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把nichole送回了她和老胡一起租住的那栋房子,nichole在车上纠结了三个多小时,到底要不要回去。
kitty一直在劝她,我听着听着觉得很烦,于是就告诉她,在一起还是不在一起都是你自己选的,我不管她和老胡呢你不能走下去,我关心的只有他们的争端会不会影响到我和kitty的生活,毕竟,他们吵架总是叫kitty去给他们劝架,给我也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老胡在家里,nichole用钥匙打开了门,只见老胡躺在沙发上,一脸颓废的样子,他一见到nichole回来了,马上就起身抱住了nichole,满嘴说着他已经知道错了的鬼话。
nichole还是死性不改,她马上就原谅了老胡,她和老胡很快就是和好如初,这只用了几分钟的时间。
我心里暗道:“神经病,真是相爱相杀的一对。”
kitty看到老胡和nichole和好了,叮嘱了几句,就放心地和我们离开了老胡的家。
我们把老虎送回了家,他的房子现在目前还不可以入住。
我才离开了奥克兰一个晚上,就好像离开了一周的时间,或许是我很久没有离开奥克兰出去旅游的原因吧。
我和kitty回到家,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躺在了床上,开了一天的车,我也很累了。
正当我准备睡觉的时候,木星给我发来了信息:明天咱俩一起吃顿饭,再喝点,我要走了!
我一看到木星这么说,赶忙给他打去了电话,“喂,你要走了?为什么?”
木星在电话中说道:“我把人给打了,出了点事,我爸妈也不想让我在新西兰待着了,我这两天就走,咱俩最后一起喝一次吧,以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了!”
我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心中百感交集,“兄弟,你这也太突然了吧?我也不好挽留你,这样,明天我请你吃饭,晚饭的时间我去你家接你!”
我挂了电话,心里有很多说不出的难受,认识了这几年,突然就要走了,很多在海外的朋友,就是因为回国了而疏远了,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这天晚上我睡的很沉,开了那么久的车,我浑身上下都没有力气了,一直睡到了第二天的下午才起床。
kitty早已经去了学校,我揉了揉眼睛,起床洗漱,然后就是照例去阳台抽烟。
我打开了房间的门,只见走廊和客厅的灯都大开着。
我看到这情景,顿时火往上撞,kitty有随手关灯的习惯,那忘记关灯的就只有小钰了。
我用力地敲了敲她房间的门,她把门打开了,我怒道:“怎么回事?大白天你怎么不关灯?我家不是宾馆,我说了包你水电网,可是没说要包你浪费的钱!”
我一点面子都没给她,因为在利益面前,我不需要给任何面子。
小钰被我吓到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忘了,以后我会注意的。”
我怒道:“我告诉你,咱们就把水电网按三十天算,你今天浪费了多少,我一定会和你算清楚的,这些钱,免不了!”
小钰唯唯诺诺,我也懒得跟她多说,便出门了。
我开车前往了木星的公寓,他还住在那里,他下来见我的时候,却是一脸的颓废。
我看了看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得问他晚上到哪里取吃饭。
木星也不知道该吃什么,说来说去,我们只得选择在了倒霉路的那家正记湘菜馆,味道不错,主要是可以一起喝酒。
我和他开车来到了倒霉路,一路上,我不停地在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他却低着头,对我的问题一直都是避而不答。
我也不再多问,只得向前开着车,而他一路上都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烟。
我和他正要到达正记湘菜馆的时候,正好是一个红绿灯,我也点上了一根烟,又开始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正当我开始问他的时候,一辆车突然撞向了我车的尾部,我和木星都被这冲击力撞的往前窜了一下,我们的额头同时装上了前挡风玻璃,嘴上叼的烟也随之掉了下来。
过了一分钟,我才反应了过来,我们这是出车祸了。
我和木星怒气冲冲地走下了车,只见一对洋人年轻情侣也走下了车,他们的车只是一辆rb的二手车,看着年份至少也有十年了。
我冲那洋人走去,怒道:“你是怎么开的车?你没长眼睛吗?”
那洋人满嘴的酒气,说话也是说不利落了,“没事,没事,我有保险,你放心,我有保险,以后我帮你修,千万不要报警,求你了!”
木星一把揪住了这个洋人,“你把我们撞成了这样,你以为你可以走了?”
我看了看我的车屁股,完全凹陷了下去,破损程度相当严重。
那洋人颤颤巍巍地说道:“别报警,我真的会给你们修车,如果你们报警,我被抓紧监狱的话,你们的车我可就修不了了!”
一听这话,我便对这洋人说道:“那好,你把你的驾照拿出来给我看看,我要拍照,还有你的车牌,我也要拍照,你把你的手机号留下,等你喝酒清醒了,我会联系你的!”
这洋人马上就把他的驾照从钱包中递给了我,我拿在手里看了看,他的住址位于东区,而木星则把他的车牌照拍好了照片。
我用手机拍好了他驾照的照片,正准备还给他的时候,他人已经不见了踪影,连自己的驾照都忘记拿走,便开车逃离了现场。
我看了看木星,“他手机号我还没留呢,既然这样,那也只好报警了!”
我拨打了报警电话,警察很快便赶到了现场,这次警察到达现场的时间,比我上次被抢劫的那次可要快多了。
我把这个洋人的驾照给了警察,并且告诉警察他喝酒了,警察则勘察了一下现场,并且告诉我会尽快破案,便离开了。
我试了试能不能继续开车,可是结果确是这辆车已经不能再上路了,向前开的时候会不停地有响声,无奈,我只得叫来了一家华人拖车公司,把我的车拖走了,他们告诉我停放一天的价格是一百二十刀,我也只得同意了。
望着拖车把我车拖走了,我对着木星苦笑了一下,“好了,又出事了,这下咱俩可以多喝一点了,反正我今天开不了车,咱俩一醉方休!”
木星也苦笑着,冲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