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礼物收?玄姝点头如小鸡啄米,陆言乐呵呵摸摸她的头,随即与墨笛喝起酒来,玄姝不阻拦,也不着急,她相信陆言不会骗她。..
后半夜时分,汹涌人潮逐渐散去,南漠扶着昏沉的墨笛离开画舫,暗自嘟哝墨笛太重,云兮听了捂嘴偷笑,看到南漠萌萌的样子,她真的好喜欢。
陆言脸色通红,依稀有些醉意,十指紧扣,主动牵着玄姝的手往前走,醉了之后,心里有些东西反而更容易说出口,反正酒醒之后,实在不好意思说出来的言语,可以假装忘记。
他俩走在最前面,无任何东西可挡风,冷冽的夜风吹过,玄姝逐渐清醒,扭头问陆言:“我的礼物呢?”
陆言微微眯起眼睛,笑容里充满邪气和戏谑。“别急,别急,在我房间里呢。”
玄姝先是点点头,转念一想又觉得有点不对,毕竟喝多了嘛,智商有所下降理所应当。
“你是打算骗我去和宜房吗?”玄姝认真道。
“被拆穿了。”
陆言的委屈坦诚惹得玄姝轻声失笑,她真的好喜欢陆言醉后萌萌的样子。
说说笑笑间回了玄府,一进门玄九闻到他们满身酒气,心不满,喝酒都不叫我,亏我还等着你们回来,可恶。
玄姝见他郁结,乐呵呵指着清醒的南漠,说道:“他贼得很,只喝了几杯。”
南漠很郁闷,这种情况下,总得有人负责善后吧?要是都喝多了,遇点意外状况,回不来了。
“反正也到家了,你得一视同仁。”玄九一手勾住南漠的脖子逼迫他走向琼浆玉露坊,一手招呼云兮一起走。
暗地里冲玄姝使了个眼色,玄姝登即明白,唆使云兮跟他们走,还叫了暮雨陪同,美名其曰做个伴,其实是想叫暮雨灌醉云兮。
与南漠生米煮成熟饭,嘿嘿,逃不掉了,省得他们看了干着急,明明互有好感,死活不肯明说,有好几次她咬着袖子才忍住没强迫他俩说明白。
暮雨心知肚明,乐呵乐呵拉着云兮走,但是云兮也聪明,愣是不给他们这个机会,找机会溜了。
惹得南漠心里委屈,他那么不值得坦诚一次吗?
他不敢明说,云兮也如此,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
玄姝凑近悄声道:“直接摁倒。”
南漠淡淡地回答:“会被打。”
“被打也认栽,芙蓉帐暖,春宵一度,她是你的了。”
南漠忍住嘴角抽搐,不答话,转身走,被玄姝一把拽住衣袖,认真地出主意:“要不你勾引?脱光光了勾引得她不要不要的,我不信云兮不钩。”
“小姐,能不添乱吗?”
“哼,我明明给你出主意呢,我是个好主子,很迫切地希望你们幸福。如果陆言脱光光躺好,我会……唔……”
陆言脸颊飞起一抹红晕,尴尬地捂住她的嘴,好好的怎么又扯到他身了。
南漠当做没听见,大跨步离开,反正他做不来,他想等到云兮真心接受那一天。
陆言松开手,玄姝道:“我说的是事实,面对心爱的人,怎么可能不动心。”
陆言淡笑:“你再说,我真的脸红了。”
玄姝回答:“你已经脸红了。”
陆言:“……”
两人边说边笑,不多时来到和宜房,陆言从柜子里拿出两个金灯来,满屋飘着酥合香油,熏得人欲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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