩之间的事又有谁会说的清楚呢?
三个人又在一起厮混了许久,说好有空要再多聚一聚,才出了酒吧门。
在门口拥抱了下就各回各家了。殊不知这一幕被狗仔拍到手了。
第二天,商界就炸了,原因就是今天刚出来的新闻头条。
题目为:京城三子深夜酒吧相聚!
这可真的是一件不可多得的大新闻,先不说席惟霆了,信庭的ceo,商业巨子。行踪不定,也很少接受采访,对于人们只知道他一次又一次成功的商界奇迹。
至于那个司徒枫和杜厉琛常年在外,更是追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信息了。按照杜厉琛的性格,根本不会关注这方面的事。
无奈他们背后都一个庞大的家族,三个家族都紧紧地联系在一起,占了绝大多数市场。
深夜三个公子哥聚在一起,难道是又有什么新的事情要发生,市场会不会因此有了新的动向。
这都是他们要深切关注的问题。
不过在当事人看来,他们不过是一起喝了个酒罢了,不过他们也懒得解释这些。
林亦心惊胆战地把今天的消息拿给席惟霆,放下手中的笔,无奈地扶了扶额。
“通知网站,将所以消息都封锁下去。”
林亦悄悄地擦了把汗,本来这件事对老板的影响应该也不是很大,要他花钱把消息压下去不过也就是为了那么一个人。
“老板,施小姐应该已经知道了,那我还要不要把……”
席惟霆身子一僵,轻声地说:“算了。出去吧。”
微叹了一口气,被拍到就被拍到吧,不过大部分人也都知道他的身份,有什么大不了的。
垂下眼帘看着手机上醒目的标题和三个模糊的身影,席惟霆的身影她算是再熟悉不过的。
她怔怔地看着上面的字,席惟霆居然是信庭的总裁,难怪他有着超乎经理的权利,也难怪屈屈一个经理又怎么可能会帮她支付高昂的医药费……
原来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没有真正了解他,可是他又为什么要这样骗自己呢?
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段时间来发生的事情,也不想再去想。
一旁的顾朵看到施诗盯着手机界面已经超过十分钟了!好奇地凑上前看到了那条新闻。
哼哼一声。“想不到席惟霆上镜还挺好看的。”
施诗听到说话声就转头装作随意地问了一句。
“他是信庭的总裁?”
“是啊,施诗姐和他相处这么久了难道不知道吗?”
施诗心里堵得说不出一口话来,她确实不知道,所有人都明白的事实,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
他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想用什么身份自己也根本就犯不着去说,索性关闭手机开始工作。
安静了一个上午,席惟霆都憋着不去找施诗,中午的时候特意让林亦休息一下,林亦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心里到底在卖什么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