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kitty和nichole送回了房间,就怒气冲冲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坐在了本该和kitty今天晚上睡在一张床的床上。
我坐着生闷气,老虎则把酒拿了出来,他从宾馆的柜子里拿出了两个酒杯倒上,对我说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就别生气了,明天白天去一下北部之巅,咱们就马上往奥克兰赶吧!”
我喝了一大口酒,说道:“如果火爆真的有钱了的话,这事儿你干不干?今天正好趁着kitty不在,我得好好和你计划一下!”
老虎立刻就说道:“干啊,为什么不干?只是你们和他打麻将赢了他那么多钱,他还敢出来和你们玩吗?”
我说道:“那就不打麻将了,咱们这次玩别的!”
老虎说道:“你打算要什么?扑克牌吗?”
我说道:“对,就像当时咱们和英子玩的一样,这次咱们玩的简单一点,就诈金花,打麻将的话总是有个封顶,但是诈金花没有,搞得好的话让他押车钥匙都是有可能的!”
老虎说道:“那你来安排吧,我尽量配合你。”
我打开了窗帘,把落地窗的门打开,坐在藤椅上抽烟,我看着kitty和nichole的房间这时候已经关灯了,相比她们两个女生应该已经睡着了吧。
老虎再一次问我:“你到底有没有想过要拉老胡入伙?”
我坚定地说道:“绝对没有,从来没有,他性格太偏激了,这是个不稳定的因素,再说了,他有女朋友,女人有时候喜欢乱传话,这可是一个相当不稳定的因素,没关系,现在不是很缺人手,四个人就够了!”
老虎说道:“好吧,对了,我家也在新西兰买房子了,过几天就可以入住,离你家很近,到时候你来我这寄看看吧,你教教我应该怎么当房东。”
我笑道:“当房东?那不是很简单的事吗?反正房客都是被咱们这些当房东的坑的,我就把兔兔给坑了,我现在有个女房客,你不说,我该真忘了应该怎么坑她了!”
老虎说道:“这样不太好吧?老是坑房客的话,到时候传出去名声都臭了,以后谁还敢租你的房子?再说了,还有个反骗联盟在这儿呢!”
我说道:“那就让这反骗联盟知道一下咱们的厉害,我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给在新西兰的华人撑腰!”
老虎坏笑地看了看我,我也坏笑着看了看他,我们干了几杯酒,看来,新的勾心斗角又要开始了。
我和老虎喝了一瓶洋酒和一瓶红酒,这才各自安歇。
我躺在床上,给kitty发微信,她睡着了,根本就不回复我的信息,我心里充满了对老胡的恨意,现在的我,已经不习惯一个人睡觉了。
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脑子里一次又一次地计划着怎么再继续去坑火爆,一切的变故和会发生的事都被我想到了,可是总有那么一个点,让我怎么都想不明白。
夜晚休息的时间过得很快,也不知道我只睡了多么短的时间,天就亮了。
老虎还在睡着,我拉开了落地窗,点上了一根烟,然后就向kitty和nichole睡觉的房间走去。
我敲了敲她们这个房间落地窗的门,kitty睡眼惺忪地打开了门。
我一见到kitty,马上就把烟头扔在了地上,使劲地抱着她,“老婆,我昨天一晚上都没睡好,我以后再也不要一个人睡了,我发现我现在真的离不开你了!”
kitty被我抱着,一句话都没说,我抱得越来越紧,不停地亲她,她这才轻轻地推开了我,“老公,不就一个晚上吗?你都受不了了,你可像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
kitty这样说,我又抱紧了她,“我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可以了吧?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我每天都要和你一起睡,咱们今天就回奥克兰,我真的受不了晚上没有你了,走,老婆,我陪你一起去吃早餐!”
kitty看了看房间里还在睡觉的nichole,“老公,那她怎么办啊?”
我说道:“别管她,咱们先去吃饭,正好老虎也没醒呢,我就是要和你两个人过二人世界,让这些影响到咱们的人都给我去死!”
我说话的声音很大,kitty赶忙看了看房间里的nichole有没有被我吵醒听到我说的这些话,nichole没醒,kitty这才放心地拉着我的手,和我一同走向了宾馆的餐厅,“老公,你太极端了,咱们只是帮帮忙而已,今天咱们可得把nichole安全地送回奥克兰!”
我怒道:“这是老胡那个傻逼的事儿,我告诉你,我和他的梁子还就结下来了,就冲我昨天一个人睡,想了你一晚上,这事儿我和他就没完!”
kitty被我说的很无语,她劝不动我,只是摇了摇头,和我一起进去了餐厅,美美的吃上了一顿西式早餐。
我和kitty一起在镇中心逛了逛,又一起看了看海,直到上午九点多的时候,才接到了老虎的电话。
他和nichole都醒了,一同坐在宾馆的大厅等着我们。
我们办完了退房手续,nichole起初还想马上就回奥克兰,她放心不下老胡,可是我一点面子都没给她,执意要去我们此行的目的地北部之巅去看一看。
北部之巅是英国人在二百多年前殖民登录新西兰的时候的第一个聚集地,以一个灯塔作为纪念。
我驱车了二百公里左右,这才到达了北部之巅,路上的车很少,一路上都是高速行驶的国道。
此时正值春日,我们把车停在了停车场,漫步在那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之上。
我和kitty走在前面,老虎和nichole很尴尬地走在我们的后面。
只见南太平洋的大海波涛汹涌,肉眼可见的远方有一座白色的灯塔,矗立在海边,就好像是一个坚强的卫兵,守护了新西兰几百年。
我望着这灯塔下面的波涛,心中也是无限的感慨,转眼间我已经来了新西兰三年多,这三年多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我也完全变了一个人。
看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我的眼眶竟然莫名其妙地湿润了,我站在海边良久,直到老虎拍了拍我,告诉我该回去了,我这才反应了过来,跟着他们启程,前往了返回了奥克兰的路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