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该怎么办?她还能怎么办?难道这样眼睁睁看着小九被抓走吗?墨笛尚且可以回冥界,可他一次带这么多妖孽会引起争端,他也很为难吧。..

想到这里,一点希望也没有,玄姝哭得越发痛苦和凄凉,仿佛要将这些年的苦楚哭个透彻,门外消瘦的身影听得心惊肉跳,也跟着落下几滴泪水,却毫不犹豫转身离开。

接下来只能找微长悠了,再不去来不及了,玄姝抹去泪水,颤巍巍起身却又无力的倒下,她忘了身的,她已疲惫不堪。

这样凄惨绝望的哭声听得长鸢心凉,她扶起玄姝,悄声道:“族长并没有出远门,想是长月这样嘱咐下人的,族长应该在书房或者长月房间里,里边第一个庭院,左边走廊尽头是族长书房,第三个庭院穿过院子,再走过一条小径,便是长月的房间。”

长鸢拿了桌的茶递给玄姝,玄姝不敢喝,摆手拒绝了,长鸢洞悉却不说破,嘱咐道:“陆府来来往往的人多,只要你别说出你的身份,应该能见到族长,否则会被人提前告知长月,到时麻烦了。我还要在这府生存,恕不能陪同。”

玄姝点头表示理解,撩开暖帘往内堂去了,长鸢则取了一把剪子等在玄姝的必经之路,心不在焉地剪盆栽。

一来,她想尽快知道事情的发展结果,二来,她可以看到玄姝的神情,更好地应对自己接下来的动作。

玄姝首先去了书房,她同样也不想面对长月这个麻烦的女人,现在越快找到陆言越好,她等不起了。

她尽力隐去身份不让人发现她是玄姝,好在这附近并没有妖力她高的人,暂时可以逃过一劫,撩开暖帘,随即看见几个侍从停了手的活计,齐齐看过来。

玄姝稳住心神,镇定问道:“可知陆族长身在何处?”

“姑娘是?”侍从问道。

玄姝不卑不亢答道:“听白大人嘱咐,与族长商量事宜,还请告知族长去处。”说谎的本事练得多了,会以为是真的。

换句话说,是差点连自己都骗了。

侍从见她径直来到书房,并没有兜兜转转或者问人,想是常来此处,对她的身份不再怀疑,答道:“族长今儿一大早不见了,我去请长月姑娘过来,姑娘稍等片刻。”

既然是族长夫人,那有些事让她传达,应该是合情合理的。

玄姝立即伸手阻拦侍从,温和地笑:“不必,我自会去找她。”

说完后,转身离开书房,不该连累白石的,谁知长月会不会因此迁怒,这个女人歹毒的心肠藏在一副柔弱的皮囊里。

穿过小径,抵达长月的房间之前,玄姝化为原本模样,长月见了定会知道她意欲何为,她不想与长月过多牵扯,包括说几句话。

无视侍女的频频叫唤和阻拦,玄姝直接推开门,长月由错愕转为嘲讽冷笑的神情,玄姝一览无余,但是她不怕,径直来到榻前坐下,挺直脊梁骨。

“呀,这不是玄姑娘吗?你怎么来了,这些下人也真是的,怎不通报一声,怠慢了玄姑娘可怎么是好?”长月似笑非笑地说着,坐直身子直视玄姝。

迫不及待要证明自己正夫人的姿态了么?玄姝没有心思想这些,她满心装着他们的未来,开口问道:“陆言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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