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后，古风承受众人冷冷目光，茫然无，他做错什么了？

苏琴没好气答道：“你话多。品書網.”

“我说的事实。”古风据理力争，苏琴顺手用筷子敲了一下他的脑袋，“事实也不应当由你说出口，明知凰骨对小姐来说，意义重大。”

“是，是。”诺烟附和。

微长悠淡淡地回答：“因为没有凰骨，小姝之前所做的努力，全都白费了，这些年受的苦，全都毫无意义。”

而这些，她当然要和小九说，亲自说，至于怎么个结果，不是他们局外人可以掺和的。

古风懂了，低着头久久没有说话。

玄姝一个劲往前走，一路无言，玄九忐忑不已，又不好多问，屡次三番抬头看她，想了想，又算了。

直到出了冥界，两人回到熟悉的玄府，玄姝打开醉蕊阁房门，反手关紧，忽然扑进玄九怀。

玄九有些错愕，然后反手抱住玄姝，“躲这么远，你有什么和我说的吗？”

玄姝抬眸看他妖媚的脸庞，直勾勾的，仿佛要将他的容貌刻进心里，渐渐地红了眼眶。

“小九，我想亲你。”

玄九一愣，带着微笑，充满宠溺地飞快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傻瓜，想亲我，不用躲这么远……唔……”

玄九几欲呼吸不过来，“小姝，轻点，轻点。”

玄姝停下来，呜呜地哽咽，才说道：“小九，袁秀说，凰骨图没有希望了。”

玄九当然明白此话含义，咯噔一下，沉默良久，紧抱她不肯放，想让她活下去那么难吗？

除了小姝，他可以什么都不要，容貌，家财，名声，他统统不要，只求小姝能活下来。

一辈子粗茶淡然，他也甘之如饴。

玄姝听到玄九哽咽，心都碎了，可是有些话，她必须交代清楚，以防来不及。

“小九。”

“嗯？”

“这些年，我如此任性，真的辛苦你了，谢谢你爱我，还有是我……我爱你。”

“傻小姝，”玄九又哭又笑，“只要是你，我做什么都愿意，别说傻话了，乖，我去求琉霜，让他帮找，好不好？”

求么？玄姝抬手拂去他眼角泪水，他那么倨傲，有一天会为了她去求一个不相干的人，她如何舍得。

玄姝掂起脚尖，轻轻啄一下他脸庞，然后牵着他的手，来到摘星楼，指着芳菲谷的方向，”如果有那一天，你把我埋在那里吧。”

“不管我留个全尸，还是不幸地灰飞烟灭，那里很漂亮，我会喜欢的，而且，还能和我爹娘在一起，我心愿已足。”

“胡说八道！”玄九生气地板正她的身子，“你不会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如果有需要的话，我这条命，尽管拿去。”

“啪！”玄姝狠狠地打了玄九耳光，玄九脸火辣辣地疼，可是不心里十分之一的痛苦。

“玄九，你听着，如果你到时候殉情，我死也不会原谅你，你给我好好活下去！”

玄姝歇斯底里喊着，玄九抱住她，良久，才沉重地回答，“好。”

“你保证？”

“我保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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